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戴林暄反应很快,立刻往回抽手,也依旧没能阻止烟头烫伤赖栗的皮肤!
随着一阵铁链碰撞的叮铃咣当声过去,赖栗心口处赫然多了一个指甲大的小洞,沾着血丝的肉暴露在了空气里。
赖栗牙齿松开,换手拿着衣角,再次问:“好玩吗?”
“不好玩!”戴林暄手抖得厉害,换了好几次气才说完,“小栗……去拿医药箱。”
“我觉得挺好玩。”赖栗自顾自地商量道,“哥,我们以后每天都玩一遍,好不好?”
戴林暄深深地闭了下眼,无力道:“别闹,小栗……别拿这种事闹我。”
不知道是腿跪太久发麻,还是被刺激到,戴林暄像被抽空了力气似的,浑身都有些发软。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切地意识到,赖栗把他关起来,恐怕不只是单纯地关起来。
“哥,你心疼吗?”赖栗顺着他敞开的衬衫领口摸进去,求知道,“心疼是什么感觉?”
戴林暄举起被束缚在一起的双手,想碰赖栗的伤,可烟头还在手里。他顾不得会不会点燃其它东西扔到一边,语速极快地哑声道:“听话,先去处理下伤口,或者把医药箱拿过来,我帮你处理。”
赖栗以前总受伤,戴林暄经验丰厚。
“你受不了,为什么会觉得我能受得了?”赖栗自言自语道,“也对,我不爱你。”
对牛弹琴的情况又开始上演,戴林暄心里一阵阵地抽疼,不知道该说什么。
“哥,你爱我的吧。”赖栗放下衣服,完全不觉得疼,或者说,戴林暄带来的疼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戴林暄:“当然……”
赖栗手绕后抓住戴林暄的头发,大逆不道地顶撞了下他的嘴唇,而后居高临下地睥睨道:“那给我**。”
“…………”
赖栗的思维太跳跃,戴林暄还没从心疼里缓过来,就与小栗子来了个亲密接触,脑子里顿时更为一团乱麻,心跳如擂鼓。那些为人处世的经验在赖栗身上全都失了效,他近乎机械地抬手照做。
赖栗冷不丁地又将铁链拉到最短,戴林暄双手被迫吊起,膝盖也被赖栗抵着朝两边打开,脚踝紧紧地并在了一起。
赖栗眼神灼灼,舔了下嘴角一字一顿地说:“哥,你嘴不是很能说吗,应该也很好用吧?——就咬着脱。”
第104章
赖栗见戴林暄真的要照做,瞬间阴沉了脸色,他在戴林暄嘴唇碰到裤子之前便用手挡在了中间,阴恻恻地说:“哥,你不许用嘴碰别的东西。”
戴林暄闭了下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赖栗弯腰咬住他的嘴唇,“这是你从今往后唯一的工作。”
“……”这是准备登基了。
“先把伤口处理了,衣服磨着不疼吗?”戴林暄往后仰,别开赖栗的吻,肩胛骨抵到了微硬的床沿,“处理完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赖栗有一瞬间的动摇,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又掉进了戴林暄的陷阱里:“不处理也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哥,你现在没资本和我讲条件。”
他放松了悬挂的锁链,箍着戴林暄的腰摔到了一旁的床上。
戴林暄狼狈不已,衣衫不整外加手脚都被束缚着,只能任由赖栗摆布,听到他这话更是窝火:“你到底能不能——!”
爱惜一下自己。
因为置气把自己烫伤,哄着都不愿意处理,简直倔到家了。
赖栗不懂爱别人,更不懂爱自己,对于哥哥完美表象的极端维护,倒是更接近爱惜的定义。
“哥,你再叹气试试。”赖栗跪立在他身体两侧,“别逼我让你说不出话。”
戴林暄心乱如麻,一面是现实生活里紧急要处理的那些糟心事,一面是失去自由的处境与当下难哄的赖栗,最终只无可奈何地吐出一句:“那可真优秀。”
赖栗不知道从哪掏出一瓶油扔在了床上,目光不离戴林暄的脸,单手脱下上衣。
戴林暄从未出现过这么“不堪”的一面,虽然西装革履,但敞开的衬衣连胸口都遮不住,劲瘦的腰腹与衣角一同收束在裤腰里,双手被拷着向后扬起……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赖栗抓握着他的腰,喑哑的呢喃下是无法掩饰的浓郁谷欠望:“哥,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让人有多想犯罪,你怎么敢毫无防备地和外人走那么近?”
“……”
戴林暄有防备。
但不是这方面的防备。
外人或许有企图。
但不是这方面的企图。
“你以为谁都是同性恋?”
“谁规定一定要同性恋才能对你有想法?”赖栗用舌尖顶了下犬齿,“我也不是同性恋。”
“……好厉害。”戴林暄心服口服道,“一般人都没你这个胆子。”
赖栗突然想到了什么,眼里划过明晃晃的狠厉:“有胆子的都该死。”
戴林暄眼皮猛跳:“赖栗,你敢杀人就别认我——”
话没说完就被赖栗用力捂住了嘴唇。
赖栗表演爱的时候属于照猫画虎,演绎恨的时候倒是惟妙惟肖。他一副恨不能捂死戴林暄的架势,眼眶又涨红起来:“哥,你再为了别人和我说这种话,我不仅要弄死他,还要当你面凌迟。”
戴林暄呼吸困难,喉结滚动,涌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哼。
“不行,当你面你会记一辈子。”赖栗又自言自语地否定道,“你为什么需要知道其他人的死活?你后半辈子的任务就是待在这里,专心看着我,其他人是死是活都和你没关系……”
赖栗拉了一下,锁链完全松懈下来,冰凉的触感堆砌在戴林暄的胸口,衬得玉色肌肤更为勾|人。
赖栗格外看不顺眼。
哪怕是禁锢自由,赖栗也不希望有别的东西栓在戴林暄的身上,可他又深知,光靠自己留不住戴林暄。
赖栗感到了一股深沉的愤怒。
只有立刻让戴林暄归于掌控,才能抚平这种惊惧的无力感。
他抓住戴林暄双腕间的镣铐强制别在头顶,俯身撕咬上戴林暄的嘴唇,像盯着猎物饥|渴了四季的狼犬,终于找到了可乘之机,张着利爪与獠牙就大口扑上去,势必吃干抹净。
赖栗依然觉得接吻是一种恶心的无意义行为,可忍不住亲吻他哥属于人之常情,神佛鬼怪想来都能理解。
哪怕已经有了很多次经验,赖栗的吻也还是不像吻,特别当他不再认为需要隐忍对戴林暄的破坏欲时,更是如野兽般野蛮、凶残……没一会儿,戴林暄就吃到了一嘴的血腥味。
有他的,有赖栗自己的。
赖栗对哥哥欲|望的克制已然成了本能,没那么快转变,他总是在咬戴林暄与咬自己之间来回摇摆,可尝到血液交融、洇湿彼此唇舌的滋味,他又觉得这就该是他和他哥最好的样子。
戴林暄不堪重负,眉头锁得很紧:“你唔……”
咬我就专心咬,别总折腾自己。
然而戴林暄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要嘴唇一分开,赖栗就会把手塞他嘴里,不许他说话。
赖栗用犬齿磨着他的下颌,从左往右,右边的刺痛开始时,左边的刺痛还挥发着余韵。
“哥,你好甜。”血液上涌的颤栗感让赖栗爽得头发发麻,迫切地想更进一步,他狎昵地揉弄戴林暄的腰,眸色暗沉,“你的腰好细。”
“你知道自己每次穿西装的时候,那些人用什么眼神看你吗?”
“我真想剐掉他们的眼珠子,煮熟了喂狗。”
戴林暄*被他的手指捅到嗓子眼,强忍着干呕的冲动。这混账玩意儿的脑回路火箭都追不上,他要真吐了指不定脑补成什么。
赖栗舔了下嘴角,饿极了:“这么细,撞起来应该很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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