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冷淡×渴肤症
受追攻
陈乐酩第一次见余醉时,他正被人告白。
男生手捧鲜花单膝下跪,可被告白的正主却连面都不露。
陈乐酩和旁边人吐槽:“哪位天仙啊架子这么大。”
下一秒追光灯打到旁边人脸上,余醉举起酒杯喝了一口,“也不大吧。”
陈乐酩一愣,看着他走上台,接过花转手扔进花桶。
那里已经堆满他追求者送的玫瑰
鬼使神差地,陈乐酩顺走了他喝过的酒杯。
后来陈乐酩在他面前装疯买醉,喝得烂醉如泥眼神却直勾勾盯着他。
余醉看他一眼,拿起酒瓶掰开他的嘴就往里灌。
他抬手挣扎,被强势地攥住手腕。
本以为会被训斥责骂,可余醉伸手点了点他的喉结,“喉咙怎么这么浅?”
年幼者跌跌撞撞地靠近,年长者一再打破底线的纵容。
陈乐酩本想慢慢谋划,直到看见余醉和别人走进酒店,心底的龌龊念头一朝爆发。
他潜进更衣室,偷出余醉的丝巾捂在脸上拼命吸,满脸是泪,偏执呢喃:“我的…为什么不是我的…”
一道淡淡的声音响起:“什么你的?”
陈乐酩如遭雷劈,僵在原地
余醉挑起丝巾,看了几秒,用它蒙住陈乐酩泪湿的眼:“哭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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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我阳萎
枫岛金江湾西部海域,深夜。
漫天大雪,寒风呼啸。
深黑如墨的海水掀起数米高的巨浪,浪花中猩红火光冲天,无数片被肢解的飞机残骸在海水和火焰中互相撞击。
一艘白色搜救大船“轰隆隆”地推开翻滚的海浪,从残骸中快速驶离。
五分钟前,一架私人飞机在金江湾海域坠海。
枫岛海事局局长下达1号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将飞机驾驶员救出。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飞机从高空坠入大海,海水的表面张力会将海面变成一面坚硬的墙壁,飞机落水瞬间被解体,驾驶员也会被撕碎,能找到完整的尸体都是万幸。
可是现在,救生员们不敢置信地看向躺在甲板上的男孩儿。
他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很瘦,栗色头发,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得像一具尸体,鼻尖、嘴唇却被冻得通红,细瘦的脖颈缩在蓝白条纹病号服的交领里。
“病人?”
“看着像高中生。”
“大雪夜开飞机,这不找死吗!”
“他到底怎么活下来的?”
“指挥长,您来看这个!”救生员用吊机捞上来一把座椅。
搜救指挥长看到后眉头一皱。
“这是目前最先进的SC91弹射座椅,遇到危险会自动把驾驶员弹出飞机,所以这孩子在飞机解体前就被弹出去了。不过谁会给私人飞机安这玩意儿?”
“为什么不会?”
“因为光这一把座椅就能买五架飞机!”
救生员惊叹:“谁这么大手笔?!”
话音刚落,天边轰隆声乍起。
一架直升机穿过风雪从远海向他们逼近。
指挥长瞬间了然,示意救生员靠岸:“见见就知道了。”
搜救船进港,直升机降落。
七架远光灯依次亮起。
轰鸣的螺旋桨带动起数平方公里内的大雪,在灯火通明的港口横冲直撞。
机舱门刚打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挤出来,攥住一侧舱门。
红蓝交替的闪烁灯下走出一个身形极高的男人,长腿直接越过两级梯子踏在雪地上。
他一身黑色大衣,衣领被风雪吹起,昏黄的灯光从侧面打到他脸上,鼻梁、眉骨边投下立体的阴影,只一双狭长的眼睛藏匿在黑暗中,看不清晰。
他步履匆匆,裹挟着一阵冷风快步到众人跟前,脱下大衣罩住男孩儿,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
指挥长看到他左手手背上,有一块贝壳大小的玫红色印记。
-
一个月后,医院单人病房里。
“您说我是怎么出事的?”
陈乐酩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一圈纱布,问坐在床边的劳拉女士。
劳拉的话毫无破绽:“老街电线杆倒塌,非常不巧砸中了你的车,当时你刚把车停好要下来。”
这也真够倒霉的,他想。
“车上就我自己吗?”
“是的。”
那还好。
他从被子里钻出来,靠在床头,柔软的栗色头发下藏着一双极漂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纤薄的眼睑,黑葡萄似的圆眼珠像小狗湿漉漉的鼻尖。
“我……有家人吗?”他小声问。
“你有一个哥哥,就是他委派我来照顾你。”
“他人在哪儿呢?”
“国外,先生工作很忙。”
“忙到我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能来看一眼吗?我住院很久了……”
那根倒塌的电线杆没砸坏他的身体,却砸没了他过去二十年的全部记忆。
他昏迷三天,住院二十七天,期间没一个亲人朋友过来探望。
就像一个倒霉透顶又不招人喜欢的孩子,出事了,放这儿了,忘记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陈乐酩问。
劳拉综合考虑:“英俊性感但……脾气超烂?”
陈乐酩只听到前半句:“很帅吗?有照片吗?我们长得像吗?”
“先生从不拍照。”
“……好吧。”
“我该走了。”劳拉起身递给他一袋文件,“里面有你的资料、证件和手机,或许用得到。”
陈乐酩赶紧把文件袋打开,手机掉出来,没有锁。
想着手机里总会有家人的照片,他先找到相册。
一点开,空空如也!一张照片都没有!
风景照、人物照,统统没有。
不仅如此,短信记录、通话记录也是空的。
他又点开微信,看到最上方唯一一个置顶好友的备注是【哥哥】
找到了!
兴冲冲点开和哥哥的聊天界面。
还是空的!
他没和哥哥说过一句话。
这哪里像兄弟?分明是刚加上好友的陌生人。
陈乐酩泄气地瘫在床上,自动把失忆前的自己划分到叛逆难搞不服管教的中二少年一类。
郁闷半晌,他找了个小猫站起来抱着膀子的表情包发给哥哥。
-猫咪抱臂.jpg
-哥哥早上好,医生说我下周可以出院。
他手上还贴着输液的胶带,捧着手机艰难地删删改改。
你有时间来接我吗?【删掉】
你下周回枫岛吗?可以顺便来看我吗?【删掉】
你能告诉我家在哪儿吗?我还不知道出院后去哪……
这句话还没打完,两条信息接连弹出。
-医生每天都会把你的检查情况发给我。
-另外,我这里是半夜。
指尖一顿,他最快速度把那句话从对话框里删除干净,白着一张脸重新编辑。
-对不起哥哥,我不该打扰你休息。
这句发出后再没得到回复。
他按灭手机,翻身趴在床上,像条毛毛虫一样把自己顾涌到枕头底下。
天渐渐黑沉,窗前飘起零星雪花。
碎星般的白雪从万丈高楼跌落到灯红酒绿的街角,陈乐酩穿着加厚羽绒服站在满是霓虹灯光的酒吧街上,低头看手机。
他出院一个礼拜了,逐渐适应了正常的大学生活,偶尔也会被朋友拉出来,参加些好玩的聚会。
“乐乐我来了!”路口有人气喘吁吁地跑来。
陈乐酩抬头,就看到一个脸蛋圆圆的男生扑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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