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在心理第n次觉得宋时蔚骚,脖子上被摸的像是有羽毛扫过一样,痒的厉害,不高兴地说道:“你把我弄成这样,我怎么出去。”
宋时蔚笑了一声。
还笑?
白榆更生气了,正准备发火。
白榆看着宋时蔚身上,怒气卡壳了一下,“…………这两天好像也没有很热吧。”
“你要不多穿点衣服吧,”他好像昨天舒服了,不舒服了都喜欢咬宋时蔚来着的。
宋时蔚语气正经,像是在讨论什么正事似地说道:“不用。我就喜欢这样出去。”
白榆没他脸皮厚,拉着宋时蔚到了衣帽间,边往他身上堆衣服,边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谈恋爱了。你男朋友,不让你这样出去。”
白榆最后都把宋时蔚团成小熊了,才勉强把身上的印子全遮住。
衣服都套了,白榆看着昨天宋母给他买的小熊发夹,趁着宋时蔚没注意,眼疾手快地给宋时蔚带上、
“干什么呢,小朋友。”宋时蔚捏了一把脑袋上的小熊耳朵。
白榆迅速拍了两张照片。
嗯,宋时蔚就算是被裹成熊了也好看。
白榆盯着相册里的照片看。
宋时蔚觉得他可爱,弯腰在衣帽间里又亲了上去。
“别舔我里面。”白榆把宋时蔚推开一点,换了会气,踮起脚又亲了上去,亲吻间,含糊不清地说,“我嗓子疼。”
“嗯。”宋时蔚舔的轻了一点。他没让白榆干任何有可能扯伤喉咙事情。结果亲两下,拿手指摸了摸,都能肿了。
就这样还不知道跟哪学的,要做那种事,小兔崽子。。
宋时蔚拇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白榆的喉结,“多喝水,过两天就好了。”
“小崽子,你明天还要上课,安分一点。”宋时蔚拍了下白榆不安分的手,说道,“去楼下吃点东西。”
白榆跟着宋时蔚下楼,他出房间才发现天色已经很晚了,白榆看了一圈问道:“安安呢?他怎么不在。”
“去学陶艺了。”宋时蔚把放着保温的米糊盛出来大半碗。
“??陶艺?”白榆奇怪的问道,“去哪学的陶艺。”
“刚去报名的。”宋时蔚把食物在桌子上摆好,补充道,“今天你睡着的时候我带安安过去看过。他很喜欢。”
“哦。”白榆听见安安喜欢就没管了。
安安偶尔不在也挺好的。
第88章
安安晚点就被宋时蔚接回来了。
小崽崽嘟囔着小脸, 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爸爸。”白予安掏出一个小瓷盘给白榆,说道,“这是安安的。”
“哇。”白榆拍手感叹道, “这是安安做的吗?”
盘子烧的很漂亮,整体是渐变的淡蓝色,中间还画了几朵小花。
白榆看着,觉得小花的样子和前几天带安安去游乐园买的非常像。
白榆奇怪了。
作为一只四岁多的小崽崽,安安的动手能力很强, 行动能力更强,天天变着花样的惹祸不在话下。
但以白榆对自家崽的了解, 安安在绘画方面的天赋,约等于没有。
这种好看的东西不像是他家崽做的。
“不是的。”小崽崽像是头顶有耳朵的小兔子,沮丧地把耳朵垂了下来。
“那安安,还想去吗?”白榆小心地问道。
虽然白榆也想和宋时蔚单独在屋子里,发生点什么该成年人发生的事,但他多少还有点良心,做不出把小崽崽随便扔到外面的事。
“要的。”白予安没说想不想, 但去上陶艺课的态度很坚定盯,斗志很强的说道,“安安要去上课、”
“嗯。”宋时蔚把安安抱到腿上,说道, “那我们下个周末再去。顺便还可以去体验一下其他的课程。”
* * *
晚上冲洗完,白榆泡在浴缸的水里,忽然的收到了宋母的消息。
【宋时蔚妈妈:小榆,睡了吗?我和时蔚的爸爸已经到家了】
【树:还没睡呢】
【宋时蔚妈妈:嗯,你有详细的衣服的尺寸吗】
白榆乖乖的回答。
【树:没有,我只知道身高体重这些】
【宋时蔚妈妈:那让时蔚帮你好好的量一下。我找了裁缝帮你在做几件衣服, 等你放假来玩的时候,应该就差不多好了,到时候试试看合不合适】
白榆往下滑,半张脸都埋在水里。
【树:嗯,好】
宋时蔚的爸爸妈妈都很好。
对我也很好。
我和宋时蔚表白过了,睡过了,父母也见了。
算是,在一起了吧。
我也该带着宋时蔚去见我家的人吧。
白榆没什么家里人。非要说的话,他现在唯一的亲人就只剩叶林了。
但要让叶林发现,小叔叔变男朋友了,他哥会原地爆炸吧,白榆把自己埋在睡里想道。
* * *
第二天早上,白榆还要去学校,他一起床就发现了一件严峻的事情。
他身上的印子更明显了。
白榆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光着在浴室的镜子前面看。
昨天原本只是红了的地方,全部都晕染开,青的青,紫的紫的,一大片一大片的,根本就看不下去。
其他衣服能盖住的地方就算了,脖子上遮都遮不了的一大片。
他这幅样子简直和受了某些特殊癖好的性/虐/待一样。
白榆耳尖的听见了卧室里开门的声音,推开门喊道:“宋时蔚!”
“虽然我很乐意。”宋时蔚轻叹了口气,“但是,宝贝,你确定要只穿着内裤在屋子里里跑来跑去的吗。”
白榆脸色爆红,一气之下,踩了宋时蔚一脚。
踩完白榆又觉得自己幼稚,把脚收回来了。
“别光着脚踩在地上。”光都光着了,宋时蔚顺手捏了一把白榆胸前,“先穿衣服。”
白榆被捏的发痒,又想踩宋时蔚了。
白榆找了件领子高的外套,他把拉链拉到最上面,发现就算能遮住,他只要一动,还是难免多少会露出来。
而且下面,比昨天更难受了。
昨天宋时蔚非要给他在涂一次药,他没让。
白榆以前脑袋上缝过针,胳膊腿都断过,但不管多痛的时候,都没现在难熬。
宋时蔚拿着一盒无菌敷贴过来,仔细地给白榆贴上。
“要围着脖子贴一圈吗。”白榆拉了拉领口,说道,”有点不舒服。”
“嗯。“宋时蔚捏了一下白榆的耳朵,“别撕了,乖一点。”
白榆盯着宋时蔚在看。
宋时蔚身上的痕迹比昨天淡多了,偶尔能发现的咬痕,在他身上反而有种别样的性感。
白榆皱着眉,偏了偏头,“你也要裹起来在出去。” ”嗯。“宋时蔚笑了下,“你想怎么都可以。”
* * *
虽然脖子上贴了一圈敷贴不舒服,但总比顶着勒痕在学校到处跑好,而且宋时蔚还不让他撕掉。
作为一个平平无奇的周一,白榆的时间本来应该过的很快的、结果中午临时被通知要调课,下午要提前去上周三的体育课。
临近期末了,他们这周体育就要节课了,今天要节课考试选修的是网球,期末考试的内容是和老师对打,老师根据情况打分。
别说打球了,白榆热身的三圈跑下来,就有些受不了了。
下面一扯,就有感觉。
白榆把外套脱掉,用衣服盖住自己发红的脸。
体育老师:“今天身体不舒服的,考不了的可以请假,别硬撑着。下周我回来了,集中补考。”
白榆把外套往椅子上一搭,去拿拍子和球。
死撑着的后果,就是考试被体育老师‘特别关注’,考试时间是别人的两倍。
“打的真不错啊。”体育老师意犹未尽的说道,“要不是后面还有学生要打成绩。我还想在打会。以前专业学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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