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琅朝他摊开一只手, 感受到那视线的落点, 下意识滚动了一下喉结。
直到看见祁温愈发黑沉的双眼。
他恍然想起,今天越珩那家伙突然犯病, 在他的喉咙上咬了一口。
祁温站起身, 拿着戒尺挑起他的下巴,盯着他咽喉的咬痕,瘦削的面颊显出骨骼的锐利。
他声音轻柔道:“和小珩出去玩了?”
楚青琅眼睫颤了下,没有说活。
祁温说:“我是不是告诉你,如果找人了要和我说。你们去干了什么?”
冰冷坚硬的木条顺着手臂, 来到掌心。
楚青琅说:“没干什么。”
仿佛在试探他的心跳,戒尺“啪”的打下。
男人轻飘飘道:“说谎。”
冰冷痛意混着灼热。
一切褪去后,麻意涌上,他恨不得自己伸手挠几下。
楚青琅下意识蜷了下手指。
又被寸寸抚平。
反应过来后,他连忙收手,酝酿着理由。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寒冰般的指尖就落在了他的咽喉,祁温垂眼道:
“被咬了?”
楚青琅看着他的表情,将手后背藏起来,点头。
“还做了什么?”
不想在品尝那种奇怪的感觉,他只能老实回答,“骑马了,然后亲/了嘴,后面就没有了。”
男人没有表现出信还是不信。
只是用戒尺轻拍了下他的嘴。
浓烈的檀木香气,夹杂着一股子血腥气。
少年皮肤过于敏/感,只是极轻的力道,白皙的脸孔就被黑漆漆的木条印下一道浅粉色引子。
就像是男人先前说的那样,他一向适合粉色。
少年对一向单纯,之前也没有经过这种操作,所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对于一个常年压抑自己的人是多大的刺激。
戒尺忽地收回,楚青琅下意识的颤了一下。
戴着黑色皮革的手夹住他的唇,揉动着,仿佛在碾着落下的娇艳花瓣。
他发丝上的水滴到那手套上,留下暗沉湿迹。
祁温接着说:“怎么总是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
楚青琅微微张大了眼睛。
脑袋中下意识的浮现出另一个人的声音。
——“楚哥,你怎么总是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呢?”
他这副失神的模样使得祁温微微眯了眯眼,湿凉的指尖探入,轻叩牙关挑动回人的思绪。
接着,祁温直接把人拽到面前,两人一齐坐在了沙发上。
楚青琅连忙稳住身体,手按着那宽阔的肩膀俯身。
戒尺顺着胸口滑向腰侧,却并没有询问少年在想什么。
“这里被碰过吗?”
楚青琅下意识摇头。
“说谎。”
冰冷字眼吐出。
戒尺又一次甩下。
先是闷痛,接着,便是难以言喻的酥/麻。
楚青琅惊恐低头,这感觉简直比被亲还要让他难以忍受。
在戒尺又换了个方向后,他下意识的握住男人的手腕阻止,但是祁温骤然苍白的脸提醒了他。
这个白月光可是病秧子啊!
先前生气都能给自己气的吐血,万一他那里用力了,这个白月光要是直接噶了怎么办?
那不用想,剧情偏移程度绝对超过10%!
更何况先前在越珩那里,剧情偏移度就已经有了5%了。
楚青琅脑海中思绪转动,还是缓缓放开了手。
他朝后移了移身子,小声说:“先生,能不能轻/点。”
白净的面孔带着羞耻的红,唇也是被磨得通红,朝霞般的红闯进男人的眼中,呼吸一瞬间加深。
眼眸被浓烈情感占满,他却依然克制的,只微微翘起了嘴角,答应了下来。
“好啊,那青琅乖乖回答我的问题,不要撒谎。”
“嗯。”
楚青琅轻而易举的放下心,曲起腿放到了男人的大腿一旁。
男人偏了下头,稍长的发丝拢着脸侧,显出几分阴冷。
戒尺朝下划动,来到因为姿势,布料上移露出的大腿上。
“这里?”
楚青琅诚实到:“哥哥教我骑马,按了一下。”
男人确实遵守了诺言,只是轻轻的拍了下,那中奇怪的感觉也没有再次传来。
楚青琅感激的看了过去。
不愧是白月光,是个好人。
祁温迎着他的目光,缓缓勾起了唇。
戒尺来到丝袜破洞的地方,划动钻进,“这里。”
楚青琅说:“我们不小心掉水里了,这个是上岸的时候被扯了一下。”
祁温轻嗤一声,没有说话。
......
被骗了!
早知道就不那么诚实了!
楚青琅神情紧绷趴在男人膝盖上,不由得紧紧抠着掌心。
戒尺每划过一处,那里的肌肉就条件反射的颤动着。
直到停留在腰臀上。
肩胛骨被按住,双手被扣住。
脸部绒垫的触感细腻,反而加深了心中的不安。
楚青琅头皮发麻。
他说:“先生,只是隔着衣服,真的!”
祁温声音泛凉,“是吗?”
戒尺猛地落下!
打碎了楚青琅准备点下的头,和即将出口的话。
羞耻感和异样的痛麻感使他猛地挣扎起来。
但是一直显得虚弱的男人却更加用力的抓紧了他的手腕,压制了他晃动和弓起的身体。
“我知道,没有人教导过你这些,没关系,我教你。”
轻飘飘的声音钻进耳道,带着刮骨般的寒意。
祁温垂眸,眼神暗沉。
“先...生...放开我!”
冰凉感褪去,是闷痛夹杂着灼热。
他躲避着,但是只能感受到男人腿部那顺滑的布料。
没有丝毫空隙。
“啪!”
祁温声音冷静。
“嘴/巴,胸/口,喉结不能让外人触碰。”
楚青琅踢蹬着,不回答,却不妨又被打了一下。
他只能开口:
“记住,记住了。”
楚青琅僵住,异样的疼让他小口小口的喘气。
“被欺负了要找家长,知道吗?”
“知道了!”
手伸到他的嘴边,皮革气味浓郁。
“咬下。”
皮革被他咬着边缘褪去,露出里面苍白骨感的手。
随即,疼痛的地方被轻轻揉了下,冰冷的手成了最好的安慰剂。
就在楚青琅缓缓放松后。
一阵刺痛又猛地传来。
后知后觉的“啪”声传入脑海,还有那愈发压抑冷漠的声音。
“后面和前面都不能被外人碰,知道吗?”
楚青琅眼眸蓄起泪珠,怒气和羞恼几乎冲破了他的理智。
他口不择言起来。
“你是我的谁啊?管我干什么?!让你管了吗?!!”
话音刚落下,清脆的响声就猛的响起。
肌肉不自觉的跳动着,仿佛被辣椒洒在了伤口上,又麻又痛,只一阵,很快消去。
但是楚青琅依然红了眼,怒道:
“你个变态放开我!!”
“你自己还给我发裸/照,我要把照片散出去,让你身败名裂!你个变态!!!”
坚硬的戒尺却毫不留情的再次打下,这次,甚至是连着的。
“唔——”
无法言说感觉使得皮肉紧绷起来。
祁温一如既往平静,“记住了吗?”
面前的小黄盯着他,伸出蛇信舔舐着他的面庞和眼泪,柔韧尖刺刮过面颊,竖瞳冰冷。
楚青琅咬牙,不甘的服软。
“记住了。”
祁温复又揉着他的腰,弓/身吹着他的红肿的地方。
“叫我的名字。”
冰凉空气拂过。
攥着他的手宛如钢铁造就,楚青琅竟然挣脱不出来。
他一直不回答,男人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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