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枯坐了多久,玄关那边传来门锁开启的声响。
傅凛川推开门,房中的黑暗出乎他意料,刚要开灯,客厅里冲过来的人影撞进他怀里,用力抱住了他。
傅凛川被撞得后退一步,抬手回抱住在自己怀中的谢择星:“怎么了?”
谢择星抬头,急切地寻着他的唇亲吻上去。
第49章 真正如坠冰窖
傅凛川手里拎着给谢择星带的甜点,顺势搁到了旁边玄关柜上。
谢择星太过热情,将他推到墙上热切覆上来,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接吻。
想亲傅凛川,想跟他做,想证明之前的那些全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傅凛川察觉到谢择星情绪的波动,两手揽住了他的腰。
他在亲吻间不断揉着谢择星后背安抚,再又抬手撕下了自己的腺体贴,释出信息素想抚平谢择星的那些急躁。
谢择星喘着气,呼吸困难时才结束这个吻,没有退开,啄着傅凛川的唇解他的衬衣扣子,呢喃:“跟我做,现在就做。”
傅凛川按住谢择星的手,提醒他:“还没洗澡……”
“不洗了,我不想等,”谢择星的语气也不自觉地焦躁,强硬扯开了傅凛川的衬衣,再快速脱了自己身上的T恤,拉着傅凛川的手来抚摸自己,“求求你,现在就给我好不好?”
给他所有,信息素、快感和爱。
傅凛川无奈,吮着他的舌,用最温柔的频率抚慰他的那些躁动不安,将人打横抱起进去了客厅。
谢择星喘得厉害,倒进沙发里,他两手紧搂住傅凛川的脖子,眼里的光在昏黄落地灯中晕散碎开。
他急切地抬高身体,将裤子一起蹭了下去再踢开,两条腿勾住傅凛川的后腰又去扯傅凛川的长裤拉链。
傅凛川按住他膝盖,手掌顺着腿肚滑下去捏住了脚踝,轻声说:“别这么急,我在这里,不会跑。”
谢择星红了眼睛,怎么都不够,他迫切地想要傅凛川。
“……我很难受。”
傅凛川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指腹轻擦着他泛红的眼尾:“发生什么事了?”
“……”
谢择星不想说自己下午去了公安局,不想再提那些让他不开心的糟糕的种种。
他只想要傅凛川,现在就要。
“我……你一直没回家,我很难受,”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刚才停电了。”
傅凛川皱了下眉:“你没跟我说,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忘了,我有点害怕。”谢择星喃喃。
独坐在这里的那两个小时,他想了很多。他是真的很害怕,到今时今日他什么都能接受,唯一害怕的就是傅凛川离开他,害怕那些莫名让他心慌的巧合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所以不断地心理暗示自己不要疑神疑鬼,不要胡思乱想。
这会儿傅凛川回来,这样真切地抱着他亲吻他,他一直飘忽不定的心绪才渐渐落到了实处,但是还不够,想要跟这个人身体纠缠、信息素交融,想一直抱着他占有他,更想被他占有,他想到骨头缝都在疼。
“没事了,”傅凛川的嗓音愈温沉,“下次害怕了打电话给我,我会立刻赶回来。”
谢择星的眼睫颤动着,在眼睑投下根根分明的影子,显得这一刻他脆弱又可怜。
傅凛川的手指轻擦过他鬓角:“有我在,别怕。”
谢择星尝到呛进鼻腔的酸涩,寻着傅凛川的唇热切亲吻上去。
傅凛川满足了他,拿过茶几上上次用剩下的润滑剂,倒在手上,很有耐性地为他开拓。
谢择星始终很急,脚后跟点着傅凛川的腰,不断催促他。
傅凛川将人吻住,手指抽出去时低声说:“忍着点。”
谢择星闭起眼溢出闷哼,傅凛川撞向他的力度很重,他其实很受用。
这种时候他总是希望傅凛川能更深更重一点,好让他能多感知一点这个人的存在。
身体里的每一处都被碾过,酥麻痒意蹿起汇聚,流窜遍全身。那种细密被包裹被抚慰被爱欲纠缠的感觉让谢择星很想大哭一场,很艰难才忍住不想让自己表现得过于矫情失态。
傅凛川含着他的唇,一再地深吻他。
信息素碰撞、交融、合而为一,所谓神魂颠倒,不过如此。
……
结束后傅凛川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了一下沙发上的狼藉,问谢择星:“我抱你一起去洗澡?”
谢择星手臂横在自己眼睛上没有看他,哑道:“你先去吧……”
傅凛川靠近过去拉下他的手,看着他比先前更红的眼睛,神色微顿:“还是很难受?”
“……没有。”
谢择星眼里像凝着一层雾,遮掩了其中未消的渴望,他也觉得自己实在缠人过头了点,会不会让傅凛川很烦?
“别胡思乱想了。”
傅凛川手指一弹他额头,坚持将他抱起,进去浴室。
在浴缸里的第二回是傅凛川主动。
“想要为什么不说出来?”将谢择星按在自己身上,傅凛川的动作比刚才凶了很多,完全没有收着,“还要不要?”
“……嗯。”谢择星已经说不出更多的话,傅凛川撞进来的力道更重,他沉在喉间的声音破碎不成调,尽数堵在了纠缠的唇舌间。
彻底结束后傅凛川收拾凌乱的浴室,让谢择星先去外面。
谢择星回去客厅,看到了他先前回来时顺手搁在茶几边缘的那个戒指盒——傅凛川进门这么久一直没注意到。
脏了的包装袋回来之前就被他扔了,谢择星拿起戒指盒打开,盯着那两枚对戒出神,片刻后重新盖上,拉开了茶几下方的抽屉,将戒指盒放进去。
他今天心情起伏太大,大概也给不出什么惊喜了,求婚的事情只能改天再说。
几分钟后傅凛川也出来,取来还搁在玄关柜上的甜点,在沙发里坐下打开包装盒递给谢择星,是各种口味的小蛋糕。
“晚上吃了什么?”傅凛川看着他问。
谢择星扯了个谎:“煮了碗面吃。”
傅凛川一“啧”:“让你不要随便对付,你就是不听话。”
谢择星有些讪,折腾了这么久他也确实饿了,拿起块蛋糕几下囫囵吃了。
傅凛川伸手帮他拭去嘴角的蛋糕屑:“吃慢点,没人和你抢,跟小孩子一样。”
谢择星幽怨道:“你别说了……”
傅凛川笑笑,告诉他一个好消息:“我请到年假了,下周一整周,前后周末的班也跟别人换了,我们周六就可以出去。”
谢择星眼里绽出欣喜,这下真正高兴了:“真的?”
“嗯,”傅凛川颔首,“真的。”
周五早上,谢择星去了趟工作室,打算将手头的一些工作扫尾。
虽然这次只出去一周,他也想尽量在出发前将事情处理完,免得旅行途中被打扰。
离开工作室已经是傍晚,下楼他走进街边咖啡店,点了杯拿铁。
等待店员制作时,谢择星看了眼手机,才五点半,现在去医院接傅凛川下班刚刚好。
傅凛川却发来消息,他今晚又不能回家吃饭,有外地的朋友过来,晚上要请客。
谢择星回:【什么朋友啊?】
傅凛川:【京市来的一个同行,过来这边出差,我请他吃顿饭,吃完就回去。你人在外面?早点回家。】
好吧。
谢择星摁黑手机屏幕,自觉打消了去接人的念头。
店里有其他客人在聊天,说起今天网络上的热搜新闻,海市公安组织大规模突击行动,接连捣毁数个地下腺体交易窝点和研究所,抓获了一大批人。
年轻女生义愤填膺地骂道:“真是人渣,新闻上说那些地下研究所里关着上百被逼做人体实验的Alpha和Omega,搞这些研究的人真是太没人性了。”
谢择星几不可察地蹙眉,滑开手机,看到弹出来的头条新闻,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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