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有了这一想法,许云帆没那么懒了,开始想着挣大钱了。
缚青雩人虽走了,可他想知道许云帆的情况,有的是办法。
只需留下一个暗卫便可。
书房里,得知许云帆这番言论的缚青雩笑出声,慰藉之余又不免心酸的厉害,他挥挥手让暗卫又回去了,特意嘱咐让其务必保护好许云帆。
暗卫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双膝跪地,脸上腾地红了透,“主子,是属下无能。”
“嗯?”暗卫这话,让缚青雩只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实力不济,让许云帆受伤了,缚青雩直接紧张了,坐不住了,怒而拍桌,“谁敢动朕的人?”
真是反了天了。
见缚青雩误会,暗卫冷汗一出,赶忙将许云帆发现自己的存在,有恃无恐的去将军府同景叶择单挑,也因为发现自己的存在,那货是胆大包天了,居然敢去挖萧王府的狗洞夜闯萧王府……
总之,暗卫一番话下来,核心点,意思就一个,那就是许云帆会武,还特别的不怕死,简直胆大包天到目中无人的地步,就好像京城是他家,他想去哪不行?
秦王府他敢进,秦将军他敢怼,景叶择他敢揍,萧王府他敢闯,总之,这货就不是个省心的主,已然将“不知死活”体现的淋漓尽致。
暗卫这几天被许云帆又吓又气,三魂七魄已经去了六魄,他怕哪天许云帆还没被收拾,他就先忍不住把人教训一顿了,这主太不让人省心了,也不知道哪家的父母,家里啥条件,能养出这么个主来,就不怕日后罩不住人吗?
“什么?”缚青雩这下子是真的吓了一跳,一度不确信,自己想把许云帆留在京城,究竟是在帮人还是在害人,他是真的没想到许云帆这么能闯事,偏偏还招惹到秦斐俞还有萧衡之头上。
要知道,这两人身居高位也就算了,平时看起来好像人畜无害的样子,可说到底,能坐上那么高的位置,有几个是简单的善茬。
“萧王爷可是抓到他了?”
说起这个,暗卫不禁汗颜,“皇上,萧王爷自被刺杀后,萧王府守卫甚严,属下……”
萧王府的暗卫,实力不必他差,有的暗卫实力甚至远在他之上,他刚进到王府就被发现了,只能赶忙出来,鬼知道许云帆这臭小子是怎么做到美滋滋还高高兴兴的带着夫郎完好无损的又从狗洞出来的?
缚青雩越想越不对劲,深思许久,只道不管许云帆怎么找死,一切都随他,只要没被人压着揍的时候,暗卫就啥也不用管。
暗卫回去后,缚青雩想了想,还是带着福公公出宫去了。
齐府。
在齐修泽把许云帆带回家的那天,齐爷爷齐奶奶等齐家人是高兴的哟。
没办法,听二孙子说过的长得比之萧王爷还有自家小乖孙还要亮眼两分的小仙男,齐爷爷齐奶奶早就好奇了。
待他们见到许云帆时,眼睛就是一亮,加上许云帆嘴甜,哄起老人家那是一套又一套的,以前许爷爷许奶奶就经常被他哄得找不着北,当晚,两老是给许云帆、秦润又夹鸡腿又夹菜的。
见到秦润的第一眼,齐家人不是不震惊,转念一想,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长得相似的两人不是不存在,所以,秦润只是恰好长得与秦斐俞相似,这有什么好奇的?
秦斐俞可是清清白白的哥儿,他们可不能多想,平白坏了人家哥儿的清白。
这哥儿长得精瘦,比其他哥儿还要大,高半个头,五官又是出色好看,简直是标志的不行。
其他地方可能还以哥儿同姑娘一样柔柔弱弱娇娇软软为美,但自从京城出了一位哥儿将军后,很多人对哥儿的审美已有了不同的认识。
秦润这样的,就很得齐爷爷他们的满意,对这对璧人,齐家人自然是热烈欢迎的,许云帆对齐家人印象不错。
上一次秦润过生辰,许云帆露的那一手,齐修泽是念念不忘,惦记至今呢。
这一次齐爷爷过六十大寿,秦润愁于该送什么礼物才能不让他们夫夫掉价,齐修泽就先找过来了,他恳求许云帆给他出个主意,让他也给齐爷爷办一个永生难忘的生辰。
许云帆当场就知道齐修泽是什么意思了,齐远洋、齐修缘几兄弟在他与秦润入住齐家后,对他们是关怀备至,不曾怠慢过他们,就是他们平时喝一口用来润润嗓子的茶,也是上好的茶叶。
也许有的人会想,这有什么了,齐家可是皇商,难不成人家还会差这点东西?
是,人家有银子,也不差这点东西,可人家要是对你不上心,人家凭什么对你们这么好?
难不成是嫌银子多了烧得慌?
许云帆是个明白人,谁对他好,他必定涌泉相报,“你想让我做烟花?”
“对,兄弟,你看能做不?”齐修泽知道的,他们几个去小秦家帮忙时,许云帆就经常窝在柴房里不知捣鼓啥玩意,后来听秦润说他忙了好几天,齐修泽猜测,他那么忙,估计就是在做烟花了。
许云帆点头,“能做,你放心吧,今年齐爷爷的寿辰,咱们必定让其他人都羡慕齐爷爷羡慕死。”
齐修泽:“要的就是这效果,兄弟,还是你懂我,有什么需要帮忙,你尽管吩咐。”
许云帆让齐修泽先回去了,至于秦润要去田庄看看,许云帆已经先一步去看过,排除了潜在的危险,他自然是放心让秦润去看看的。
第200章 背黑锅
林萧然带秦润走了, 沈如溪与谢柏洲过来时,许云帆从走哪带哪的皮箱中拿出了几袋的气球还有吹气筒,让两个免费苦工使劲打气。
这活, 谢柏洲他们已经做出经验来了, 上手自然也快,三人凑在一起, 天南地北有的是话题聊。
为了给众人一个惊喜, 齐修泽甚至不让丫鬟再进许云帆所住的院子里, 就是齐修缘齐远洋父子几人想进来找许云帆聊聊生意上的事,齐修泽都不给,双手拦在院门口,绞尽脑汁找着理由, 就是不让他们再进一步。
齐父被拦了几次,他向左,齐修泽向右, 他往右, 齐修泽往左, 父子两人面对面,齐远洋气的牙痒痒, “你小子找抽是不是?还是皮痒骨头紧了, 想为父给你抽几下松松这身反骨?”
面对齐原远洋的威胁, 齐修泽压根不带怕的, “父亲,你少唬我了, 你敢抽我,爷爷就敢抽你。”
齐远洋:“……”
他娘的。
被偏爱的果然都有恃无恐。
这小子已经被老人家宠的无法无天了,居然敢无视他的话了。
齐远洋气的差点转圈圈, 像是在找鞭子直接抽齐修泽一鞭子,好维持他的颜面,哪知,身边两个叛徒你一言我一句的替齐修泽说起话来。
“父亲,您别生气,三弟年纪还小呢,而且,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就是,父亲,三弟都这么大了,您不能动不动就动手,这是不对的,这要传出去,三弟以后还怎么做人?”
两个儿子的话,听得齐远洋更气了,大儿子二儿子就是个看脸了,齐修泽自小长的跟个小仙童似的,齐家人谁不宠着他?
换其他孩子,只怕要气弟弟抢走了父母的注意力,偏偏老大老二不以为然,甚至跟齐母一样,把齐修泽当成心肝一样的去宠着。
都说隔代亲,齐爷爷齐奶奶疼孙子,不管是大孙子二孙子还是小孙子都是他们的心头宝,他是哪里凉快上哪呆着去,俨然成为了齐家家庭地位最低的男人了。
明明他才是一家之主来着。
齐远洋看了眼三个讨债鬼,衣袖一甩,冷哼一声转身走人。
见齐父走了,齐修泽舒了一口气,“谢谢大哥二哥。”
齐修缚往院子里看了眼,“三弟,你们到底在做什么,神神秘秘的,连我们都进不去。”
这话,齐修缚说的酸溜溜,他们不能进去,谢柏洲他们几个倒是可以,换谁谁心里头都得酸一下。
自家哥哥,都是兄弟,齐修泽没啥不能对他们说,之所以不对齐父说,那是齐父这人在齐爷爷跟前,被血脉压制的厉害,平时是屁事不敢藏,要是齐远洋把他的惊喜说出来了,到了寿辰那天哪还有惊喜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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