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文哆嗦着攀住对方。不只是疼。他头脑开始放白了。自己可真不愧是倒霉的劣O。在顶级Alpha手里这也太快了。
他咬住嘴巴想要不出声,结果又被捏住脸颊。
吕空昀问:“还能有谁。”
虞小文感觉到对方似乎无意识散发了若有似无的信息素,于是他摸摸自己的后膀子。但大概是捕食天性,受害者精准地抓住他的手脾,按到头顶。
呼吸的热气靠近了。止咬器的棱卡着他的鼻尖,有点疼。他听见吕空昀再次抓弄止咬器的声音,然后热气离开了。
虞小文眩晕地回答:“只有你……我只要你。吕空昀。”
对方的口口放慢了。越来越慢。虞小文睁开了眼睛,想努力在黑暗中看看发生了什么。
热气又靠近了:“一起。”
虞小文勾住他。大脑里光点闪烁。
虞小文把他掀开了,然后坐到床边去。
吕空昀坐起来。
“怎么了。”
虞小文好像不怎么想理他。只问他要不要喝水。然后出去了。
吕空昀跪在床上,竖着耳打听对方离开的脚步声。
他送走一些小狗种子后,好像有些清醒了。他开始能感觉到这个陌生的小房间,自己的气味,还有窗外的雨声。
一阵脚步声回到了卧室,然后清脆的一声后,房间亮了。
吕空昀在光线中眯了下眼睛,光明带来了现实,这让他更加清醒了一些。虞小文现在对面,随意用床上的被子裹着身体,像个胖蚕茧。他的眼睛和嘴巴都红红的,头发也服帖了,带着一种事后的潮气。
……虞小文。
敲诈我的……
做了。
虞小文撤了一步,躲开了他视线的中心。然后把一杯水递给床上的吕空昀,上面球着根吸管。
“给。”
吕空昀眼神顺着他的手臂向上,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他把水杯放在桌上,扯掉身上已经潮湿的衬衫,又抱过蚕茧,重新压在床上。
虞小文扭头向一边的被子里去,并推住他:“关灯。”
吕空昀过了会儿,说:“不想关。”
“去关灯。”
吕空昀:“太黑不方便。
“干那事儿不就一个动作来回,要什么方便……哎?不是说提高服从性吗?你们这药不行啊。”虞小文说。
“……怎么就不行了。“吕空昀皱着眉:“这是军用吐真剂,又不是听话迷药。我首先要保证我说的是事实,其次才是服从。这逻辑有问题么?”
“……”虞小文向上扯扯被子,忍不住笑了声:“还真是个性冷淡的事业批。说到正事儿就就急了,你可真可爱呀。”
吕空昀:“……”
“算了。反正明天也什么都不记得。开就开着吧。”虞小文微笑小了些,轻声说:“甜心,我在梦里经常用一个姿势,可以进到最深的地方。真的能生小狗的地方。你要不要试试?”
“……”
吕空昀知道那个姿势。
虞小文说过。只是他自己不记得了。
虞小文的手臂环到他肩上,轻抚他的发尾。但眼神很有职业性,是一个刑警,一个观察者的谨慎眼神。吕空昀不知道他想看出什么样的答案。
他回复给对方了一个非常严肃的表情,因为这件事很严肃。他的指尖从上虞小文的喉管绕到后颈,覆盖住他的腺体:“你最好在治疗之前都不要想着生小狗。”
“……什么?”虞小文迷茫了瞬间,竟有些紧张的眼神,抬头看着他。
吕医生还是选择了最普通的拥抱姿势继续。最深入的时候他看着虞小文的表情又从紧张变得涣散迷离。
过了一阵,他想起该回复的咨询。于是说:“你的入口太紧,问题算是比较严重的。男性Omega生殖腔本来就更脆弱些,所以医学干预前不要硬打开,否则会受伤。”
虞小文继续咨询道:“……但医生说我是可以打开的。你不想……”
“不是不可以。但现在不行。”吕空昀说,“以后我可以帮你介绍最好的医生。”
虞小文沉默了很半天。
最后只说了平平无奇的“谢谢”。
又过了一阵,虞小文肩膀突然剧烈额抖起来。他声音也变闷了点,带着鼻音。他抬手捂住了吕空昀的眼睛:“还是关灯吧,行不行?”
吕空昀最终没有再拒绝。他退出来,拍灭了小灯。
黑暗中,他再次回到原位后,虞小文一直很安静。
吕空昀说:“上次长官用过吐真剂后,拿枪上膀后顶着我。”
“什……”虞小文十分意外,然后推住他的胸口:“真的?……没事儿吧?”
“……”这话问得多余。枪那种东西但凡有一点事儿自己就不在这了。吕空昀向下看方的黑瞳中看了眼,慢声回答:“有一些。我吓坏了。”
虞小文没说话。但推着他的指尖稍微攥起来点,像是出现了少见的歉意。
于是吕空昀把头放到对方肩膀上。对方果然拍了拍他。
虽然声音依然有些鼻音:“你活该。谁让你设计我的。”
“……”
吕空昀揽住他的肩膀固定好。
“……”
床脚声中,虞小文突然觉得……既然虞小文是个敲诈犯,那就做个敲诈犯吧。
“甜心,说。”虞小文命令道,“说些让长官听了,能有点感觉的话。别特么就一直嗵嗵嗵跟个判剁肉馅儿刀似的。”
“……”过了会儿,受害者说:“'听了能有点感觉的话'。是什么。你听什么话有感觉。我不知道。”
虞小文对着空中眨眨眼睛,回答:“那种,让我知道你也有感觉的,听了就想死了也要和你到口口的。”
停了会儿后,对方重新逐渐恢复了动作和力度。
“哪种话。长官?”受害者再问。后两个字加了重,另一个别的地方也是。似乎有一点在谴责虞长官的命令语焉不详,或者是对肉馅刀这个形容词表示不满,或者,只是想听那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
虞小文抬起落下,马上又压住呼吸,回答:“就是,勾引我的话。别这么冷淡。”
受害者:“所以,你是命令我勾引你。”
虞小文把脸埋在对方肩膀。过了会儿,他反问道:“你会吗?”
“不会。”受害者说。然后,又加了后半句,“你教我”
虞小文:“我也不会。”
“你不会?“受害者把这三个字拉得很长,动作也是。仿佛在品味:“你不会。”
虞小文:“呵,你什么意思。是说我很有魅力吗?勾到过你吗?哼哼--嗯……”
他自讨没趣。对方没吱声。甚至用口口口口让他闭嘴。
头脑麻痹,口水泛滥。舌根很痒。
虞小文口齿不清:“要,要接吻吗?”
受害者一顿,说:“我带着止咬器。”
虞小文用手指勾住他止咬器的棱条,吐出舌尖努力伸展。虽然,快抽筋了只碰到一点对方的唇缝。
虞小文是个敲诈犯,所以得不到也想要碰一下。碰一下就挺好了,很幸福。如果这就算勾引,这怎么教?你可学不会。
虞小文的头撞到了床头。
他疼哼一声。受害者就把他拖了回去。
受害者:“再来一次。”
虞小文犹豫了一下,就再次伸了舌头。他鼻子都给压扁了,他想他的脸上肯定留下了一个可笑的小监狱。软体越狱犯努力越过棱条更多,去够快乐的彼岸。这回受害者伸出舌尖与他触碰。
“……”。虞小文控制不住,呼吸也飘起来了。
“虞小文,我不会随便跟人乱来。”过了很久,受害者才执行了命令,慢慢说了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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