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舌头撬开顶入,学着今天方知虞的方式去挑.逗和侵犯。
这个吻深入又细致,两人分开的时候都带着明显的喘息,来不及咽下的水渍顺着唇角留下。
贺行州帮他舔干净,又啄吻了几下,深感自己技术有所提高。
方知虞虽然仍旧维持着被他禁锢的姿势,看似处于弱势,言语却一点都不客气:“放开我。”
贺行州没有应声,也没有放开。
他撑在方知虞的上方,喃喃地说:“我没有和其他人接过吻,只有……”
话音戛然而止,他看着方知虞,眼神幽沉。
方知虞眼底一片了然,嘴上却明知故问:“嗯?”
真坏啊。
贺行州心想,他明知道我想说什么,却总是如此。
在这段婚姻里,虽然是自己提出签订协议,可方知虞就像是老练的猎手,自己在他的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反抗。
方知虞集美貌和才华一身,这样优秀的他,肯定有不少人追求和仰望,就连自己的朋友Daniel都对他一见钟情,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后面虎视眈眈。
而且,方知虞比他大四岁,在他小学的时候,方知虞已经高中了。
想必在读书时代方知虞也有很多人追吧,他对那些人是什么样的态度?是不是也会想一开始对自己那样不假辞色?
贺行州无法遏制内心滋生的嫉妒,一想到也曾有人像他一样亲吻过方知虞,他就浑身不舒服,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
对上方知虞笑意盈盈的双眼,贺行州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处于被动的状态,太逊了。
他低头狠狠地吻了下知虞柔软的唇,低声质问道:“方总吻技高超,倒是令我非常好奇。”
方知虞接吻的技巧是和谁练的?
是谁亲吻过他柔软的嘴唇,又是谁舔吸过他灵巧的舌头。
贺行州无法遏制内心滋生的嫉妒,一想到也曾有人像他一样亲吻过方知虞,他就浑身不舒服,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
他想知道这个答案,但是看到方知虞张嘴要说,又变得不太想听,干脆低头去堵他的嘴。
这次的吻明显带着点怒气,又变得蛮横起来。
方知虞偏头躲开他,没好气地说:“没有实际经验,你连理论知识都没有吗?”
“我哪来的理论——”
贺行州的话蓦地顿住,瞬间反应过来他的意思,顿时又高兴的起来。
“当然有啊!”
在他的吻一路往下,落到脖子处时,方知虞伸手制止他:“这里不行,我明天晚上要参加拍卖会。”
贺行州动作一顿:“……真麻烦。”
他报复似的含着他的喉結舔了舔,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方知虞喉结滑动了一下,出声说:“别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怎么这么多要求。”
贺行州松开桎梏着方知虞的手,伸手托了他一把,直接将人推到床头,一手拿过枕头塞到他的腰下。
方知虞难得没有反抗,任由他将碍事的衣服推高,褪下丢到一旁。
他撑着枕头,抬起下巴,和贺行州交换了一个温情的吻,耳边听到金属链条拉开的声音。
灼热的呼吸扑扇在自己的腰腹处,方知虞微微仰头。
片刻,贺行州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伴着细微的水声:“大腿都被磨红了。”
方知虞搭在他肩膀上的脚背绷紧,低喘了一下:“……不碍事。”
他刚学骑马的时候,磨破皮是常有的事,如今不过是磨红了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
贺行州却不如此想。
方知虞的皮肤太白了,如今大腿内侧湿红一片,看起来非常严重。
同样的……也非常诱人。
他亲了亲那片细嫩的肌肤,成功引来了方知虞的轻颤,下一刻,方知虞抓住他的头发,制止了他的动作:“等等。”
“怎么了?”贺行州保持着埋头的姿势,抬眼和他对视。
“换个姿势。”
方知虞翻身将他压在身上:“我自己来。”
……
翌日。
巨大的双人床里,两具身体紧密相贴,亲密到共用一个枕头,薄薄的被单堪堪盖住两人腰部以下的位置。
从双方身上的痕迹来看,昨晚战况极其激烈。
方知虞睫毛颤动了下,睁开眼睛,身后紧贴着的胸膛火热坚硬。
屋里开着冷气,谈不上热,只是习惯了一个人睡的方知虞对此不太习惯。
他动了下,想挣脱贺行州的怀抱。
贺行州收紧搂在他腰间的手,眼睛都没有睁开,咕哝了一声:“再睡一下,好困。”
能不困吗?
昨晚两人胡闹到半夜,在床上结束了之后,到浴室清洗时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又搞到了一起,浴缸的水泼了一地。
贺行州经验不多,想法倒是不少,各种奇奇怪怪的癖好都想试试。
不过过程中,他也得到了难以言喻的愉悦,纵容一下贺行州也不是不行。
当然,仅限于某些时候。
“先放开我。”方知虞低声道,伸手想拉开腰间的手臂。
贺行州按住他的手,从背后将脸埋进他的肩窝里,深深嗅了下属于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恋恋不舍地说:“还早呢,你起来干什么啊。”
方知虞懒得和没有睡醒的人解释,挣开他的手想要起身,一不小心就蹭到了他的。
方知虞:“……”
很烫,很Y。
贺行州终于睁开眼,叹了口气说:“我都说了再睡一下嘛,睡着了它就自己下去了,你非要蹭。”
“……”
抵着自己的东西太过明显,方知虞不敢置信:“你是畜生吗?”
昨天一晚上不够,一大早就这么精神?
尝到了甜头的贺行州也不介意他骂自己,闷笑一声,将人按向自己,语气中带着一雪前耻的骄傲感。
“我!超!厉!害!的!”
方知虞:“……”
妈的。
第38章 敌情
【我超厉害的。】
这么不要脸的话, 也只有贺行州才能这么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被贺行州骚到的方知虞,沉默半秒,一把推开他, 扯过被单将其卷住, 最后一脚踹下床。
地面铺了厚厚的地毯,贺行州摔下去发出沉闷的声音。
痛倒是不痛, 不过等他从被子里钻出来时, 方知虞已经去了浴室。
浴室门紧闭,分明就是防他偷袭。
“还挺谨慎。”贺行州哼笑了一声, 从地上起床,将被子随手丢到一旁的椅子上,剛走两步脚上踩到了什么东西。
他低头捡起来, 一看——
是避孕套的包装。
他往地上找了找,在床脚的位置又发现了一个。
浴室里传来方知虞洗漱的水声,贺行州将两个包装袋丢到垃圾桶里,免得一会儿方知虞出来看到又要生气。
适可而止,他还是懂的。
方知虞从浴室出来,发现房间的窗已经被贺行州打开。
微风拂入,十分舒适, 从窗户望去, 能看到连绵起伏的绿色山峦,令人心旷神怡。
但是贺行州却不见人影。
方知虞也不在意,这么大的人总不可能走丢了去, 他走到桌面拿起手機看了眼,已经上午十点半。
他很少起这么迟,除非前一天晚上熬夜或者太疲倦,不巧昨晚两者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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