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外面怎么传的,反正有一段时间,符安的好友里突然多了好多人添加,他通过了几个都是些十二三岁的小孩,一个个都想加入…
再后来,方安最后都不得不关闭了搜查功能,这下只能他添加别人的好友,不能别人添加他。
可这个行为不仅没有阻止其他小孩对他的追捧,反而让他的存在更神秘起来。方安在他们当中,似乎还有另外一个称呼?
方安本人可能不知道那些传言,但底下那些小弟们心里却是心知肚明的。
当然,他们心里也更清楚,方安说到做到,不是说着玩玩的。反正他以前更过火的事儿也不是没干过的,最后还不是安然无恙?
听说他背后那个商时序,不知道用什么法子给他开了一张精神病的单子呢,就……这怎么能惹得起啊。
*
方安的威胁,的确是有效的。
在接近两百多平方的空旷地下室内,底下密密匝匝,人头攒动,没但一个人发出一点点声音,整个室内鸦雀无声。
就在这样沉默的气氛里,逐渐开始有人主动取下自己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放进了最前面的大箱子里,并对随意台子边缘的的方安鞠了一躬,约莫是表示歉意吧。
那项链是方安定制的。
最开始他想的是弄个纹身什么的,但是后来又仔细想了想,很多家长都不愿意让孩子纹身,且这种东西没有办法洗掉,这才改成了项链。
盒子里的返回的项链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原本200多个人走着走着只剩下了稀稀拉拉的一小半。
哪怕在这之前,方安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着原本满满当当的场所,最后只剩下那么一点的时候,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不对味儿。
他在那一刻,终于想起来这个还没开始装修的地下原本是用来做什么的了,为什么还不偏不倚刚好有一个台子?
因为他想在这里弄一个表演台,地下做成蹦迪的那种迪厅,放在地下不会太扰民,虽然周围也没什么民。
方安手里不停的把玩着自己那把分量十足的匕首,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反正这东西还还挺重的。
是序哥给他买的,定制的来送给他的,匕首的柄上还刻了他的名字,就一个字:安。
顾泉大抵是看他表情不太好,特意坐在方安旁边来拍了拍他的肩,又把刚才在室内的话又对他说了一遍。
“嗯,我知道。”
*
最后满满登登的200多号人走了一大半,只留下了约摸五六十个。
其实这个数量也挺多的,但和刚才那么一大帮人比起来,的确就显得没那么多了。
看着底下很久都没人提出要走的意思,方安也放下了手里沉甸甸的匕首,抬头看一下留下来的那帮人,最后有问了一遍确定要留下吗?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方安这又抛出了第二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会选择留下来?
此话一出,底下的声音又叽叽喳喳的吵了起来,方安冷着脸扫了一眼,瞬间安静,于是这才一个一个的说了。
他们留下来的理由五花八门,有是真的崇拜他的,有没有地方可以去的,还有感觉之前领那么多钱,这样走不太好的…
大多数的年纪都不大,最小的才十五六岁,几乎都是家境不好,早早辍学,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二岁…
在听完以后,方安看了一眼顾泉,对方接受到他的眼神,这才把之前打印好的表格挨个挨个发了下去。
等他们填写完再收集上来,方安几个人大致先浏览了一遍。
毕竟在大多数眼里他们都是一群小混混,一个个的文化成绩的确不怎么样啊,但也不是没有可圈可点的地方…
“我来看吧。”顾泉看着方安没看几页,眼睛就眯起来了,于是很自然道。“你去后面玩会儿手机?”
“不用不用,我也要看。”方安。摆摆手拒绝了顾泉的提议,看着看着,他冷不丁冒出来一句,“我改姓氏了。”
关于方安的家庭情况,他们也是知道的,所以他也没有打算细说,就以为他们肯定能猜到要改姓肯定跟母亲姓了呀。
结果三个人的表情各异,似乎并没有对他这个决定有什么异样,很淡定的样子。
顾泉:“嗯,挺好的。”
彭恩生前一天熬夜,那会子脑子俄语没转弯,也就只有他把话说的最明白:“哦…那你现在是姓商了是吧?现在得改叫你商安了?是商时序要求的吗?”
方安原本正低头看表格,原本也没上心,闻言猛地抬起头:“啊??不是啊,我当然我妈姓…”
“不是,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改姓就要和商时序姓,当然是和我妈姓方,为什么和他姓商?”
“……”
“……”
“……”
其他人沉默了,要怎么和他解释呢?在外人眼里,他们比起想起商时序能那么护着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还是更愿意相信,其实他们俩是有血缘关系的。
例如符安其实是商时序什么同父异母的弟弟啊什么的,反正各种各样的传谣,外面非常多的。
“没,没什么,没什么,跟你妈妈姓也挺好的…挺好的…”
*
等解决完帮会的事,又和好久不见的几个朋友一起吃了一顿晚饭,又一起玩了好一阵子,再回到家已经是很晚很晚了。
那天实在是玩得太累了,方安在回去路上困得都直接在车后排睡过去了,一支听到司机说到了的时候,这才迷迷糊糊的边揉着眼睛边打开车门。
在他的记忆里,商时序的日常作息都是非常规律的,所以在进屋后看到对方坐在沙发处等他时,他有些惊讶。
跟着就是有点心虚,就好像晚归回来的小学生被家长逮到那种感觉:“序,序哥…你,你你怎么没睡呀…”
商时序那回子不知道是装模作样还是平时就是如此,他那时竟然在看报纸?!
并且眼睛上戴着并不是他平时戴着那副无框眼镜戴着的是老花镜,总之那幅画面特别…奇怪。
他没有回答方安的问题,反而反问他吃饭没有?方安点点头说他已经吃过了。可不是已经吃过了吗?和他好久没有见面的几个兄弟一起吃的可开心了。
几个人一起兜风,一起聊了好多好多各自的近况,因为说了太多话,那会子他说话嗓子都有点哑呢。
“嗯,那就好。”
商时序没说话了。
看着一言不发的序哥,方安脑子里突然多了一个莫名的念头:他不会到现在都没吃吧?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亲手摁灭了,应该不会,应该不会…他那么大个人了,应该也不至于这样。
毕竟在晚饭时间,在商时序给他发消息询问时,他就说了自己在外面吃啊,所以他怎么会还一直等他呢?
*
方安匆匆洗漱完,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躺在已经被家佣换过被褥的干净床铺上,整个人趴在上面还能闻到一点点……
嗯,不是平时闻惯的那种洗衣液的香?有点…说不太上来烟草味儿?
方安的确自己就会抽烟,屋里有点烟味儿也不算什么奇怪的,可他今天几乎是一大早就出了门,一整天都没有回来呀。
他房间里的床单被褥,还有卫生几乎都是一天一打扫的,按理说……不太可能这会儿还有这种味儿。
而且这个烟草味好像也不是他平时罐抽的,而且床单好像也有点温温热热的…
“……”
当时方安太困了,越想脑袋越困,翻了一个身也没管那些了,也可能是今天打扫的那个家佣没用心打扫吧?
他很快睡了过去,并不知道在他熟睡后不久,他的房间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巧巧的扭开了。
因为商时序过往几乎从来不怎么来方安的房间,几乎给足了他个人空间,所以说方安也没有养成睡觉要锁门的意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栋房子本来就是商时序的,方安就算锁了门,房主人想拿到房屋的钥匙,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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