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祁哥可是一起长大,除了他别人都没有这个资格去温德姆,而且母亲一直让他和祁哥打好关系,现在竟然被一个私生子逼走,让他怎么和母亲交代,简直奇耻大辱!
眼前闪过那张宛如bjd娃娃一样的面孔。
越珩的脑袋中顿时浮现出一个恶劣的想法。
不过那个私生子在哪里,不就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吗?
他们可是兄弟。
所以他去找他的兄弟玩耍,谁也说不了什么。
更何况,这些证据在手,那个私生子,一定会对他服服帖帖的。
他被羞辱的仇,不还是想报就报!
他掂了掂手中的棒球棍,微微垂头,肩膀带着手臂转动,寒光闪过。
“轰!”
墙面被砸出一个大洞。
呼了一口气后,棒球棍被随手扔到一旁。
越珩捋起发,咧开嘴,眉骨下眼窝极深,显得他整个人异常的邪气。
此时,他真诚的希望那个私生子经得起玩。
*
“就是这里了,您进去吧。”
楚青琅点了点头,随后他伸手推开了门。
城堡内部虽然灯光充足但是采光并不是很好,所以总有着一种阴冷的感觉。
但是此时展现在他面前的,却是一处阳光充沛的屋子。
玻璃组成了墙面,中间用着白色的木条作为装饰,实木色的地板干净明亮,四面放着各种画作,都用着白布罩起。
还有雕塑,乐器,以及满墙的书本。
正对着他,在三四处台阶后,有着一张宽大的棕色桌子,桌子后的人脊背挺直的坐着。
身体全然浸润在阳光中,面容模糊不清,只能看见放在桌面上的一只手。
苍白的,骨节分明的手中,握着黑色的长条状的东西。
“过来。”
低哑短促的声音响起。
文字和真实听到的话果然不一样。
楚青琅莫名觉得他异常的迫不及待,还带着粘稠的兴奋。
可能是错觉。
毕竟他看不清楚祁温的表情,也就无法分析出他的真实想法。
他走上去,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少年破开阳光而来,头发这次乖巧的贴在两边,没有翘起,窄瘦的鼻梁下是饱满的唇,放在桌子上的手骨节弯曲,带着自然的红晕。
透亮黑眸里面满是专注与信任。
仿佛在无声告诉别人。
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很乖,我很听话。
男人眯了下眼,摩挲了一下手中的东西,反手将手中握着的东西放下。
带着横纹的木条敲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咚”的一声。
楚青琅不由得被它吸引。
祁温拿起纸笔,垂眸写字。
“知道那是什么吗?”
莫名的压迫感让楚青琅将手从桌子上收回,他摇了摇头,又迟疑道:“是戒尺吗?”
祁温衣袖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将纸张推了过去。
抬眼,苍白病态的面容竟然挂上了一抹淡笑。
“对,所以后面要听话,知道吗?来,选选你要学的。”
白色的纸张上,笔画锋利,沉重,带着几乎穿透纸面的力道。
【画画,乐器,舞蹈......】
白月光列举了许多,但是上面的选项完全不像楚青琅想的那样,和学习有关。
“管家说,我过来是要学习知识。”
楚青琅将纸张推回去。
祁温按在纸面上,两人指尖相接,一骨骼明显,一皮肉莹润。
感受着那似有若无的冰冷触感,还有凝在上面的目光,楚青琅不由得慢了半拍,才收回了手。
他像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又慢慢开口。
“您安排就好。”
祁温收回手,并不意外的样子,“那就都试试。至于学习并不需要,你是我的妻子,不用管旁人如何看你。”
他话语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凉意,又说:“如果听见了,可以直接动手。祁家还是有些家底的。”
不是,这是一个白月光能说出来的话吗?
还是对他一个棋子来说的?
楚青琅震惊抬眸,“先生,您没有必要这样。”
两人相敬如宾就行。
“我是一个看重家庭的人,既然你占了这个名头,无论什么原因,你就是我的妻子。”
祁温将纸张折起,指甲末端泛青。
“还有,叫我的名字。”
楚青琅抿唇,没有说话。
祁温没有在意再次被拒绝,他拿着戒尺站起。
身上是一水的白,也许就是这种和阳光相同的颜色,之前才让楚青琅看不清他。
“今天先学画画,明天是乐器,然后是舞蹈。”他从桌子后走来,按住楚青琅的肩膀,“舞蹈的话,需要专业的舞蹈服,来站起来,我帮你量一下。”
在他靠近的瞬间,一股冰冷的血腥气将楚青琅完全笼罩,还有一股诡异的甜蜜。
像是花香。
楚青琅顺从的起身,一旁的房门打开,佣人捧着软尺走来。
祁温用戒尺挑起他的手臂,看着佣人慢慢解开少年的衣服扣子,将他身上的衣服褪了下来。
动作间,谨慎的没有触碰到少年丝毫。
少年体型不像成年男人那样粗壮,他肩膀平直,腰肢纤瘦,肚脐都是可爱的竖圆型,是带着单薄的美好。
后退到一旁的佣人深深的垂着头。
祁温神情不变,自如的拿起软尺测量起来。
楚青琅的感官并未拉满,所以对于身上的动作反应并不敏感。
只觉得冷。
就像是一片片的雪花落在肩膀上,脖颈处,腰侧,密密麻麻的,将皮肤全然覆盖。
渐渐的,他竟然觉得自己也被那无形的血腥气渗透。
是比被藤蔓缠绕时,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感觉,灵魂都仿佛被侵/犯。
但是祁温却只是认真的,严谨克制的测量,使得他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楚青琅不适应的曲了下指尖,后仰了一下身子想要喘口气。
“啪!”
短促的凉意从腰腹传来。
楚青琅瞬间僵硬了动作。
是面前的人察觉到,拿起戒尺轻拍了一下他的腰腹。
只是警告,连痛意都没有。
但是白皙的腹部还是泛起了一圈的薄粉,因为本能收缩的肌肉颤抖着。
楚青琅头皮后颈都紧绷起来,他压低声音,“先生。”
祁温抬头。
此时他正蹲着身子,隔着衣服攥着少年的脚腕,另一只手中是带着刻度的标尺。
从上向下瞧去,男人眼睫浓密,鼻梁很挺,只是两颊的肉过于削薄,唇也是,便显出浓烈的冷酷和不近人情来。
对上那浓黑的眼眸。
楚青琅只能沉默。
他没有说话,祁温便又低下了头,平静的测量着。
瞳孔中的雾气被凭空生出的火焰寸寸灼烧。
在上上下下量了一边后,祁温收回了软尺,站起身,他的唇愈发的白了起来,神情带着些许的恍惚。
缓了一会儿,他看着楚青琅说:“你很适合粉色。”
粉色?
楚青琅还保持着双臂打开的姿势,脑袋已经宕机了。
祁温却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将软尺递给一旁记录的佣人,转身,朝着画架那边走去。
“来。”
刚刚的温和如泡沫般消散,只是眨眼间,走出了阳光笼罩的范围后,祁温又恢复成了克制冷漠的模样。
佣人后退离开。
楚青琅抬手将衣服重新穿好。
莫名的,他总觉得自己被占便宜了?
错觉吗?
但是祁温并没有像兆歧或者厉屿那样对他啊?
除了一开始的指尖碰触,剩下的就算是量身体和警告,也只是隔着那个软尺和木条。
楚青琅思索了一下,觉得还是自己想多了。
*
画纸被平铺在画架上。
祁温神色端正的坐那里,白色的毛衣针脚细密,v型领口露出细长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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