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楚青琅还能听见身边的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紧紧搂住他的手。
最后,祁温甚至起身拿了一大瓶酒,一口气灌了半瓶。
说是要冷静一下。
可惜的是人并没有冷静下来,反而在酒精的刺激下愈发的兴奋起来。
拽着锁链将他拉到了床边,吻上来将酒渡进了他的唇里,楚青琅踹他,却被攥住了脚踝。
他徒劳的攥着床单,却还是被一波一波的酥麻热度浇软了腰肢。
楚青琅现在突然觉得就算是结婚了,男人没准也会一直跟个鬼一样缠着他。
那天晚上过后,祁温天都没亮就叫过来了管家,列出了许多要求。
等楚青琅醒来过去的时候,都已经有了一小摞了。
看着管家生无可恋的表情,楚青琅同情的瞥了一眼,将水杯放下委婉的提醒他,他们的时间不多,所以能精简就精简。
祁温听完恋恋不舍的划去了一点点,楚青琅看着他的模样,拿起看了看纸上的内容。
【婚礼形式】【婚礼场地】【宾客名单】
这还算是正常的,就是有些繁复奢侈,真照着来感觉全世界都要知道了,楚青琅毫不留情的划掉了大半。
他手一顿,在采购下面的赫然写着蕾丝腿环、口枷,铃铛......
楚青琅伸手将那张纸给抽出来撕掉,将剩下的给了安静等待的管家。
管家知趣的转身出去。
门刚关上,楚青琅一拳锤了上去。
“你下面写的什么东西?!”
祁温将他抱到腿上,笑着说:“结婚后要入洞房啊,提前准备。”
楚青琅一下子红了脸,他掐着男人的脸说:“不行!”
祁温遗憾的看了一眼被扔到地上的碎纸。
“好吧,听小乖的。”
反正屋子里也有,这些不过是备用罢了。
......
砰的一声,门被猛地打开。
两人从门口纠缠着来到床上。
楚青琅偏头,发丝落在眉眼带来一阵瘙痒,胸膛不住起伏,密长眼睫轻颤,他愤愤道:
“骗子!”
少年少有的穿的这么正式。
量身定制的西装穿上,扭身怒骂时,腰背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绯红顺着眼角蔓延耳边,格外迷人,
长腿弯曲搭在床边,大腿处的布料被撕裂。
浅色蕾丝紧紧束缚,固定着同色丝袜。
苍白修长的手掐上去,挤出软肉。
祁温埋头咬/着大腿根部的痣,闻言直接裹了一口,发出了啵的一声。
“嗯,我是骗子。”
*
婚礼的场地定在了在圣菲斯教堂。
邀请的人很少,毕竟两人都没有了亲友,因此只邀请了越家还有一些交好的家族。
祁温先前一直是隐居的状态,这次突然通知结婚,结婚的对象还是个男人,确实在上流社会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尤其是当他们得知这个男人是越家的,不少人去越家打听消息。
但是越家早被祁温渗透了,并没有人敢随便说话。
阳光穿透教堂挑高的穹顶,彩绘的神像天使瑰丽非凡。
门紧紧的闭着。
楚青琅和祁温一起伸手,将门缓缓推开。
他第一次结婚,确实有些紧张,就算是提前看了婚礼的流程,还是懵头懵脑的,只知道紧紧的握着祁温的手。
祁温侧头,温柔的刮了一下他的侧脸。
“跟着我走。”
成列的座椅列在两边,两人在音乐的伴奏下,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圣像下。
神父正站在宣誓台上,手按着圣经,慈爱的凝望着两人。
“亲爱的诸位,今日我们聚集在这里,在上帝的面前,我们将……”
神父的声音平和温柔,楚青琅听着,却感觉祁温的掌心开始渗出汗来,两人交握的手冰冷又黏腻。
楚青琅侧头,只看见男人紧绷的下颌,还有不住吞咽的喉结。
说什么跟着他,男人比他更紧张好不好?
楚青琅视线柔和了一瞬。
他轻轻晃了一下手,男人敏锐的回头,他向他做出口型。
“我愿意。”
祁温跟着他说。
“我愿意。”
轮到楚青琅的时候,看着祁温紧张的神情,他这次出了声。
誓词宣读完。
一旁的礼童雀跃的上前,将戒指递给两人。
黑色盒子打开,里面是红丝绒软垫,中间嵌着楚青琅之前看见的那枚戒指。
祁温单膝下跪,仰头望着他,神情格外虔诚。
那双眼眸中的情感浓郁的几乎要滴出来。
这次却不是泪水。
冰凉的戒指缓缓推到指根,红宝石折射出美丽的华彩。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楚青琅有些不自在的蜷了蜷手指。
祁温低头,第一次规矩的轻吻他的指尖,不带丝毫旖旎。
“青琅,我是你的了。”
楚青琅嗯了一声,反手将人捞起,为他也带上了戒指。
在带上的瞬间,祁温紧跟着上前一步将他搂进了怀中。
“你的心跳声好大。”
楚青琅按着他的背,感受到被骨骼围绕的心脏砰砰的跳着。
“青琅,青琅。”
祁温只是轻微的颤抖着,一声声的叫他的名字。
台下所有人的面容在光里模糊不清,楚青琅看着指尖上的光晕。
他说:“我在。”
*
只是祁温的双眼彻底变成了红色,每次楚青琅看着那双眸子,都会带着些微的恍惚。
每当这个时候,祁温都会带着他出去。
射箭,骑马,栽种花束,画画。
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要和他黏在一起。
仿佛是最后的温存。
马厩里面并不是只有越珩送来的beryl,在祁温身体没有毛病的时候,他也会骑马狂奔。
只是楚青琅看着beryl闪亮的大眼睛,还是选择了它。
祁温牵着缰绳,将马带出来。
他并没有表示反对,毕竟它的主人已经死了,一匹马而已,还能让小乖在意到那里去。
在宽阔的草坪上,祁温上马坐到楚青琅的背后。
身躯贴近的瞬间,仿佛缺块的拼图终于完整了,祁温没忍住发出一声喟叹。
他蹭了蹭楚青琅的发,充沛的阳光洒落,将目之所及的一切的染上了金色。
“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什么?”
楚青琅懒洋洋的问了一声。
他放松身体,靠在祁温的怀中,身体随着马的走动一起一伏,并没有听见身后人的呢喃。
祁温在一只手放开缰绳,挑逗的按压着他的腰腹,“要在这里吗?”
楚青琅呼吸滞了一瞬,对他的不要脸感到震惊。
他打下他的手,“别乱动!”
祁温笑了一声,将手中的缰绳交给他,手臂用力将人翻了过来。
两人面对面,呼吸很快混乱起来。
马儿的皮毛骚动着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痒意。
楚青琅微眯着眼,克制着呼吸,苍白的大手拂过他的脊骨,腰肢反弓成一道紧绷的琴弦。
纤长的眼睫颤动间,被人细细舔舐。
带着隐忍的贪婪欲/望。
......
玻璃花房中。
祁温捧着花站在那里,明明已经站了几个小时,身体各处早已传来不堪重负的呻吟。
但是他依然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坐在白色秋千上的少年。
他在画他。
红色的颜料被湿漉漉的笔在调色盘上晕开,修长白皙的手按照他教导的那样握住画笔,点在画布上。
完成了最后的一笔。
楚青琅松了一口气,放下笔抬头看着祁温,“好啦,现在你也有画了。”
祁温抱着画走来,弯腰吻住他的唇瓣。
花朵被两人的胸膛挤压出汁液,染在衬衣上,肌肤上,大片大片的。
“我们给他挂起来好不好,等我给你画出另一张。”
楚青琅推他。
“你不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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