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赵晖猛的摇了摇头,只觉湿漉漉的触感舔舐在腹部的肌肉处,而那感觉慢慢下移,直到被柔软温热的口腔含住性器的那一瞬间,方才真切在这场荒谬背德的缠绵中生出刺激的快感。
明徽用舌尖抵着龟头嘬吮,缓缓吞进少许便难受的呜咽出声,可赵晖觉得畅快,他只能自顾自的继续吞含性器,半眯着湿润的眼睛收紧口腔,模仿交合般嘬吮着粗挺的性器。
赵晖零星草率匆忙的性经验仿佛一时间被抹上一层厚厚的泥浆,明徽只是舔吮着,并未吞含的太深,可他还是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酥爽。
性器愈发胀的难受,赵晖忍不住用手掌摁住明徽发顶,挺动腰胯让茎身捅插的更深,几要将大半根性器全肏进口腔中。
“嗯嗯……唔……”明徽吃不住的呜咽出声,眼睛里蓄满难受的液体,如豆子般滴滴滚落,却依旧不敢放肆半分,只任由赵晖用性器抽顶着口腔深处,将喉壁上颚摩擦出生痛的难忍不适。
最后强烈的腥膻顶在喉管处,明徽来不及推开赵晖挺动的腰部,随着性器胀大抖动,精液一股股射在舌根处,抽出时甚至随着口涎拉出一道银白色的水线。
“呕……”明徽双手掐在喉咙处不住干呕,艳红色红肿的双唇两侧溢出白浊的体液,以及混杂着被性器磨破时渗出的血。
香艳的美人赤裸着披散长发,低垂双眉,眼角含泪,半哀半泣的趴伏在自己脚边呜咽。
赵晖慢慢蹲下身,抓起明徽的长发让他直视自己。
“我从前以为世上所有恩爱的眷侣都该像你和严先生般缱绻情深……我想你只爱他,就如我以为我可以只爱杨姐姐一人。可现在,你和严先生如玩闹一般,杨姐姐只待我如君臣般疏离……”赵晖冷冷的勾起唇角,目光阴鸷可怖,暗的仿佛无光一般,“兄长,你也不会真挚的待我,爱我。可我该是你们最亲的人啊……”
“咚咚”两声,外门处传来叩门声。
赵晖应了声后,便传来内监尖锐的嗓音隔着房门回道,“福王世子薨了,老王爷也晕厥了过去,还有便是……燕斐青在诏狱里自尽了。”
赵晖听罢轻皱眉心,却在片刻的烦躁中冷静下来,肃声嘱咐道,“消息不可外漏,等明日圣上回决。”
内监答复一声后匆匆退下。
燕斐青的死讯传进明徽耳中,一时间整个人缰在原地不敢置信,满脸的茫然惊愕,紧接着便是用牙齿狠咬住下唇,血珠顿时染红白色的牙,如呕血般凄厉的决绝痛苦。
那模样像极了年幼时发疯中自伤自残的母亲,更像那日满天大雪,明徽飞扑过来为自己挡箭时受伤的缩影。
“唔……唔……”明徽将脑袋埋在膝盖中,蜷成婴孩般的模样侧躺在地上大声哭噎着,沉痛中无法疏解,仿佛只有死亡方能畅快。
“你就那么在意他?为了他低声下气的百般祈求,不惜献上自己,伤害自己?”赵晖蹲下身,平静的望向满脸泪和血相交织的明徽,声音冰冷的仿佛如一把尖刃刺在人心上,“他死了,却并非我下的令。但你以后不听话,那些你放在心上的人我到可以一一处置。”
赵晖心中释然,从怀中掏出块干净的帕子,想擦拭明徽脸上污脏的浊液和血痕,却被对方直愣愣躲开。
那双满是怨恨愤懑的眼睛瞪视着自己,赵晖不去理会,把一旁散落在地的衣料扯成布条,三两下绑住明徽试图挣扎的手臂。
“兄长,你以后只爱我,疼我一个人,好不好。”赵晖用手压住明徽乱踢的双腿,扶着性器便要强行顶进去。
可这样反复不得章法,那穴口又涩又紧,只挤进半个龟头便撑不进去,他只好沾了些体液用手指先送进去简单扩张,不管明徽反复的哭嚎喊痛,他还是用了蛮力抵着穴口发狠抵入。
“啊……”明徽躺在地上握紧了拳心,除了心里发疼,肉体也在暴行中痛的无法言喻。
赵晖像发了疯般,即使性器被生涩紧致的穴肉绞的发痛,也要不管不顾的跟随本能抽顶。
他不要快感,只要最直接亲密无间的肉欲。每一下都要又重又狠,拔出性器后紧接着深顶进穴心,被里面蠕动抽搐的软肉包裹着绞弄,简直分不清欢愉更多一些,还是折磨更多些。
后穴禁不住这般的肏弄,穴口被粗长硬挺的性器刮蹭出一层血水,反而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赵晖发疯的磋磨变得越发顺利,也更加不可理喻的抽顶。
“好痛……”明徽疼的浑身发颤,眼前的万物浮现在眼前却又变得零零星星。
一时间不知怎么的万念俱灰,他望着地上碎开的磁片,用手指紧紧抓住一片,往自己手腕处深深的割去。
赵晖只顾着疯了般的发情索要,起先还能听到明徽不断的抽噎呼痛声,渐渐声音微弱,再往前看,一汪鲜红顺着冷白色的手腕蔓延散开,明徽整个人倒在艳色的血泊中,几乎奄奄一息的微弱呼吸着。
哀怨的,赤红的,毫无生机的目光中含着满满的仇恨和厌恶,宛如一团白雪中的枯叶。
不要……
赵晖停下一切动作,大口喘息着想要去抱紧明徽。
可将死之人却留住最后一丝力气躲闪而开,大片的鲜血依旧蔓延,像是火一般。
不要……
赵晖喃喃着,心仿佛也跟着明徽永久空寂的瞳孔碎成数片,再也顾不得其他,将人紧紧的抱在怀中。
这大概是场梦吧……赵晖将脸埋在明徽尚有余温的脖颈处,眼角有泪滚下,他难忍的哽咽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他仅剩下唯一的血亲,他的兄长,他半是爱,半是恨。为什么他要背德的逼迫乱伦,为什么他要明徽有情欲的爱他。为什么自己马上要登上万人之巅,好似什么都掌握在手心中,身边却连一个真心亲近的人都没有。
永远在猜忌,永远在提防。数不清的阴谋算计,看不尽的世故人心……
“兄长……”赵晖头疼欲裂,又觉得周身在旋转般支离破碎。
再望向怀中人,不知何时生起的火焰出现在衣摆处,只是眨眼间,大火已飞速将人团团包围,发出劈啪作响的燃烧声。
随即火势倾覆,将人彻底烧了个干净。
屋外大风吹过,除确一片白茫茫的干净,什么也不在剩下。
“不要……”赵晖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猛然从桌上惊醒,望着眼前一尘未变的桌椅摆设,长久的陷在梦境中反应不过来。
明徽……明徽……
赵晖心慌意乱的站起身来往书房外走去,心里那阵深刻的沉痛依旧,他不住流下泪来,嘴里不住呢喃着明徽的名字。
是梦境吗?
真的是梦境吗……
蓬勃的情欲和无法与他人言说的恶意被无限放大,他的爱与恨在梦中扭曲成一片荆棘丛,任谁都会受到伤害。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普慧大师坐在屋檐下念着经文,见赵晖踉跄着走到自己身边,忙起身笑着说道,“殿下放心,记挂之人一切安好。”
赵晖僵楞在原地,瞬间便清醒而来,目光流转间从方才的怅然若失立马转换成不可琢磨的猜忌提防,以及永远不会停歇的谋算。
普慧师父垂眸轻叹一声,转动着手中佛珠,“老僧此次前来,是想要向殿下求一人的生死。”
赵晖不经蹙起眉心,抬手冷漠的抹去脸颊上还残存的泪珠,对普慧师父说话时语气依旧平和,目光却锐利肃杀,“福王和世子必留不得性命。但我知道燕斐青一直受您的庇护,十五年前您在京郊庄户里救下他,并送去燕将军府下效力……也罢,这些年恩怨相抵,他助我良多,几次以命相搏。如此这世间便没有燕斐青这个人……师父不如再赐他一个名字,将他送去北镇抚司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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