大明的裹脚与大清的那种断足式裹脚是不一样的,现代考古,大明出土的女子脚上是没有断骨这一说的,就是用来修饰脚型,类似于现代高跟鞋,走路痛,但习惯了就没感觉,就是不能走远。
出去游玩或要走远,把裹脚步拆了就好,换上正常鞋子就可以了。断了足,不然很多家道中落直接流放的,难不成还有人背那些女子走吗?
到了清,开始变态,裹脚从幼儿开始,断足式裹脚。至于为什么满清下禁足令反而导致汉人女子断了骨头,男子断了脊梁,就只有满清统治者自己知道了。毕竟满清那么点人,要奴役那么多汉人,不用点阴狠腌臜事,他们还真难办到。
比如现代辫子戏,硬是把屠杀的暴君,改编成明君。不说康熙四川屠杀约数十万,迁界禁海致数十万死亡这种直观明确的记载。
还有江西浏阳县志记载清军屠杀平民,“整兵剿洗,玉石难分,老幼死于锋镝。”
那时清军对响应吴三桂起义的云贵川地区实施报复性清剿,导致“白骨遍野,民无噍类”。
《海上见闻录》称“百姓失业流离死亡者以亿万计”,虽数字存疑,但反映人道灾难。
就这,他们辫子戏里好意思说康熙是圣明天子,雍正不允许满人奴役汉人,估计雍正自己看了都认不得那是他自个!
毕竟那可是大灾来了拒绝赈灾,还阻止官员救灾,骂这是百姓不信佛的报应。就这种皇帝放到历史上都炸裂的存在,硬是被现代辫子戏洗成白莲花般的圣君。
真的槽点太多不知道从哪开始吐,他都不懂这些清宫戏是怎么颠倒黑白的,大明的封建局限性很大,那也比大清直接回封建奴隶制好呀。
中华上下五千年,除了清,什么时候人人自称过奴才?
有的人辫子剪了,但保留在脑子里了,要他们不当奴才,很难的啦。
外敌侵入中原,从来都没有过什么圣明天子,不论是五胡乱华,还是元清,乃至近代史的洋人日本人,史书是有记载的,文字是有记忆的。这片土地,汉人一但失了主权,等待我们的,从来都是屠刀,他们只恨汉人杀不尽,怎么可能怀柔救赎?
能救赎自己的,从来只有同胞,对于汉人来说,外敌永远是杀不尽的,他们每时每刻,垂涎着这片土地,垂涎着这片文明与智慧,他们想占为己有。
真的外族圣明天子,汉人是不会把他看成外族的,比如北魏孝文帝,鲜卑直接变成了汉人,血液相融。
一个文明,永远立于巅峰,时间就为其证明其意义,无论泼多少脏水,无论如何抹黑汉文化。
在以前,刘邦的存在,让匃奴认祖宗,改姓刘,到了宋,让契丹改姓刘。可到了元,汉高祖的形象从一个豁达大度的英雄,成了一个地痞流氓市井无赖。元开始,而明清小说又把他黑上新高度。
一个帝王,不说他的功绩公德,政治理念,纠着似真似假的传言开始拼命黑。就是军事,输彭城因为偷了项羽老家,输荥阳,那也是项羽地盘,白登山也不是汉地啊,他输的这几场都是在里面打赢了跑外面浪,不存在像大宋一样在自个家被欺辱。
什么时候对待辫子,能这么直白的将他们做的事摊开戏说呢?只需要依史料拍,别搞得像平行世界一样。
感觉再过几十年,他们都能把慈禧给洗白了,颠倒黑白至此,真的服气。
温缜觉得他幸好穿来明,他要到清,不造反都对不起良知。
温缜想要科举那张入场券,而不是让他干看着,他想步入官场,并不是为了富贵,与所有想为万世开太平的文人一样,他想进场试一试。
他不知道怎么救世,但走一步看一步,他手里有权就能护住人,他当一个县令,可以让一县清明。他当一个巡抚,可以让一州郡清明。他步入内阁,自然可以让这个沉沉的世道,撕开一个口子。
而不是被外敌红着眼盯着,他无能为力看这朝代开始封闭求存。
晚上温缜抱着狄越,狄越今天不想理他,他老困了。
“睡觉,莫蹭。”
温缜盯着他看了会,然后躺平盖被子睡觉,狄越睁开一只眼睛,靠过去把他当抱枕,抱着蹭蹭。
温缜呵了一声,“睡觉,莫蹭。”
——
第二天他们到书院,明天要考校看水平,大家都开始临阵抱佛脚。
温缜正伏案疾书,笔尖在宣纸上沙沙作响。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书院门前。
“温秀才!”一声喊声传来。
温缜笔尖一顿,抬头望去,沈宴一身玄色劲装,腰间悬着绣春刀,风尘仆仆地立在廊下,眉宇间凝着冷肃。
书院里的学子们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温缜心下一惊,忙起身出去,“沈千户,怎么了?”
沈宴看着他,“你得抽时间与我再走一趟,于大人要见你。”
温缜觉得他像个诈骗犯,说的话也太失真了。“于大人,见我?”
沈宴点头,“这个案子,他们吵得不行,锦衣卫办理,于尚书不同意,方总兵又涉事在内,先前是你查的,于大人说不妨让你继续查,他给你担事。况且于大人要抚恤灾民,疏通河道,兴建河堤,抽不出身,你是个事外人,两党不掺和,只要查出证据,内阁为你作保。”
第32章 赈灾银(五)
温缜听完, 眉头微蹙,沉吟片刻才道,“沈千户,此事当真?”
沈宴笑了一声, “怎么, 温秀才觉得我专程跑来诓你?”
温缜摇头, “非是不信千户,只是这案子牵涉东厂、兵部, 甚至内阁……我一介布衣,贸然插手,怕是连骨头都剩不下。”
“你怕了?”
“怕倒不怕,只是不想做无谓的牺牲。”
沈宴盯着他看了半晌,笑了, “行啊, 温秀才, 倒是谨慎。”他直起身, 从怀中掏出一封盖着印信的文书, “于大人的手令, 你自己看。”
温缜接过,细细查看,确认无误后,神色渐渐凝重。
“如何?”
温缜深吸一口气, 将文书折好收入袖中, “何时动身?”
“今日。”
温缜想了一下, “可以,刚好我家人要去府城买些东西,我得带他们一起。”
沈宴应下来, “可以,为你备两辆马车。”
温缜才拱手一礼,“谢沈千户了。”
温缜是懂武侠剧套路的,他怕事做成了家人都赴死了,只剩他一个人在火山血海里要复仇。
想想就很恐怖,他一点也不想成为孤儿,还是放在眼皮底下比较安心,古人过于残暴了。
温缜去找狄越,沈宴去帮他找山长请假,山长能不批吗?锦衣卫啊,当年在官场看见就够晦气了,快走快走,此乃清修之地,神鬼莫来!
虞忌与刘永面面相觑,袁三凑上来问,“他去哪了?”
“我们怎么知道?”
然后夫子来告诉他们,温秀才有事要帮上头查案,莫多思多嘴,好好读。
温缜回到家的时候,看着温立,“大哥,我们要去府城一趟,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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