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了灭灵丹?”许一凡倒抽口凉气。
灭灵丹,顾名思义,是灭其魂灵,不过在大多情况下,配合其他丹药使用,可改其体质。
不过体质一改,魂灵受损,那么天之骄子,便不再是天之骄子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许一凡很是不解:“他这是得有多想不开啊!特殊体质,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很难得呢!”
陈天赫道:“你们应该见过他。”
闻言许一凡白眼要翻到后脑勺:“大哥,你废话真多,我刚刚说我们见过他。”
“不,我是说以前的林繁星。”
“啊?”许一凡想了下,摇头道:“应该没有吧!”
闲清林一怔,想起来了:“一凡,在水镜中,我们见过。”
那时候陈天赫投影入镜,他和林雅婷的恩恩怨怨,在水镜之中呈现,那时候有好几个画面,都曾出现过一年轻人。
虽然他只是一晃而过,如镜中水月,没在水镜上过多停留,但确确实实出现过。
那人总是躲在暗处,目光总是追随着陈天赫和林雅婷俩人,他穿的并不富贵,陈天赫和林雅婷身份不俗,又身居皇宫,周边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他几乎是豪不起眼。
闲清林之所以会注意到那人,之所以会觉得楚含有些熟悉,是因为,那人和楚含一样,都长得极为阴柔,妩媚,鼻子小巧,皮肤嫩得像刚满月的孩子,小腰很细,似乎一把就能握住,勾人的狐狸眼,双唇像是刚从水中出来,水汪汪的。
明明是一个男人,却比女人都要好看娇媚,可说娘,却又不显得娘,闲清林觉有些惊艳,当时难免的多看了几眼。
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许一凡显然也想起来了,蹭的站起来:“大哥,没搞错吧!”
林皇竟然是那个小帅哥! !
怎么这么玄幻?
他想到他在地球上飘的那几年,恍然觉得这有点像芭比娃娃长成了绿巨人。
虽然林繁星现在也很帅,可是以前柔柔弱弱的,咋的就长成了现在这么一副男人味十足的模样了?
妈的。
真是让人妒忌。
闲清林有点想不明白:“林皇为什么要逆天改体?”
要知道,特殊体质,多少修士求都求不来。可是他却选择自毁,做了个'凡人'。
这是有多想不开?
陈天赫悠悠叹了一声,问了句没头没脑的:“你们可知鲛人一族。”
修真界什么族都有,有白虎一族,有棕熊一族,还有狐修,龟修,蛇修,不过在蛮荒大陆,因为灵气匮乏,这些妖修几乎很少能修炼出人形。
因此许一凡和闲清林见过不少狐狸,王八也见过不少,但是狐修龟修却是少见,不过自来了中天域,到是见得多,很要妖修他们都见过。
但是鲛人,许一凡和闲清林却是从未见过。
鲛人一族,鱼尾人身,这一种族深居遥远的大海,远离陆地和人群。
它们得天独厚,几乎每只鲛人都长得极为不凡,不仅如此,它们都是单一的水系灵根,鲛人不出杂根。
而且据说鲛人落泪离体,可化为珍,血肉更有延年益寿之效,因为鲛人只出单灵根,其诞下的后代也多是单灵根,很多宗门世家为诞下更出色的后代,都会选择单一灵根道侣与之结合。
因此鲛人一族,不仅被修士觊觎,连凡人都对着他们虎视眈眈。
鲛人一族被大肆追杀捕捞,它们死的死,残的残,听说如今的鲛人,已全躲到深海之中,不再问世。
许一凡倒是听说过,据说阵法城那拍卖行,两千年前还曾拍卖过一鲛人,最后那鲛人被花满楼以三亿灵石拍下。
拍下做什么,许一凡都知道。
鲛人那么漂亮,修士大多禽兽,还能做什么呢!
“不过这和鲛人有什么关系?”
陈天赫道:“林繁星他有鲛人血脉。”
鲛人都长得漂亮,林繁星有鲛人血脉,模样自是也出众。
鲛人被捕后,大多都会沦为玩物,有的会被卖入宗门,有的被世家所拍,有的进青楼。
林繁星祖上那鲛人,不知是男是女,反正他娘,出生青楼,八岁时被林雅婷外家买了回去。
“他以前,长得……很是秀气,十分迷人。”陈天赫说。
许一凡和闲清林皆是一惊:“啊!”
“他年轻时那般模样,又是炉鼎之体,若是皇后亲子,那便是天生赢家,但可惜,他出身卑贱,生母无权无势。”
修真界皇族不似凡人界皇室那般拥有绝对的话语权,但他们有一点是一样的,那便是看重血统。
凡人界皇室其母若是来自外族,那么诞下的孩子无论多么出众,都没有资格继承大统,林繁星资质出众,又是天生炉鼎之体,可他的母亲并非纯种人类,那么他再出众,也得不到先皇看重。
深居皇宫,得宠,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若是不得看重,那便是太监宫女都可随意踩在他们头顶上。
陈天赫说:“貌美,还身具炉鼎之体,这两出现在大家族且又得宠的修二代身上,便是锦上添花,但它们同时出现在一不得宠的皇子身上,便是祸端。”
闲清林没有说话。
陈天赫所言,他太知道是真是假了。
陈天赫道:“我和林雅婷回中天域的时候,他才金丹,是个不得宠的皇子,我第一次碰见他时……”陈天赫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许一凡很是好奇:“他怎么了?”
陈天赫没有说话,一股灵气从玉佩中溢出,许一凡大概同他心有灵犀,立马兴冲冲的在竹屋里蹿来蹿去,最后找了个碗,又猴急的跑外头盛了一碗水回来。
灵气涌入碗中,画面立现。
闲清林和许一凡头凑头,趴在桌子上,目光紧紧盯着碗中。
陈天赫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水中,大概是晚上,天上挂这一轮皎月,他刚从练丹房出来,行至外院,突然听见远处竹林,传来微微动静。
——是一种有些诡异的声响。
丹师开炉最忌打扰,一个不慎便又炸炉的风险,因此林皇拨给他的院子很偏僻,也很安静,平日鲜少有人踏足,因此那'呜呜呜'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间,显得格外的明显。
像是被人紧紧捂住了嘴巴,发不出声来。
他有些心惊胆战,俏咪咪的寻声找过去,借着月光发现竹林深处,他常坐着喝茶的石桌边站着两人。
说站也不是。
他面带疑惑的仔细看,才发现体格稍小的年轻人被压在石桌上,他身后之人身材魁梧高大,一手扣着那人的嘴巴,那年轻人一双手被反扣在身后,被法器牢牢捆绑着。
壮汉显得很是迫不及待,左手毫无章法的想把那年轻人的裤子褪下,年轻人反抗得厉害,双脚拼命的踢蹬。
壮汉一时间竟是无法将他亵裤脱下来,他大概很急,喘着粗气,哼哧哼哧的,先是警告了一声,那少年还是不依,挣扎间不慎一脚踢到壮汉小腿上,他疼得嘶了一声,气得他直接一掌朝年轻人脸上而去,有些暴躁的警告道:
“你他娘的安静点,要是把人引来我操/死你。”
那一巴掌力道极大,林繁星被打得眼冒金星,耳中嗡鸣,视线范围内都出现了片刻昏暗,眼前的竹子都变得摇摇晃晃模糊不清起来,他感觉到嘴里有股腥甜,又被浓重的威压所震慑,这一下让他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见此,那人高兴了,像是抚着心爱的玉器般,一下一下摸抚着他柔顺的头发,说:“你乖乖的,别怕,等会儿就舒服了,你应该没□□过吧!本王同你讲,鱼水之欢可爽快了,你都不知道皇叔想了你多久,他娘的,你这模样真真是让人稀罕,每次都看得我心痒痒的,简直夜不能寐,天天都想你,想把你摁在身下,想得我都要爆炸了。”
他言语下流粗鄙,简直像青楼寻花问柳的莽夫,陈天赫都愣了,又听见那人喘着气说:
“你知道吗,你瞪人的时候,十分有风韵,本王每次见你这般,心里都痒得是不要不要的,皇兄没眼光,不疼你,没事,皇叔疼你,来,小星,皇叔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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