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跟你强调一下,碍于我的身份,你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得到想要的标记,你出现在我身边时,可以是保镖,可以是助理,可以是任何身份,但绝不会是爱人,如果这些你都能接受,就把它戴上。”
苍耳根本无法控制狂跳的心脏,血液翻涌下,整张脸都是红的,他将止咬器塞进周乐鞍手中,头垂得很低,低声请求:“帮我戴。”
周乐鞍俯身,这个姿势似乎将人揽入怀中安抚,他撩开苍耳半长的发尾,玫瑰对准腺体,轻轻按下去。
“咔哒。”
锁上那一刻,腺体冒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苍耳突然明白,这个特殊的玫瑰刻印不单单是宣誓主权,止咬器戴得久了,就会在腺体皮肤上留下红印——omega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标记他。
周乐鞍后撤,指腹在苍耳泛红的眼角点了点,又轻轻吻上去。
“过几天我要去趟第九区。”他吻了两下,放开,又开始捏着苍耳薄薄的耳廓玩弄。
“你也知道,只要出了第四区,多的是人想要我这条命,你之前参加过几次护送任务,我想雇你来保护我,你干不干?”
苍耳主动往周乐鞍掌心里蹭,喘着粗气问:“报酬呢?”
周乐鞍不悦:“你还想要报酬?之前给你的报酬不够吗?”
“我把所有钱都给你了。”苍耳再次扣住周乐鞍的小腿肚,眼巴巴看着上方的人,“想要点别的报酬。”
“想要什么报酬?”
苍耳目光下移,往视线平行的位置瞄了眼,又望回周乐鞍眼睛。
周乐鞍越过苍耳看向办公室大门,没锁,但有人来一般会敲门,他松了松领结,抬脚踩在苍耳大腿上,“快点,半小时之后有个会。”
不用半小时,十分钟就够,苍耳不是对自己有自信,而是这种事花多长时间全看周乐鞍能忍多久。
他低下头,动作熟练,可卖力伺候半天都没有反应,他只好停下来,小心翼翼看周乐鞍脸色。
“是今天工作太累了吗?”
周乐鞍闭上眼,心如止水。
今天的工作还没开始呢。
这该死的副作用。
第46章 “做得很棒”
“不是你想的那样。”周乐鞍看了眼苍耳,又移开目光,难为情地解释:“今天早上用了药……”
2ml还是太多了。
“药?什么药?”苍耳起身,托着周乐鞍的下巴往右一掰,撩起发尾检查。
周乐鞍没拒绝,由着他看。
后颈凸起一块,饶是发情期,也仅仅只有花生大小,腺体埋得很深,标记时不太好找。
皮肤上两枚刺目的针眼,中间泛红,四周青紫,应该是在腺体还涨着时就粗暴地将药注射了进去。
“什么药?”苍耳又问一遍,他不敢碰,朝着那处轻轻吹了两下,“疼么?”
周乐鞍缩了缩脖子,舒服地眯起眼,“强效抑制剂,第九区买的。”
“强效抑制剂?你分化程度不低,不该用这个,用量不对很伤身体。”
一直歪着头有些难受,周乐鞍拨开苍耳的手,转着活动两下。
“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摸到苍耳后颈,在止咬器上轻轻敲打,“那颗子弹就是从这里擦过去的,差点就穿透我的腺体,我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月,前十天每半小时就要注射一次抑制剂,后来慢慢发现,普通抑制剂对我来说起效太慢,效用又太短。”
“我不想这么早就认输,所以必须想其他办法,说句你不爱听的,如果不是当时太着急,我或许会多找几个alpha,再从里面挑一个最听话、标记技术最好的。”
他需要一个能完全掌控的人,而不是这个一边想着怎么睡他,一边计划着搞垮他的坏狗。
坏狗双手撑着椅子两侧扶手,俯身低头,将周乐鞍困在怀中,“那昨天呢?昨天发情期,为什么没找别人?为什么选择了注射抑制剂?”
周乐鞍沉默,似乎在考虑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你不想找别人。”坏狗替他作答,“你心里还有我。”
周乐鞍把人推开,低头拉好拉链。
“你挺得意是吗?我这么大的执政官,发情期招招手,大把alpha在门口排队,你呢,不想着怎么提升自己的竞争力,净想那些旁门左道,还惹我生气,常杉都知道每天看书,是不是该给你也报个网课,学习学习?”
他起身系好西装扣子,拿过手机看了眼,小声埋怨:“还差点耽误我开会。”
走之前,他又在门口画了条线,警告道:“不准出这个房间,需要什么就找严寓要。”
周乐鞍把风花雪月与工作分得很清,开完会又去总政办走了一趟,听郑新华交代了一些第九区的事,赶回来时已经傍晚。
冬末的夕阳很美,透过穹顶看更显旖旎,周乐鞍莫名想到苍耳拍的那些极光,他站在执政局门口,举着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想发给苍耳时才想起自己把人拉黑了。
拉都拉了,得让坏狗求求他,他才能勉为其难把人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他脚步有些着急,赶回办公室,刚开门就闻到一股柠檬清香,再一看,屋里明显打扫过,地板锃光瓦亮,办公桌也收拾得整整齐齐,他不在的几个小时里,坏狗干了不少活。
周乐鞍很满意,绕着桌子转了一圈,敲了敲桌面,“你干的?”
苍耳把椅子拉开,示意周乐鞍坐,“嗯,随手收拾了一下。”
周乐鞍没坐,转身靠在桌沿,双手往裤兜里一插,“让雄鹰小队的特战员、贪星的元老来给我打扫办公室,会不会有点屈才?”
“不会。”
“是吗?打扫完卫生还干什么了?”
“……学习。”
“学什么习?”
苍耳每答一个问题便朝前走一步,很快来到周乐鞍面前。
“网课。”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两人纠缠的唇间。
周乐鞍还维持着双手插兜的姿势,被这个吻压得不得不朝后折腰,刚整理好的办公桌成了滋生暧昧的暖房,他来不及抽手,被苍耳托着后背放倒在桌面上。
气氛即将升温到极点,办公室大门突然从外推开,金闪闪抱着一只半人高的玩偶跑了进来。
“乐鞍哥!我回来了!”
苍耳瞬间弹直,背过身去,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金闪闪愣了愣,看见苍耳那身打扮,这才对上号,“你怎么在这儿?我哥呢?”
周乐鞍支起手肘,从一堆文件后露出酡红的脸,嘴还肿着,开口时声音微微沙哑:“在这儿呢。”
金闪闪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嘴巴喔成一个小小的“o”形,语气兴奋:“你们在办公室就开搞啊?”
周乐鞍从桌上坐起来,清了清喉咙,“我说过很多次了,进办公室要敲门。”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忘了呀,你们继续。”金闪闪边道歉边往外退,门“哐”地一声摔上,安静了几秒,再次打开,“那个……乐鞍哥,你什么时候回枫山啊?”
周乐鞍:“你着急回就让严寓先送你,我今天加班。”
“那你晚上回枫山还是去公寓啊?”
“有事吗?”
金闪闪难得扭捏了一下,“有点事,但不着急,等你有空再跟你说也不迟。”
说完跑着离开。
苍耳等了会儿,确保金闪闪不会再回头,才转身看向周乐鞍。
周乐鞍冷笑一声,“跟我亲热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没。”苍耳嗫喏着解释,“我怕给你惹麻烦。”
“这会儿倒是怕了?你给我惹得麻烦还少吗?”
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还当着严寓面把他手甩出去老远。
周乐鞍跳下来,拉过椅子坐下,“严寓和闪闪都是可以信任的人,不必担心,闪闪的哥哥叫金灿,我们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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