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随便亲对你有感觉的男的。
被宋时蔚打过的地方变得敏感起来,每一寸感官都无限放大,白榆被宋时蔚摸的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想把手抽回来,但只是看着宋时蔚,没有动。
宋时蔚清楚的知道,这小王八蛋就是单纯醉酒发疯而已。即便如此,宋时蔚还是忍不住,想弄清楚白榆在想什么。看见白榆这个坦荡的样子,宋时蔚笑了一下,先一步松开了握着白榆的手,“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他放纵自己沉浸在这个不合适的吻里,但也仅限如此。
宋时蔚:“先去吃晚饭,我一会下去。”
白榆回过神,缓慢的眨了下眼,“哦。”
宋时蔚说这件事过去了,后面也真就再没提过这事了。
不知道安安是不是被宋时蔚交代了,安安没在他面前提一句这件事。
白榆后面联系了幼儿园的老师。
在陈老师委婉的语气下,白榆得知了当时斯副校长拄着拐杖怒跑出五百米,停都不带停的景象。
白榆脚趾扣地,给陈老师他们道歉。
【陈老师:没关系的,宋先生之前给我们发消息解释过了。再说了可以理解的,新婚夫夫情难自禁嘛^_^】
白榆脸皮烧的厉害。
起码没被拆穿,白榆关了手机,努力让自己往好的方面想。
* * *
夜晚,苏城山郊。
巨大的轰鸣声、晃眼的灯光、口哨、尖叫,使这条本该荒凉的山道,变的嘈杂无比。
一辆改装后的车引擎轰鸣呼啸而过,车身漂亮的摆尾,随着轮胎发出剧烈摩擦的声音,惊险的贴着道路旁的防护措施从弯道上过去,保持着疯狂的车速,停到终点。
白榆迎着风从车上下来,一头白色的头发被吹的,他把手套摘下,随手扔到车里。
等在周边的一群人跑了过来,围在白榆身旁,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榆哥牛逼!”
“太牛逼了,都快一个月没跑了,才几圈啊,手感就回来了。”
“刚有人计时吗?多久?这比前段时间来的那个老外快多了吧。”
“那老外不就是拿了点小奖吗,傲的鼻子都快到天上去了。”
“牛逼!牛逼!”
刚那一圈跑的,他们光看的肾上腺素都飚起来了。
白榆在其他人面前和在宋时蔚面前很不一样,不喜欢说话,他觉得自己还是手生了,随便应了声,“凑合。”
旁边的人又是一通叽叽喳喳。
苏城郊区这块地势崎岖,位置也偏,后面干脆被几个少爷牵头,拿下了这块地,在这里开了家越野俱乐部。白榆是这的出资人之一,他的一些车平时就放在这保养。
一群人叽喳着叽喳着,话题就拐了。
有人率先干咳了一声,问道:“榆哥,嫂子哥不来吗?”
本来各说各的人,瞬间都安静了,一起亮晶晶的看着白榆。
白榆还在思考刚才跑的那圈的事,反应了两秒,才弄清楚这句嫂子哥是在叫谁。
白榆一秒不爽,“谁是你嫂子哥。”
旁边的人装作看不懂白榆的情绪,配合着无意义的比划,夸张的问道;“就是那个,柏浩说的那个超级大帅b。他在学校门口碰到的那个。”
啧。
白榆在心底不爽的咂舌,“和孩子在家。”
白天白榆吃完饭就计划带着安安迅速跑路了。结果宋时蔚问他,周末打不打算和朋友出去玩,让安安这两天先在他那好了。
白榆的确很久没跑过车了,再加上他急着跑路,就同意了。
“嫂子哥好贤惠。”其他人立马开始捧眼,一唱一和的开始夸。
“一听,嫂子哥就是个耐心的人。”
白榆听着听着,不知道为什么脸色好了很多。
见白榆脸色有所缓和,有人给另一个人使了个眼色,对方收到后,接起重任,“嫂子哥好看吗?”
白榆说的一秒都不带犹豫,“好看”
第55章
“哇哦哦!”
周围齐齐的发出了起哄的声音。
白榆耳朵有点痒, 他捏了下,重新带上手套,回车上, “我在跑两圈。”
看着白榆的车开走,车队的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掏出手机。
【报!问了,真谈恋爱了】
【难以想象, 不想相信:(】
【封群的铁证都在你面前,有什么不信的, 现在群里还禁言呢】
【我还以为我哥这辈子要断情绝爱,连暧昧都没和别人暧昧过】
【之前那谁,不是一直给榆哥抛媚眼吗。抛到眼睛都抽搐了】
【是啊,最后不也成功换来一句——有病,就早点去看医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嫂子哥到底有多好看,怎么追到的?】
【柏浩不是说那男的起码一米八五往上走吗?】
群里安静了几秒,有人匿名发了条信息
【匿名信息:所以他们到底谁在上面?别装了, 你们就不想知道吗?谁去问一下吧,求求了。黄豆摘墨镜哭.jdp】
群内一片无声。
白榆不知道这群人还单开了个群,坚持着八卦。
白榆有一段时间没来了,手有点生, 瘾又上来了,干脆去多跑了几圈。
结束,一群人有秩序的开车咬着车尾先后离开,把车开回市中心,吃了点宵夜,照例去谢昀澈酒吧那玩。
谢昀澈这二楼有间大包房, 常年给他们留着,熟的连泊车的服务生都认识他们了。
白榆拒绝了一众邀请,把人赶走,自己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安静坐着,心不在焉。
白榆把左手在眼前摊开。
上面的印子比下午明显多了,红肿的一片。
他这只手一天遭到一堆事。
早上被刀割,下午被人打,晚上还休息不了,被他逼着握方向盘。
白榆端起杯子,喝了口冰水,舌尖轻轻的抵着冰块,心想道,其实宋时蔚用的力气不大,是他太白了,一点印子在上面就特别明显。
轻微的刺痛和肿胀感,时不时的彰显着存在,白榆用力握紧掌心,萌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
酒吧里很吵,灯光昏暗不清的,白榆坐在隐秘的地方,视线扫荡,暗中观察着周围,确定没有人注意这后,伸出舌尖,顺着肿起来的地方,用力舔了一瞬。
他刚喝过冰水,舌头还是冷的,耳边就是别人打牌的声音,舌尖舔在炙热的手心上,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尾爬了上来。
白榆脸颊红的厉害,有些心虚,眼睫毛都快颤出虚影来,端起桌子上的冰水,掩饰似,转过身喝了一口。
我又发什么疯呢,白榆心想道,觉得脸上还是热,低下头,手背贴在脸上降温。
越降越热。
谢昀澈把外面的事安排好,也进到包房里面,打了声招呼。
“谢哥。”
“谢哥,来玩把不?”
谢昀澈笑着,婉言拒绝,“不了,你们玩。”
谢韵澈找了一圈,才找到白榆,在白榆身旁坐下,“你发什么呆呢?怎么不去玩?”
“没心情。”白榆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你手怎么了。”谢昀澈余光瞥见白榆放在桌面上的手,给自己倒了杯酒,顺便点了根烟。
白榆:“撞到了。”
“那这撞的挺不容易。”谢昀澈没信白榆的鬼话,但也没往别的方面想,白榆就不是可能是允许别人干这种事的性子,他不把人打个半死就不错了。
白榆难得没对这阴阳怪气怼回去,摸了个橘子,剥开塞嘴里。
“昀澈,我问你个问题。”白榆咬着橘子一边嚼嚼,一边零帧起手,“我有个朋友,他不小心强吻了一个男人,怎么办?”
“咳咳。”谢昀澈被烟呛到了,表情扭曲了一瞬,夹着烟的手的一抖,不小心烫到了自己,“你强吻男人了!?”
白榆面色不变,“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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