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查了信息,并没有查到这两年他们这个地方,有人彩票中奖一百万,其他金额的也没有姓姜的。
而且如果真的有人中了这个数的彩票,当地新闻怎么可能要一点都不采访不通报呢。
周瑜跟陆长风说:“我没查到相关的内容。”
元所挠了挠头:“你们问起姜悦,是因为她跟这个案子有关吗?”
陆长风说:“目前还没有确定他是否跟我们在查的案子有关,还在调查中,麻烦你把他们家相关的信息全都调出来给我们,我们找人去查他们的情况。”
这时岳方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后,把手机递给了陆长风。
虽然他还没查姜悦的中考记录,但他让同事查了姜悦的身份信息,现在一切都联网,如果姜悦使用了自己的身份证,肯定能够查到他的信息,结果就是他没有任何的买票记录。
更详细的他们要明天去教育局调查。
方盛劼现在人在沿海城市,没有当老师,社保购买信息显示他在一家教育机构工作。
王琦把他的联系方式,发给了陆长风。
他不知道陆长风为什么要他查这个人,干脆直接把联系方式给了陆长风,让他想知道什么,自己去联系。
陆长风问元所:“姜悦他们一家现在是在县城,还是在镇上?”
“去年就已经全家搬去了县城。”
陆长风哦了一声,转而又问:“元所了解方盛劼吗?就是之前在白龙中学教数学的老师,也就是姜悦的班主任。”
说着他就把方盛劼的照片拿给元所看。
元所看完后说:“我记得他,挺斯文的一个人,来我们这里两年多的时间,每次见到他,他都很有礼貌地跟我打招呼。”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离开学校吗?”
元所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们学校的事情学校管,后来开学没看见他,遇到当时的校长闲聊才知道,他辞职了,具体原因校长也没跟我说。”
陆长风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半,他也没什么要继续追问的了,就让元所先回去了。
派出所的宿舍房间不多,陆长风跟井玏睡一间屋子,周瑜跟岳方霖住一间屋子。
井玏帮陆长风涂完药酒后,躺在他身边,“你说这个案子要多久才能查完?”
他们来这里已经有十天了。
陆长风翻了个身躺平,望着头顶一盏小灯,“不知道。”
井玏没再说话。
陆长风问:“待不下去了?”
“不是。”
“你是有什么事情吗?”陆长风问。
井玏摇头:“也没。”
“那是什么原因这么问。”
井玏:“随口问问,这个案子查了很久,感觉哪哪都不顺利,很消磨耐心。”
“查案就是这样,不是一直都有线索,能够三五天破案的很少,大多案件都是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慢慢调查。”
他与井玏说:“别急,有点耐心,这个案子并没有完全走入死胡同,今天李校长带来的两条新线索,说不定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井玏侧身看着陆长风,“但愿这两条线索能够成为突破口,这样我们就能继续往下查,尽快抓住凶手了。”
“已经让王队他们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不用着急。”陆长风回他。
“我有些担心你和周瑜的身体,你们两个感冒到现在都还没好。”
“不用担心,感冒迟早会好的,又不是什么大病。”
第38章 少年哀歌16
第16章
一大早镇子上就哭声一片。
陆长风迷迷糊糊地被吵醒了, 井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搭在了他的身上,把他圈在了怀里。
挪开井玏的手下床,陆长风来到床边, 就看到有人打着手电,举着灵幡,一路吹吹打打地哭嚎。
突然一双手从他的腰上环住他。
给陆长风吓了一跳, 一手肘撞回去。
井玏痛苦地叫了一声。
陆长风听到是井玏的声音, 这才安心。
屋里现在是乌漆麻黑的, 外面送葬的队伍经过,被人从后面抱住, 谁能不害怕。
“你是想吓死我吗?”陆长风看他捂着捂着, 骂道:“活该。”
快速走到门边把屋里的灯打开。
看井玏脸色却是很差, 顿时又有些担心, “疼得厉害?”
他刚刚被吓着了, 肘击确实很重。
井玏捂着肚子点头。
陆长风把他拉到床边, “坐下, 我看看。”
陆长风拉开井玏的衣服,外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陆长风有些担心,是不是伤到肋骨了。
问:“具体哪里痛?”
井玏指了指左边的腰上。
“我带你去卫生站看看吧。”
井玏摇了摇头, 躺在床上,“等一等再看,说不定过一会儿不疼了。”
陆长风给他把枕头拿来垫着,“万一伤了你的肝脏或者是肋骨。”
“应该不会。”井玏捂着被撞的地方, 抿着唇。
陆长风半跪在床边,“以后不要从后面抱我了,你搞突然袭击很容易吓着我。”
井玏:“你又不让我从前面抱你。”
陆长风:“……”
“以后可以, 别再从后边了,我怕再伤着你。”
井玏捂着受伤的地方说:“这一下挨得真值。”
陆长风很不放心,“如果五分钟后还没减轻疼痛,我立马送你去县城医院。”
井玏嗯了一声。
陆长风先去洗漱,随时准备带井玏前往县城医院做检查。
洗漱好后回来问:“还疼吗?”
井玏说:“比之前好一些了。”
“真好一些了?别是不想跑这一趟医院骗我的。”
井玏拉住陆长风的手:“真的好多了,已经没那么疼了。”
陆长风小心翼翼地掀开井玏的衣服查看,能够看到被肘击的地方红肿了。
“那就先不去医院,你要实在不舒服,还是要去,避免身体出问题。”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陆长风陪着井玏在房间里等天亮。
七点半天才亮,井玏的腰已经不疼了。
陆长风让他就在床上躺着,他下楼去弄吃的端上来。
早上依旧是吃饺子,这次是酸汤水饺。
陆长风端着饺子上楼,岳方霖瞧见问:“怎么不见井玏。”
“被我撞了一下,现在身上疼。”
“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等等看,如果还疼,我就送他。”
“你们两个怎么撞的?能撞得这么严重。”
岳方霖跟着他去看井玏的情况,陆长风把前因后果说给了他听,只是没说井玏是从后面抱他,改成了摸他肩膀。
“换我也得撞他,这多吓人。”
岳方霖看了井玏后,下楼吃早餐,哈欠接二连三。
昨晚他也没睡好,一大早送葬的队伍,哭声一片,一波接着一波,直接给他吵醒了。
所里的人都没睡好。
陆长风说:“这些家属送葬哭得也太伤心了。”
元所解释道:“这是我们这里的哭丧送葬,一般来说,哭得越大声,就越能表示对逝者的不舍,所以今天早上他们才哭天喊地的,平常一家办丧事,这种情况也不明显,这次不太一样,五家一起办,就格外地吵,下葬了就好了。”
“天都还没亮就要上山下葬吗?万一上山不小心摔着怎么办?”
“早入土早为安。”元所说:“真摔着也是无可避免的,只能自己小心着一些。”
王琦那头,立刻带人去教育局调查姜悦的事情。
姜悦家人那头的调查,交给了县城的警察去调查。
陆长风虽然是拿到了方盛劼的电话,可是不管怎么打都是没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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