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帆甚至有点害怕,他怕自己小小年纪,肾要是不好了可怎么办?
但这种时候,许云帆仅存的理智并不多,脑海中的小人告诉他,怕个毛,人要学会及时行乐。
许云帆很快沉溺其中。
只能说,天下乌鸦果然一般黑。
妖精打架结束后,许云帆大汗淋漓,呼吸加速,那种登上云端再落下的刺激让他脸蛋儿都在泛着一层绯红,粗糙的直接用手臂在脸上抹了一把,看向床上同样大口喘气,半眯着眼,一副被折腾过度的秦润。
许云帆舔了舔因为失水过多而变得干燥的薄唇,受不了秦润这般勾人模样,俯身在秦润唇上亲了亲,“辛苦你了宝贝,我这就给你打水清理一下。”
“不用,我去。”秦润撑起身,将许云帆拉回来,固执的又说:“你累了,我不累,我去打水,你躺着就好。”
许云帆那处本是很好看的淡淡小粉色,如今却红的厉害,估计是摩擦过度了。
自己的大腿没有女孩子滑嫩,也没有旁的哥儿那般光滑,也许一开始不怎样,但摩擦久了,从头到尾,许云帆总归是爽且难受着。
男人的那处都是异常的娇弱,加上秦润本就宠着许云帆,哪里舍得让许云帆再累着,坚持着非要做事后清理工作。
话落后,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秦润发现,许云帆的眼角一抽,眸中似有千言万语,表情都有片刻的空白,随后又一副大受打击的神情,最后又像是无奈接受了什么事一般的释然了。
许云帆安静的注视着一脸餍足的人,有心想说,‘秦润,你是认真的吗,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这哥儿有点渣啊,还没得到就不知道珍惜了!?
他怎么不想想,事后的一句“你累我不累”对攻方的伤害性不小,但侮辱性更大。
触及到秦润认真的眼神,许云帆一噎,算了,秦润就是心疼他,哪会有其他的想法呢。
做人,有时候就该适当的心大一些,否则,受伤的只有自己。
自我安慰好了,许云帆眼底眉梢一松,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勾起秦润的下巴,也许是被许云帆指尖的温度烫到了,四目相对时,秦润浑身一个激灵,黑亮的眸色渐深,愣神般同许云帆对视。
许云帆嘴角勾了勾,在秦润唇边落下轻轻的一吻,略带沙哑低沉的声音说:“辛苦了,我的夫郎。”
闹了大半夜,许云帆是真的累着了,秦润又太固执,压着他不让他起来,许云帆干脆认了,身子一软又给躺了回去,没等到秦润回来,头一靠枕头便打起了小呼噜。
在秦润像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的给许云帆擦洗时,人都没醒来,只是在略带凉意的毛巾碰到时,下意识的用手推拒着。
即使是男孩,在外也得保护好自己。
更不用说像许云帆这样的了。
从小许云帆没少被大人耳提命面,要是谁敢不经过同意乱碰他,许云帆反抗得了一定要反抗并保护好自己,若是反抗不了,回来一定要告诉大人。
这些教导,许云帆铭记于心,哪怕睡着了,在自己那处被碰时,还是条件反射的想挡,可秦润只是哄了他一句,“没事的,我帮你擦擦,擦干净了会舒服很多,云帆,不要怕。”
仅仅是一句话,许云帆便不动了,任由秦润将他的手拿开。
可见,哪怕是睡着了,可从骨子里,以及不甚清醒的意识里,秦润在他心里,从来都不是一个会给他带去伤害的存在。
这份信任,秦润并不知它的重量,却会为此暗暗高兴着。
看,许云帆多听话啊!
眼前睡得喷香的人,打着小呼噜,看起来乖的要命,清醒时俊的要死,像个狐狸精一样,一颦一笑皆勾人心魄的汉子是他的。
意识到这一点,秦润更满足,好似得到不满足的失落感都被填满了。
说实话,秦润不是太明白许云帆为何那般坚持,毕竟,他自小长大的环境同许云帆那不同。
有时候,在同许云帆接触过后,他其实并不满足那种浅层的接触,他渴望更进一步,合二为一的,得到满足,灵魂共颤的深层次的亲密接触。
但每一次,他都得不到心灵上的满足。
他会胡思乱想,是不是许云帆同他不做到最一步,这是许云帆留给自己的一条退路?
是不是许云帆以为,只要他们不突破最后那一步,哪怕以后他后悔了,自己依旧还是一个“干净”的哥儿,他也无需愧疚太多?
后来,亲眼见证许云帆破例了太多次,被自己勾的招架不住后,秦润信了,许云帆是真的喜欢上“男人”了。
这让他放心了很多。
眼前这个睡着的小汉子,是未来要同自己携手一生的人,他会是自己的天,自己会是天之下的地,有天降甘露的滋润,大地才能生机勃勃。
难怪他现在“复活”了。
还有两个月。
看似不久,但秦润只觉得每一天都在度日如年,真恨不得名日睁开双眼便已是两月后。
他暗暗告诫自己不要着急。
但现实是,他怎么可能不急呢。
别的哥儿,十八岁,运气好的,孩子都会喊小爹爹会满地爬了。
而他呢,在未遇见许云帆之前,媒婆一次都没上过门,隔壁村那个会家暴的汉子,更是过分,觉得自己丑,能嫁出去就不错了,直接上门让自己跟他走,连请媒婆的钱,还有婚事都省了。
此举,不然赤裸裸的看不起人吗。
秦润那时十七岁,一怒之下,将那汉子打的如今见了他都要绕路走。
直到十八岁时,秦润才急了起来,急到宁愿花钱也要买一个汉子回来。
毕竟他已经十八了,因为长相身材,本就受人议论,再不嫁,人家就该对他议论纷纷了。
在这里,他就该迎合大众,否则,他就是异类。
看看,十八了还没嫁出去,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
为了活的清静,秦润只能迎合大众,否则他就是个另类,在大多数人眼里,“另类”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且不合理的存在。
这种另类,有悖于他们认为正确的认知,便理所当然又理直气壮的判定这是可耻的,是会被人诟病的。
秦润知道,将自己的后半生幸福托付给一个只见过一两次面的汉子,这是很危险的事。
但在这里,盲婚哑嫁才是常态。
其实,大地方的哥儿,十八才定亲,二十二十二左右才成亲的比比皆是,但在小地方,十八不嫁的哥儿,那便被人说成没人要,大家会认为,这个哥儿肯定是有什么问题所以才嫁不出去,仿若这个年纪不嫁人,便是犯了什么滔天大错。
有的事,无力去改变大众,便只能改变自己,有的东西,迟迟得不到,他会慢慢的不再期待,最终释然,麻木接受另外一种可能。
所以,秦润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不说老一辈思维封建,就是小一辈都会受其影响,哪怕再不乐意,面对盲婚雅嫁这种事,也习惯的,并且深以为然的认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毕竟祖祖辈辈不就是这样过来的吗?
想到这些事,秦润暗自感到庆幸,好在他终于等到了属于他的人。
把许云帆收拾干净,自己则囫囵擦了两下,在擦到大腿内侧时,秦润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将水倒掉后,才轻手轻脚上了床,习惯性的将许云帆搂到自己怀里,像是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第二天,许云帆醒来时,身边的位置早已凉透。
摸着身边秦润睡觉的位置早已经不剩一丝温度,许云帆莫名的感到一阵失落。
倒不是失落秦润起的比他快,会衬得他好像有点没用,作为攻方的尊严收到打击,而是失落于,昨晚他们才亲密火热的缠绵过,今早起来,自己一个人却要独自面对眼前空荡荡的房间以及枕边冷冰冰的温度。
第157章 李家兄弟落榜
想到昨晚的事, 许云帆砸吧两下嘴,似在回味着什么美味佳肴。
没想到,看起来硬邦邦的秦润, 身体柔韧性会那么好, 完全与外表不相符合,理智被焚烧殆尽后, 破碎的禁欲感真的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将他“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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