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沉默的雷氏兄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突然开口:“你是第一次当保镖吧。”
苍耳迟钝地看去,“?”
另外一个又道:“苍耳兄弟,看你还年轻,我跟你说几句话。”
“说什么?”
“身为一个保镖,专业技能固为重要,但职业道德更是前提,尤其是在对待雇主的态度上,要尊重雇主,平时称谓用尊称,行为举止更要得当,恕我直言,如果不是周先生人比较随和,你早就被辞退了。”
“……”苍耳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点点头,转身便掏出手机,十分记仇地,把周乐鞍的备注从0改回了75。
庆功宴散场时已经凌晨两点,回宅子路上,苍耳紧紧闭嘴,冷着脸一句话不说。
周乐鞍好奇,频频转头看去。
明明这人喝醉了之后话很多,怎么这会儿又一声不吭的,谁惹他了?
苍耳没有交流的意思,直到回了房间,门一关,他反手将周乐鞍抵在门板上,咬牙切齿问:“那个雷氏兄弟,什么时候走?”
“怎么了?”周乐鞍觉得莫名其妙,“用完了就要赶人家走啊?合同还没到期呢。”
苍耳憋了很久,才磨着大牙道:“他们说我对你不够尊重,要我做好一个保镖该做的事,不然就会被你辞退。”
周乐鞍一怔,而后笑得浑身乱颤,吃醋不够,这是又来告状了。
“但你别误会,我不是跟你告状的,我才不跟他们计较这个。”
周乐鞍笑得站不住,不得了,还学会预判了。
见周乐鞍根本没当回事,苍耳压得更紧,耸着鼻尖嗅来嗅去,找到周乐鞍的耳垂,小口小口吸吮着,气急了只敢使劲嘬两口,连牙都不敢呲。
“笑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呼吸粗重,在周乐鞍耳边喘个不停,“因为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根本不知道你在人后是什么样子,你会晕过去,会开花,只有我配当你的狗,他们都不配。”
周乐鞍眼神渐渐变了,裹着情欲往更深邃处沉,呼吸停滞几秒后变得急促热烈,绷紧干哑的喉咙吐出两个字。
“坏狗。”
苍耳摇摇头。
“今天不想当坏狗,想当好狗。”
“想当好狗?”周乐鞍一把拽住苍耳衣领,走到床边,将人推进床里,长腿一迈撑在上方,直勾勾盯着下面的人,“好狗是那么容易当的吗?你知道要怎么做才是好狗吗?”
苍耳腰背一挺,反客为主,将周乐鞍压在床尾,“我知道。”
周乐鞍笑得肆意又好看,“好啊,那就试试?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好狗还是坏狗。”
他不信坏狗在这种事上会有任何收敛,也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可对方第一句话就让他完全失守。
“先生,苍耳小狗即将为您服务。”
周乐鞍不敢置信抬眼看去,“你说什么?”
“是他们说的,对您要用尊称。”苍耳低头,亲上去前,不忘询问:“先生,请问可以吻您吗?”
可是不等周乐鞍回复,已经吻了上去,亲完了又懊悔不已道歉。
“先生,小狗对您做了不敬的事,请您原谅小狗。”
周乐鞍狠狠咽了下口水,“那不原谅呢?”
粗糙的指腹已经摸到后腰滑腻的皮肤,“那小狗向您赔罪,待会儿会更加努力,求您原谅。”
周乐鞍浑身一颤,缓缓闭上眼,也顾不上什么防守应对,瘫着手脚,任由苍耳探索。
“先生,您的信息素怎么这么甜?”
“先生,这样会舒服吗?”
周乐鞍已经爽得灵魂飞天,爽得浑身颤抖,他实在受不住,摇晃中要去捂苍耳的嘴,却被钳住双手压在头顶。
苍耳喝醉了话真的很多,一改往日埋头苦干的风格,一句句不堪的话往周乐鞍耳朵里钻。
“闭、闭嘴……”
苍耳非但不闭嘴,还无师自通换了个称呼。
“夫人,要惩罚小狗吗……夫人怎么不说话,是怕被人听到吗……我是偷人的坏狗,夫人还喜欢我吗?”
周乐鞍像渴水的鱼一般,身子剧烈地挺了几下,沉默不动。
余韵中,他似乎听到苍耳问:“夫人,您好像到发情期了。”
周乐鞍张了张唇,一个“坏”字还未成型,便被柔软的舌堵回去。
“夫人别怕,小狗就是夫人的抑制剂。”
窗帘没拉,天边蒙蒙亮时,周乐鞍感觉震动中的床垫终于停下,他半抬起头,神情恍惚,“完事了?”
“还没……”苍耳弓起身,在周乐鞍汗津津的后腰上吻了吻,“夫人。”
“啊?”
苍耳向上望去,这次整片肩背都被花苞铺满,艳丽的红,幼嫩的刺,还在向下蔓延。
他等待最后一株玫瑰停在唇边,珍重而缓慢地吻上去。
“您又开花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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