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八个字直接又让那五品的官员眼睛都快笑没了,开始止不住的夸赞明徽仪表堂堂,飒爽英姿,一表人才,前途无限,……明徽默默站于一侧,尴尬的脚趾扣地,只听里屋一声轻咳响起,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阿甫白了那官员一眼,径直和明徽推门而入,唯留下那官员还想凑这热闹,奈何又没胆量的退场。
“小虞少爷,你最会哄人开心了,部堂最近总不自在,我给你守在门外,任你在屋里折腾,绝对不会有人靠近就是了!”
阿甫临退下前刻意压低声音说的一本正经,明徽听的简直面红耳赤,真想掐对方脖子,你个白切黑不要把话说的那么直接啊喂!
三年来两人间唯有书信往来,不曾再相见过一次。
再重逢说不出是陌生还是别扭,明徽转身将门轻轻关上,心口处突突狂跳着,却迟迟不敢正眼去看严光龄。
坦白直说两人不只师生情谊,还有实打实很暧昧的肉体关系。
严光龄身份贵重,自身威严冷冽的性格也不会主动询问他人。终还是明徽扛不住快要在空气中凝固的压力,一转身对上那双深邃幽暗,带着探究意味又好似轻松惬意的眼眸。
二品朱红官服是藏青色绣锦鸡的补子,乌纱帽规矩的摆在书案上。着团领衫,腰间是符合官阶的犀牛角刻浪纹黑色革带。文官的袍制是一尺阔的大袖,那双手里正拿着一串檀木珠子把玩。
严光龄身形高大,此时此刻坐的笔直挺拔,阳光透过油纸糊的窗户打在那张威严冷冽的脸上。三年的岁月好像并没有给这个男人留下痕迹,依旧如初见时那般端雅刚正,深邃俊毅眉眼于平静中藏着锋芒,鼻梁高挺,嘴角纹丝不动,瞧着唇线分明,却很柔软好亲。
明徽心想,妈的,还是那么帅!
按照他一贯的秉性作风,现在就该忍不住扑过去。但是一想做人矜持啊矜持,你自己把持不住,万一对方还嫌弃你轻佻怎么办!
两人大眼瞪小眼,明徽绷不住转了转视线,老脸从耳朵红到了脖颈处。
严光龄念起曾经种种,暗自叹息一声,放下檀木珠向明徽招了招手。
明徽喜出望外,像只迫不及待想被人撸毛的小狐狸,无形的蓬松大尾巴在空气中摇来摇去,高兴的不得了。那你说为什么能这个愉悦呢,当事人紧紧抱住老师的腰,嗅到那股让人安心熟悉的味道,眼里简直要冒出精光。
那是种脚踩进棉花糖里柔软又温暖的体验,像晴空万里时微风,像寒冬腊月里隐约清冽的梅香,是满腔要溢出来的欢喜。
还好明徽清楚的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就像老实人阿甫给予他最大的期待——逗严光龄笑上一笑。所以他只是特别特别的高兴,并不沉沦。
细微的呼吸声就在耳畔,静静的,仿佛空气都要因为这份沉默而变得凝固。明徽把脸埋在严光龄的怀中不住磨蹭,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我很想您……一直都很想。”
他知道自己的优势,又明白其实美貌对于严光龄这种发闷又冷情冷性的士大夫来说,并不是王牌。
明徽习惯于对方的无动于衷,撒娇般诉说完相思情义后鼓足了勇气,轻轻咬在严光龄脖颈处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牙齿碰于想念的肉体,温热的,混杂着血与欲的浓烈情愫。
“当真是……没规矩,也没什么长进。”严光龄的大手揉在明徽脑袋上,一路下滑,扯住后衣领,将人从自己身上拔起。
明徽毫不羞怯,只大咧咧的坐在严光龄的身上,双臂自然放松的勾了过去,继续重复道,“我想你。”
“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严光龄微微眯起眼睛,带有薄茧的手掌慢慢绕过后颈,抚摸在明徽如凝脂般的脸颊上。
总督即管行政又掌军务,是要会带兵打仗的。常年游走于军营中,已经让他年少时同样白皙的肤色渡上一层麦色。严光龄不知原来肤色间的对比已经足够激发人的欲念,他用指腹摩挲着明徽的嘴角,柔软湿润的唇瓣微启,露出里面粉艳色的舌尖。
明徽才懒得走纯情小白花路线,他就是狐狸精投的胎。只是垂眸间,他便慢慢的舔了过去,含住严光龄的指节轻轻一吮,故意露出些许啧啧的水声。
“离春闱不过还有几个月的光景,不好好待在府学待考,跑到开封来做什么?当真是玩心大,不分轻重。”严光龄神色一滞,察觉到指节被咬的有些轻飘飘发痛时,才想起大事,没来由的张口便教训出声。
“……”明徽腹诽你在骂,我一定给你咬出血来。
“我肯定一次考不中,做什么那么认真……”听到关于科考的严肃问题,本来还浑身热血沸腾顿时被打进冰窖。明徽懊丧的将脸靠在严光龄的手上,无力的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十分有自知之明的说。
如果明徽是严光龄的儿子,听到如此颓废不上进的言语,那今天铁定是要挨顿胖揍。而事实上因为亲儿子从小体弱多病,没养在自己身边,严光龄这个父亲也实在没机会施展“身手”。
作为一个从五岁起便想着上进的有志青年,人到中年依旧心怀壮志,从不懈怠的朝廷大员,严光龄一时间只想先找个木棍狠狠在明徽手心上打上几板在说。
怒火值彪升至百,明徽还没反应过来,严光龄已经气的闭上双眼,忍不住想把人提溜起来先骂上一顿。
奈何明徽脑回路清奇,见严光龄双眼闭合,睫毛微颤,心道什么情况,这时候是要自己主动亲过去?
好罢,没准这男人就是好欲拒还迎这一口呢。明徽想也不想便吻了过去,轻巧的顶开对方牙关,舌尖滚烫,暧昧纠缠,一时间寂静中只闻水声轻响,心脏狂跳。
养这么个儿子固然苦大仇深,但养这么个情人似乎依旧是……很揪心的。
作者有话说:
该死的还得下一章才能写肉哈哈哈哈哈!!
但是暧昧和亲亲抱抱真的特别美好我狂写!!
爹系攻!!YYDS!!
第122章 不正经
起先严光龄还未反应过来,只突然察觉到嘴唇被紧紧封住。太久没经历过小狐狸崽子这种偷袭式的轻薄,稍泄下丁点的气力,那滑软的舌尖立刻攻城略地般的倾泻纠缠。
“唔……”明徽嫌吻的不够深,将手掌托到严光龄脑后,更加赤裸的索求。
对于这种风流事,他好像才是那个上位者。
柔软的舌尖挑逗般舔舐着对方敏感的上颚,丝毫不含蓄的吮咬。失控的感觉俞发强烈起来,强烈的欲望几乎要将理智吞噬,或许从两人视线相触的熟练,任何严肃的话题都不该存在。
明徽就是轻佻的,温暖的。他含着严光龄带有凉意的唇瓣,小心翼翼的摩挲,用牙齿和舌尖诉说相思。唇齿碾转追逐,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弥漫,厮磨间气息逐渐变得滚烫,水声轻响。
四周满室寂静,严光龄不曾主动放肆,也不舍的将人推开。两人动作未停,渐渐彼此间呼吸便急促的吓人,身体也贴的极近。
“呼……元道先生……严师父……”明徽觉得有些热了,不由扯松了领口,湿润着双眼去唤严光龄。
小狐狸崽子不仅红了的眼眶,白皙如凝脂般的肤色上也笼罩着一层朦胧的绯红,粉润色的唇瓣还沾着两人糅杂在一起的唾液,肿的像抹了层蜂蜜膏,瞧着便十分香甜。
就知道两人独处一室,往往就会往情色上发展。严光龄不信邪了一把,又唾弃自己士大夫文人的清高孤傲。
“想不想要?”
严光龄难得觉得耳根处发热,他默默将视线转了方向,却避免不住被明徽突然亮起的眸子吸引。
“那……那要在书桌上嘛……”明徽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沾着刚才深吻时激出的湿润,整个人悄默声的便贴在严光龄胸口处,嘴角上扬勾起快要憋不住的笑意。
“不可以。”严光龄长呼一口气,顺势抱在明徽腰侧,轻而易举的将人搂抱在怀里往床榻间走去。
“有什么不可以,从前不是也试过……”明徽靠着严光龄肩头,轻轻咬向对方发红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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