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总归是招人惦记喜欢的,所以怎么能轻易寻死呢!
他佯装假寐,就等愿者上钩。
虞明靖酒量其实并不好,一个平时连公子哥们举行的诗会都不会去的读书人,今儿到生生一杯酒一杯酒的敬了过去。眼看着两颊烫红,脑袋发昏,父亲便让他先去院子塘边转转,先散散酒气。
他在冥冥之中预感到,自己的婚事怕要有找落了。
夜风微凉,鹿凝带着他走了一路,顺着发凉的月光,只觉心头沁着冷意,渐渐看见不远处池塘边上山石间半卧的小小少年。
“少爷……”
鹿凝抬头悄默声的看了看明靖,只觉那双平日里沉静肃穆的眸子中泛起一阵自己看不懂的涟漪,水一般的柔情缓缓。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离远点守着,不许旁人靠近,若有人过来寻,只说我和兄长有事交代。”虞明靖望了许久,渐渐露出一股难言的苦涩。酒气上涌,心里乍觉郁郁,好生没意思。
虞明徽来这世界还不过一年有余,长时间困于内宅的一亩三分之地,他内心那股任性不羁,洒脱乐观的性子并没有被磨掉几分。偶尔装乖装傻的多了,更激的他想胡作非为,越出格悖论,不容于世俗常理,越觉得畅快。
尤其他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虞明靖和自己有着血情,什么骨肉兄弟,什么血浓于水,没情感支撑的亲情,还不如陌生人。
况且不止他这么想,大约虞明靖也没怎么把自己当成兄长过。
一个柔弱且如皓月般皎洁漂亮的少年郎,模糊了性别,瘦弱怯懦,可怜见的目中含泪,还真没几个男人看了能不动心。
虞明徽蜷起身子默默等待,他故意扯开金色绣纹的衣领,露出大片光裸的肌肤,冰冰凉凉的靠在石间。
耳边是不远处池塘出淅淅沥沥的水声,那酒气靠的越来越近,他不自觉的舔了舔下唇,虽闭着眼,尤是觉得有一股视线寸步不离的烧灼的浑身。
从赤裸白皙的脖颈,到凸出精致的锁骨,最后是沾了些许水珠的胸前。
虞明靖心道自己这些年的圣人书果真是白读了,什么理节廉耻,什么三纲五常,世道人心,真真是不如眼前大好光景。
只当是他醉梦一场,反正醒来时他还是温润尔雅的天子门生,四书五经下的佼佼学子。
“真名士自风流……”
虞明靖呼吸越发急促,走了几步移到兄长跟前。探出指节缓缓摸了上去,冰凉中如油脂般细腻光滑的触感,羞怯的,隐蔽且濒临崩溃的边缘,他颤抖着不敢用力,清醒时反倒对上那双明亮湿润的眸子。
虞明徽不惊反笑,十足十勾人的模样,像是不经意的呓语,一不留神已经抬腿把对方勾到自己身侧。
说到底明靖心里在有城府,圆滑事故。也不过是个情窦初开,面对心动之人只会茫然且不知所措的少年人,可爱又脆弱。
虞明徽看出对方今天喝了不少,要不也不会这么放的开。他挺腰凑近,黑而浓密的睫毛颤动着,眼波流转间,轻柔的吻了上去。
青涩的相触,舌尖挑开一丝唇缝去尝浓郁的酒香。虞明靖愣愣的,不敢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他像是傻了,痴痴的目光里沉了一夜的星光。
“喜欢吗……”
虞明徽笑着去问。
“……”四目相对,虞明靖眼里的单纯一逝而过,他惊愕的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喘着气说道,“谁……谁教你这些的……”
这话说的急了,却是明知故问。
“蓝玉表哥教的,他说人人都喜欢这样的。”虞明徽很坏心眼的眨巴着眼睛,一派单纯而平静。
黑夜给了人莫须有的勇气和豁出去的决心,他知道虞明靖现在糊涂着茫然,极不清醒也不冷静,只需要一个理由便能沦陷。
“表哥还教你什么了……”
虞明靖摩挲着彼此的皮肤,心里却炽烈着无法言明的酸涩。他还想说些什么。只是没有机会多想,兄长的吻再次落下,不同于上次的清浅之意,这一次的纠缠多了分渴求和宣泄,宛如久旱逢甘霖,畅快淋漓。
温热的舌尖打开彼此的嘴唇和牙关,搅动间都染上酒的清列灼热,像火一边烧着,把理智和压在心底的欲望全部释放。虞明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醉了,所有的不甘不忿,不应该不能做,通通没了边角。
他想要这些,他渴求这些。
柔情缠绵的吻从嘴角留恋至下颚,巴掌大的小小脸庞却瘦的骨骼清晰。虞明靖顺着弧度一路抚摸,夏日里本就单薄的衣料轻而易举的被剥至腰际。
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自己真的要继续下去吗……
第24章 心虚
自古有能力的富贵纨绔们寻欢作乐叫做风流,弱势群体不羁洒脱,见一个爱一个便是下贱不堪。虞明徽很悲催,因为他即风流过,此时此刻也甚是不堪。
找不到人消遣,到消遣到自己的亲弟弟怀里了。
月色昏暗,更衬的池塘石岸边两道人影交缠暧昧。虞明靖只浅浅松开系紧的腰封,上面坠着琉璃色碧玺珠子因为动作焦急下来回碰撞,发出叮咚脆响,霎时婉转好听。
虞明徽外表在青涩,内里也是老油条一根。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明靖慢慢慌张无措的模样,汗滴顺着额角处缓慢流至下颚,那幅平日里毫无表情的严肃面孔终于展现出少年该有的模样。
“嗯……”
虞明徽也不好在这种场合脱个赶紧利落,两人衣料摩挲在一起,勾缠着接吻。
早已情动的身体控制不住发软,胸腹处灼热一片,汗水和吻痕交错,两人硬挺的性器包裹着外衣抵在一起相互安慰,虞明靖终于把手指探进最后一道封锁。
白色的亵衣很轻松的被解开,顺着白皙滑腻的皮肤滑至大腿根处。笔直硬挺却秀气粉嫩的性器晃动着不断吐出浊液,到和自己那东西完全两个模样。
母亲说自古外甥像舅舅,他自过了童稚时期开始长大,无论身形还是那股谨慎沉闷的性子都像极了蓝家的长辈。现在也好,他撩开下摆,扶着自己硬挺粗硕的性器,很庆幸自己这时候能像个豁出去的武将。
他借着两人性器相摩挲是溢出的滑腻清夜,粘满指节后揉向兄长的后穴。
明明是全然悖论的场面,虞明徽却配合的放松下身,抬高腰际让明靖进的更深。长年累月拿笔的手指并不算粗糙,只带了层薄薄的茧,抽送间竟有别样快感生出。
虞明徽这次是真的不敢叫出去,只咬住下唇强忍着,呼吸乱了大片,被一根又一根的手指做着前戏扩张,舒服的连脚趾都蜷在一起不肯分开。
“好了……你,你快些进来。”
虞明徽知道此处不可久留,只为了一场寻欢作乐而已,别在被他人看出端倪。
这种污蹧乱伦之事一旦被发现,明靖最多被打骂一番,跪半个月祖宗排位,他这个卑微小庶子,估计连命都可能没了。
很现实,很可怕,当然也很刺激。
虞明靖被那双水润的眸子看久了,大脑也不甚清楚。血气翻涌之下,粗长性器抵着那揉开了的穴口,像是要贯穿般肏了进去。
“唔……”
这没经过什么人事的愣头青就是猛,虞明徽颤抖着双臂抱紧明靖的胸膛,双腿借力夹着对方侧腰,被下身又痛又麻的快感激的险些尖叫出声。
他看着明靖本就不甚清醒的眼睛,混沌着欲望和情愫,解不开,揉不碎的悸动,配上那张温文尔雅的少年模样,竟有些深情的固执。
昏天黑夜里,虞明徽只觉得心里像被浸了糖的利刃狠狠的刮过,甜腻的液体渗进伤口,难受又暧昧,不知所终。
“喜欢嘛……”虞明徽贴着对方耳廓处,吮吸着轻咬,放荡着欲望,把双腿开到最大限度,让明靖能进的更深更快。
没法呻吟出声,只能让嘴里含着什么,他细碎着断断续续,“就这么喜欢我嘛……嗯……”
酒醉之人本就不比平常体力,虞明靖糊涂着听不清对方呓语,一下又一下深入,性器被紧而窄的湿热穴肉包裹着吮吸,层叠蠕动的内壁摩挲着敏感茎身,舒服的他只想狠力的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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