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蔚认真地说道:“安安是我和白榆的孩子。”
宋母:“嗯?”
宋时蔚半开玩笑似地说道,“您要看亲子鉴定报告吗?”
在宋母的认知里,两个男的不可能有孩子,更何况白榆才多大,这么可能有一个三、四岁大的小孩。但宋母不是个会随便出言反驳别人的人,她安静的等宋时蔚继续说。
宋时蔚花了些时间,把事情解释清楚。
宋母:“你是说,安安是你们未来的孩子。”
宋时蔚:“从结果上来看,是这个样子的。”
宋母知道宋时蔚不可能在这种事上瞎说,可能是年轻的时候人生履历太混乱了,宋母发现她很快就接受了宋时蔚跟个小男生有孩子了这件事,但是……
宋母了解自己儿子,过了半晌,她问道:“时蔚,你喜欢小榆吗?是因为喜欢才和小榆在一起的吗?”
宋时蔚轻叹了口气,“我爱他。”
* * *
宋时蔚和宋母重新回到客厅的时候,茶几上洗干净点苹果已经被削了一大半了。
白榆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把水果刀,在削苹果。
宋父另一边的沙发上,拿着家里的另一把水果刀,也在……削苹果。
宋时蔚的脚步一顿。
白榆见到宋时蔚回来,明显松了口气。
“小榆。”宋母笑着跟白榆打招呼,“我和时蔚爸爸,先出去一下。在这等我们一会可以吗?”
白榆赶忙点头,“好的,阿姨。”
宋时蔚把这些削的乱七八糟的苹果收好,端到厨房,几分钟后,端着一盘被切成小兔子形状的苹果回来了。
宋时蔚拿起牙签,扎到兔子苹果里,拿了一个给白榆。
白榆咬了一口说到:“叔叔,阿姨去说什么。”
宋时蔚:“应该是安安的事情吧。”
白榆咬苹果的动作一顿,“你说了?怎么说的。”
宋时蔚:“都说了。”
白榆:“阿姨……什么反应。”
宋时蔚回想录一下,“看起来,接受的不错。”
白榆一口咬掉兔子,“要是他们不能接受你跟男的在一起了怎么办。”
就……还是想要给你找个跟你一样的大家闺秀。
宋时蔚新拿了一只兔子苹果给他,“那就把安安放出来,让小孩子出来活跃一下氛围。”
见白榆真的在认真思考可行性,宋时蔚勾唇。“放心吧。他们不可能会不喜欢你的。”
宋父宋母很快就回来了,白榆起码没在他们脸上看见明显的抵触情绪。
“小榆,你和安安刚回屋子里累吗?”宋母说道,“要是不累的话,你和安安还有时蔚陪阿姨去逛逛吧。”
白榆:“嗯,好的。”
* * *
苏城,商场内。
“安安,试试这个。”
“还有这一件。”
“这个合适。”
一会的时间,安安就试了好多好多的衣服
从蓝白相间的可爱水手服,到红色夹衣内搭白色连衣裙,在到带着小熊耳朵的连体衣,各种样式的衣服安安都试了一遍。
安安长的太好看了,不知道到人还以为是哪个小模特受邀来拍照,连店员带路过的客人,不自觉地把安安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在看。
“好可爱。”
“要不是知道我生不出这种,我都想要孩子了。”
“情绪好稳定的崽,想生。”
大部分这个年龄的小孩子,这么试衣服早就又哭又闹的不耐烦了,但安安没有,小崽崽很乖巧的去换了一件又一件。
他好像知道自己很可爱,也知道每个人都很喜欢他,对周围其他人都笑盈盈的。
“这个袖子有点长了”宋时蔚问店员,“有小一个码的吗。”
“就是这样才可爱。”宋母半蹲下来,把手摊开在身前。
白予安看看,把小爪爪搭在宋母的手上,成功放上去后,眉眼弯弯的对着宋母笑了。
他们周边仿佛都冒起了小花花,宋母的心都快萌化了。
从宋时蔚十四岁起就没在给他们机会去参与他的事情,宋父宋母早就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对于部分喜欢炫耀孩子孙子的朋友,也只是保持着尊重。
但直到这一刻,宋父宋母明悟了。
有孙子就是好啊。
多个儿子也好。
“下面两层都是一些给年轻人的服装品牌。”宋母动作自然的挽住白榆,带着他往下面走,“先看看这家吧。小榆,你长的好看,就应该多买衣服。时蔚怎么不给你多添点衣服。”
“太瘦了。我和时蔚爸爸认识一个很多年了的中医,我们问问什么时候有时间,让时蔚陪你去看看。时蔚,也不上点心。”宋母拉着白榆看。
宋时蔚在旁边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还要接受自己母亲三句话不离的数落。
“这个颜色亮,好看的。”
“这个也合适。”
白榆动作僵硬的抱着衣服,“嗯,好的。我马上就去试。”
宋母看出白榆的不自在,主动说道:“要不去别的店看看。或者……去吃点东西。累了的话,我们就回家吧。”
“出来开心最重要了。”宋母的语气态度自始至终的都很温和,不会让人有任何的压力。
白榆很少和女性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脸有点红,声音跟蚊子一样,“嗯。”
白榆以前偶尔陆莫宁也会带他出来,但每一次他都会让陆莫宁生气。
他想和陆莫宁出来,但又害怕陆莫宁生气。
白榆小心的看了一眼宋母。
“那边有冰淇淋卖,小榆要吃吗。”宋母拉着白榆地手说道。
好像没有不高兴,白榆心想道。
* * *
宋父宋母第三天上午就走了。他们回来本来就是为了探望生病的老朋友,来看宋时蔚只是顺路。这些年来,宋父宋母相处模式已经固定,他们和宋时蔚相处的很融洽,感情也很深,但从不长期住在一起。
晚上到家,白榆的心思又开始活络。
虽然晚了点,但还是可以进行的。
那就今天晚上吧。
白榆在心理盘算着。
“我已经洗过了。”
宋时蔚晚上一推开卧室门,就听见白榆对他说道。
白榆躺在床上,睡衣扣的严严实实的,琥珀色的眼睛很乖的看着他。
“你快去洗。”白榆催促道。
宋时蔚喉结一动,忍住现在过去把人弄一番的冲动,闷声说道:“嗯。”
白榆竖着耳朵,听见浴室响起水声后,从床上起来。
他到宋时蔚的衣帽间,找了件宋时蔚的白色衬衫。
白榆身上全部的衣服,动作生疏地套上了这件宋时蔚的衬衫。
直到套在身上,白榆才发觉宋时蔚的衣服对他来说,到底有多大。
他胸前空荡荡的一篇,总有种四面八方的风,都能吹进去的感觉,穿着跟没穿一样,衬衫长的都能当短裙了,屁股被抱住,衣服一路拖到大腿根。
白榆身上开始泛红,他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做不到自然。
他弯下腰,从床头柜里,拿了一条样式非常简单的白色内裤出来。
内裤比他平时穿的起码小了一码,他一穿上,屁股两瓣被绷得紧紧的。
白榆不太舒服地扯了两下,发现就算拉出来了,只要自己一动,裆那里就会臀缝夹住,干脆不耐烦的放弃了。
宋时蔚买的都是什么东西。
他是变态吗。
白榆身上更红了,他又在抽屉里翻了翻,从里面拿出件看起来最正常的一样东西——一条黑色的项圈。
项圈的款式很简单,白榆扯了两下,觉得不是那某宝上卖的那种情/趣用品,质量要好很多,皮质摸起来很细腻。
项圈的中间挂着一块暗示意味明显地银白色的小牌子,上面刻着一行白榆看不懂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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