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喜欢别人摸你耳朵。”周乐鞍歪了歪头,眼神审视,“你的信息素变多了。”
苍耳侧头,粗喘着用耳尖去蹭身后人的下巴,欢愉之下片刻清醒,“那夫人呢?夫人喜欢摸我的耳朵吗?”
反常的发情期令周乐鞍十分坦诚:“喜欢。”
他最喜欢摸小狗耳朵了。
苍耳认命地闭了闭眼,“我的耳朵,夫人可以随时摸。”
“不然呢?小狗长耳朵就是让人摸的。”周乐鞍惩罚似的拽了拽耳尖的毛,“除了我,你还想让谁摸?”
“没……”苍耳喉结滚动,耳尖越来越烫,“我的耳朵,只给夫人一个人摸。”
周乐鞍满意了,对着犬耳上下其手,左右两边已然成了他的“方向盘”,摸右耳往右拐,摸左耳往左拐,两只一起就是直行。
在屋里玩了会儿前进倒车的游戏,周乐鞍觉得不过瘾,非要下楼去遛狗。
苍耳把人往上颠了颠,遛狗没问题,他能背着omega在枫山跑马拉松,但是狗不在家,被常杉带出去遛弯了。
想了想,他给出其他方案,“甜甜不在,我带夫人去枫林逛逛,但外面很冷,我们捡一张枫叶就回来,可以吗?”
周乐鞍勉为其难同意了。
围着宅子走了一圈,又捡了一张很好看的枫叶,进屋时严寓的早饭刚好出锅。
苍耳把周乐鞍送到餐桌旁,亲自布置好碗筷。
折腾一早周乐鞍也饿了,他舀了一大勺豆花,塞进嘴里嚼了两下,突然侧身,“哇”地一声吐在垃圾桶里。
严寓一惊:“您怎么了!”
周乐鞍抬头,板着脸把碗推远,超级大声:“太难吃了!”
严寓:“……”
第28章 “他把人玩到易感期了”
严寓感觉周乐鞍变了。
他在周家做了几年饭,周乐鞍从没评价过他的厨艺,不论是正面还是负面,只要是端上桌的饭,都会吃得干干净净。
收到这样一个差评,他很伤心。
苍耳就着周乐鞍的勺子尝了口,对严寓点点头,“确实不能吃。”
严寓臊眉耷眼:“那……那我下山订个餐吧。”
“不用,我做。”苍耳起身挽袖子,却被周乐鞍抱住胳膊拉回去。
“不能走。”
他的眼神带着决绝与威胁,好像离了信息素就要立刻死给在座几位看。
苍耳招架不住,移开视线,提议道:“那我背夫人一起。”
周乐鞍又表露出一些身为omega的娇气,捂着鼻子哼了声,瓮声瓮气拒绝:“不要,我不喜欢油烟味。”
“还是下山定个餐吧。”
周乐鞍瞪严寓:“我不吃外面的东西。”
“我做——”
周乐鞍又瞪苍耳:“不能走。”
事情就这样陷入僵局,最后还是遛狗回来的常杉解救了几个人。
她洗干净手,系好围裙,熟练开火,掌勺的姿势颇有她哥昔日风采,做出来的饭菜也有故人几分滋味。
严寓松了口气,以为周乐鞍吃过饭就能消停一会儿,可他显然低估了对方的精力。
一整天周乐鞍都在表演想一出是一出,闹腾到晚上终于没电了,发情热再次来临,一个标记咬下去,他瞬间满电复活,缠人的功夫更上一层楼。
走路要苍耳背着,停下要苍耳抱着,连上厕所都要在门外数着时间,超过十秒就要往里闯。
有人乐在其中,只有严寓心急如焚。
眼看着没有半点好转的意思,严寓下山开了些药,准备喂药时又遇到麻烦。
病号一点都不配合。
“我不吃药。”周乐鞍隐约记得有一颗药故意卡在喉咙里噎他,所以不想再给那颗“坏药”欺负他的机会。
他执拗地强调了一遍:“我、不、吃、药。”
苍耳拿过药瓶,仔细检查药品信息,“什么药?必须吃吗?”
“促进代谢的,医生说能快点恢复。”
说话声有气无力,苍耳朝严寓看去,后者双目无神,两天一夜没睡,脸上挂着两个半圆的眼袋。
“我来吧。”苍耳朝严寓示意,“你去休息,不用担心这里,我保证会戴好止咬器。”
“哦对了。”严寓想起什么,“夫人送你一副新的止咬器,我取回来了,待会儿拿给你。”
苍耳精准找到重点:“夫人送的?”
“对,就是颜色可能……不太稳重。”
等止咬器拿来,苍耳才明白颜色不太稳重是什么意思。
通体粉色,像甜甜那一抽屉花裙子。
严寓揉着酸涩的眼眶,强打起精神给他介绍:“面罩和颈环可拆卸,夫人晚上需要你的信息素,颈环就别戴了,只戴面罩就好。”
苍耳往面罩颈环连接处按了一下,止咬器一分为二。
这种止咬器最大的优点是可以随时获得信息素,又不用担心意识不清时被人标记。
很适合他们现在的状态。
严寓突然凑近了,小声说话:“夫人对你还不错的。”
苍耳抬眸,不明白什么意思。
严寓幽幽道:“这副止咬器要一万多呢,夫人都没送过我这么贵的东西。”
苍耳:“……”
一万多的止咬器,很贵了。
他回头看了眼正在床上玩手机的omega,忍不住想炫耀一下,又不知道该找谁说。
这是他长这么大收到的第一个礼物,也是他浑身上下最贵的一样东西。
他迫不及待戴好面罩,又看向另外一只箱子,“这个呢?”
“好像是配饰。”严寓撑不住了,迷迷瞪瞪打了个哈欠,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我去睡会儿,有事喊我。”
房门特意掩着没关,苍耳读完服用说明,倒出一颗药,又接了杯水,走到床边,拿自己做交换条件,哄道:“我让夫人摸耳朵,夫人把药吃了好不好?”
周乐鞍放下手机,眉头一皱,不上他的当,“可是我不吃药,你也会给我摸耳朵的。”
苍耳无法反驳,这是事实。
“哼。”
僵持片刻,周乐鞍抢过药往嘴里一丢,就着水吞下去。
“这总行了吧?”他拍拍身侧的床垫,示意对方躺过来。
苍耳把水杯搁在床头柜上,侧躺下去,在周乐鞍伸手时主动抬头迎合,故意用最软的耳廓蹭向掌心。
很舒服,他眯起双眼,隔着朦胧的光晕看向omega,很久很久,他大着胆子握住对方的手腕,拉至唇边,在掌心吻了吻。
“夫人醒过来,也要记得今天说的话,可以吗?”
“你说哪句?”
犬耳又讨好地往指腹上蹭去,“夫人说喜欢摸我耳朵那句。”
周乐鞍忙着玩耳朵,敷衍回道:“我记性很好,你不用担心。”
“……我自己都焦头烂额,分不出时间帮你,还有最后一天,先生吩咐的事你办完了吗?”
周乐鞍刚睡醒便听到严寓在跟何晖讲电话,声音越来越高,似乎忘了床上还有个人。
“先生现在还不能接电——”话说到一半,手中一轻,耳边的手机被人拿走了。
周乐鞍清了清喉咙,问:“什么事?”
何晖道:“先生,我们准备提证了,需要您下来签个字。”
“好,待会儿就去。”
挂断电话,周乐鞍在屋里转了两圈,终于在床头柜找到半杯水,咕咚咕咚灌进干哑的喉咙。
“先生……”严寓仔细观察周乐鞍的表情,不确定道:“您好了?”
“嗯。”周乐鞍打开衣柜,佯装搭配衣服,可脑海中却走马观花闪过这两天发生的事。
“抱我。”
“你的耳朵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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