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衡之眉心拧了一下,“到现在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慕哥儿的来历吗?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三兄弟,只有润哥儿安哥儿是我的孩子,我也问过了,他就只生了两个,所以,慕哥儿是从哪来?”
这话让许云帆嗅到了八卦的信息,当即来了兴趣:“不对啊,萧叔,你是十几年前中了毒,据我把脉所知,你中的毒,应当会对你的男性□□功能有些障碍,润哥儿是你的儿子,时间上没啥问题,那安哥儿呢?安哥儿怎么也是你的儿子了,你该不会是把老情人生的儿子都当自己的儿子吧,哎哟,咱们都是一家人,我这人如何,你也知道的,无论安哥儿亲爹是谁,他永远都是我小舅子,所以萧叔,安哥儿他老爹是谁?”
“还能是谁!”那个人是谁,不正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他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
许云帆看着萧衡之得意忘形的样子,惊讶了,“啊?是萧叔你的?你不是中毒,那啥了么?怎么还能造出个孩子来了?”
不可能!
萧衡之有这么厉害牛逼的吗?
萧衡之:“谁知道呢,或许是我天赋异禀吧,那一晚,我还以为我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你别看我中毒了,可就本王这张脸在京城,依旧风靡万千少女少男,多的是人想跟我春风一度,以至于我身边的人是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就中招了。”
秦斐俞真是太不知节制了,那晚他不清醒,难道他还不清醒吗?
也不知道被秦斐俞“强迫”了多少次,萧衡之记得第二天他起来双腿都在发软,腰都有点酸疼,最主要的还是,小弟弟好像都有点不对劲。
他以为是他中了药,迷迷糊糊之际,想到自己做不成男人了居然还有人算计他,悲从中来,又一怒之下为证实自己可以,所以对自己的兄弟下了这等惨无人道的重手。
说起当年的事,萧衡之特别不好意思再说起,因为前一晚的快活逍遥,以至于半个月他都得在床上度过,那一晚的事,也被他当成一场不可言说的美梦。
但萧衡之有点得意:“谁知道那谁那么厉害,一个晚上就揣上崽了,居然还不跟我说,以至于我两个宝贝流落在外。”
听听,还那谁,真当他傻不的成,“秦将军确实是挺厉害的,不过,萧叔,你这毒这么难解,是不是有人特意为你研制的?之前你说过的,对你出手的乃是外朝人,外朝人那么多,又是哪个要致你于死地?你先说一下,好让我跟润哥儿想仔细了要不想认你这个爹。”
萧衡之:“……”
这么俊的小伙子,为什么偏偏不长一张人嘴说一句人话呢?
第205章 得意门生
萧家这些年, 不止大晏朝名气大的大夫被他们请了一遍,就是领国的大夫他们也找了不少,但毫无例外, 萧衡之身上的毒只能压制不能清除, 而这毒也有点意思,不仅每个月会让萧衡之毒发一次痛不欲生, 久而久之还会侵入萧衡之的五脏六腑, 让他的日渐虚弱, 这不是就是为了牵制萧衡之,不让他有上战场的能力吗?
说起自己身上的毒,萧衡之气的要死,“还能有哪国, 就大商国那几家呗,没办法,你萧叔我的存在让他们是彻夜难眠, 人家总得想方设法的把我给除了。”
“还几家?究竟是几家?萧叔, 这种时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既然对方敢出手,咱必须干他丫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
萧衡之微微撑起身, 左手拍了一下床板, “说得好, 敬人者,人亦敬之;不敬人者, 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奶奶的,这个仇, 本王不报,岂不是孬种了?”
“所以,这大商国国防实力又如何?对你出手的究竟是谁?其家族在大商朝又是占据何等地位?”许云帆好歹也是要参与科举的人,不再是以前那个不知时事的海外汉子了。
他知道,大晏朝史书上记载了,如今的局势乃是,上四国,中五国,此九国便是这片地域上实力排名在前的国家,至于其他小国其实也不少,但就其国土面积,人口,国防力等等远不及这九国,在庞然大物眼里,自然不足为惧。
至于上四国,又是九国中的老大,上四国,自然是在各个方面比之其他国家更为优越的存在。
大商朝、大晏朝便是上四国中的两国,而在这四国中,其实也有排名之分,大晏朝就是四国中的老四,至于大商朝,则是老二。
老二会对老四动手,无非是,上被老大压制,下有一个实力与之相近的老三,加之其他小国家被另外三兄弟隔绝在外,要想吞并其他国家,必然要从其他兄弟那讨条路,可问题是,人家会给你让路吗,不用想就知道了,不会的。
如今的四国就是处于一个相互制衡的状态,大商朝野心勃勃,只能妄图对领近的大晏朝动手动脚,一旦大晏朝忍不住先发制人了,他们便也有理由动兵。
而大晏朝其实也不好对付,谁让大晏朝有一根定海神针,这根定海神针,与秦家军一同成为了大晏朝的顶梁柱,要想拿下大晏朝这只庞然大物,势必要把这颗定海神针给拔了,至于另外一根顶梁柱,到时候定海神针没了,一根顶梁柱不过是独木罢了,而自古,独木不成林,独梁不成屋。
许云帆最头疼这些事了,可大厦将倾,独木难支,霎时,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他已经落户在秦家,他的夫郎小舅子都是大晏朝的人,他能带他们逃哪去?
许云帆这人,思虑长远,就算抛开其他的事先不谈,就谈萧衡之如今还是他的岳父,这事,他能袖手旁观看热闹?
只怕秦润要跟他闹和离了。
愁啊!
许云帆略显烦躁的催促道:“快点说了,你不知道润哥儿还在等我吗?”
萧衡之脸一红,支支吾吾道:“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听听你自个在说的什么鬼话?”许云帆嚯的站起身,要不是看在萧衡之是病人的份上,指不定要把人抓起来摇摇让他清醒清醒了。
萧衡之:“我的人确实查清楚了,刺杀我的人来自大商朝,但具体是哪家人,不好确定,你以为人家是傻的吗?他们敢派人来杀我,自然是已经做了万全之策,确保我追查不到他们身上。”
许云帆:“……那就继续查,查清楚了,咱就干他。”
萧衡之:“放心吧,一直查着呢,本王也不是那么大度的人,这仇不报回去,难解我心头之恨。”
最后,许云帆根本没问出半点有用信息,带秦润回去时,秦润分明还没从萧衡之是他父亲的震惊中回过神,但这个父亲,他却认了。
有血缘这层关系在,得知秦润的事,苏晏自然要插一手,有苏晏跟齐家帮忙,许云帆与秦润能够抽手去做其他事了。
田庄、美食城交由他们帮忙监督建造,秦润自然放心。
回到大梨村后,学院田假结束,许云帆每天都得去上课,鉴于他教授的学识在学子之中取得好评,蒋岚方有意让许云帆多教两个班,但许云帆拒绝了。
“为什么?你要是觉得月例少了,这些事都好商量。”
许云帆:“不是这个原因,院长,你得替我考虑考虑,明年二月份我就得考试了,我不用复习吗?还有,夫子大比要到了,我不需要多看点书吗?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得回去研究一下其他书院夫子吧,总之,就一个字,忙,最近我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哪还有多余的经历去教其他班?”
许云帆忙?
忙到每天回村了还能在小手臂上挎个装满爆米花的篮子去跟村里的妇人唠嗑?
还复习,那更是无稽之谈,他书房里的书都快落灰了也不见得许云帆来翻一下,蒙谁呢这是。
蒋岚方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最终没忍住,嘭的一巴掌砸在书桌上,气的连风度都丢了,“老子信了你的邪,你就说吧,要多少月钱?”
许云帆摊开手,很是无奈:“这真的不是月例的问题,我确实挺忙的,我收了一个学子,此学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可造之材,你也知道,我是个惜才之人,经过我数月的精心的一对一教导,该学子的成绩那是突飞猛进,有望一举考取秀才之名,我打算明年带他一起跟我去科举,所以,这段时间,我不得给他开个小灶加强一下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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