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温察觉到他没有想要吃东西的想法,顺势将水果重新放了回去。
他抽出纸,擦拭着自己沾染上水渍的手。
“小乖不开心吗?”他含笑道:“马上就要赢了。”
楚青琅眯了下眼,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匕首在手指间翻飞。
寒光连成一片, 几乎让人眼花缭乱。
祁温却接着说:“其实没有必要那么麻烦的,岳母还是不太会商业上面的手段。”
他直接向着那寒光伸去,没有丝毫危险的意识。
“如果想要控制祁氏集团,那么直接找到最核心的一个子公司,无论用什么手段,得到里面股东的支持和大部分的股权,就可以很顺利的接管祁氏。”
寒光划破手指,鲜血一滴滴的落下,匕首被男人从掌心拿走。
“因此完全没有必要派遣小乖过来。”
两人十指相扣,鲜血带来湿濡甜蜜的香气,祁温盯着他,仿佛真的是一个老师一样,在为他解答疑问。
“这样,不仅麻烦,还会让小乖背负很多不必要的谣言。”
“只是为了越珩那个白痴的话,我作为家人真的会很心疼的。”
祁温靠近,相扣的手被按倒胸口,两人肩膀双腿相贴,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靠枕被踢掉,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呼吸间,唇瓣相触,身躯热度交换带来酥麻快/感。
楚青琅翻身,掐住男人的脖子,眼尾泛红,神情冷酷。
他说:“那你还说我要赢了?耍我吗?”
男人稍长的发丝贴在沙发上,他眉眼中满是克制不住的愉悦。
“没有,只是虽然走了一些弯路,但是从遗嘱上面下手也是不错的选择。相比起那样的竞争,更加顺理成章,也更加符合他们一向委婉的手段。 ”
他怜惜的抬手摸了摸楚青琅的面颊,在上面留下了道道血痕。
“只是我的小乖,最后会被抛弃吗?”
楚青琅啪的拍下他的手,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他站起身挥手将匕首扔了过去。
冰冷的匕首直接擦着祁温的脸侧插/进沙发。
于是那伸出的手不由得顿在了空中。
楚青琅声音刻意压低,带着杀意道:“别想着挑拨我们的关系,小心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祁温放下手,规整的躺在那里,黑眸看着楚青琅,闭上了嘴。
楚青琅又瞧了他一眼,转身走到了房间里面。
如果他真的是剧情里面的人物,就这样被当成一个工具,然后被毫不留情的抛弃,他还真的会因为祁温的话而动摇。
但是他不是。
所以祁温打错算盘了。
楚青琅靠在窗户旁,点开系统面板。
看着上面依然卡死的10%的剧情偏移度,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祁温为什么这么冷静,但是他也懒得探究,毕竟女人已经发出了收尾的时间。
到了明天晚上,一切都将迎来结局。
楚青琅靠在窗前,安静的看着窗外。
身后,冰凉的体温贴着脊背,如蛇一般的手,顺着腰肢向上抚摸。
男人自动的带上了项圈,抓起他的手将尾端塞进了掌心。
“青琅,我好难受。”
自从来到这里后,男人犯病了几次,都是悄悄的。
只被楚青琅撞见过一次。
因为男人又撩拨楚青琅,他一不耐烦,就直接将人关在了浴室,得到了半天的清净。
等到楚青琅想起人的时候。
推开门,破开缭绕雾气。
浴缸中已经放满了滚烫的热水,男人十字交叉划破了自己的手腕,鲜血顺着水流,淌了满地。
满眼猩红。
这样一次后,楚青琅就严禁他自己活动。
而男人给了两个选择,一是疼痛或者放血,让他自己恢复清醒。
但是这里并没有医生,要是一不小心男人给自己搞死了,楚青琅从哪找来这么大一个白月光来和他走剧情?
所以当然不行。
那么就只剩下第二个选择。
依靠极端的欲/望,让男人彻底发泄出来,清空情绪,回归理智。
楚青琅握紧那绳子,勒紧。
脖颈上的麻绳被牵动,瞬间锁死了跳动着的动脉。
心脏氧气的供给被截断,男人的面色瞬间涨红,但是一双眼,却依然贪婪灼热的望着他。
所以,他选择了第二个。
掐着时间,楚青琅轻轻放开了手。
男人腿一软,很快跪在了地上,狼狈的咳嗽呼吸起来。
他穿着被绑架来的那一身衣服,是定制的西装套装。
藏青色的西装外套下是白色的衬衣,黑色长裤外缝线条利落,跪下可以看见被同色长袜包裹的脚踝。
一个有着莫大权力和财富的人,就这样跪在他的身前,碎发滑落,可以看见后颈突出的脊骨,正在随着呼吸起伏颤抖。
楚青琅却习以为常一般,手撑着坐到了窗户的边缘,风从他的四周窜过,带起他的发。
他垂着眼皮,卫衣宽大的领子露出一大片细腻的肌肤,裤子下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一晃一晃的磕在墙壁上。
祁温很快就压下了这生理上面的不适。
站起身,向着少年走去,弯腰将少年脸上被他染上的血渍舔舐干净。
少年不耐的又攥紧了绳子,窒息感再次传来,但是这次,他却握着腿弯,将整个人都挤在少年的身体中间。
温度传递间,灼热相对。
楚青琅面上带着大片的湿痕仰头。
祁温攥着他的脚腕,声音嘶哑。
“厉屿有做到这种程度吗?他做的好,还是我做的好?”
厉先生?
楚青琅啧了一声,精致的面孔冷下。
他伸手将人推开。
啵的一声后,祁温合上了嘴。
楚青琅拿出了重新制作成的绳子还有椅子,走向了浴室,开启了浴霸。
昏黄的光芒很快就将周围炙烤的发烫。
楚青琅按着祁温将他重新捆了起来。
他真的不知道祁温到底犯什么病!
每一次都要趁着他意识不清的时候问这种问题。
他明明都说了厉屿不在这个世界上!
而且祁温虽然没有记忆,但是两人明显就是一个人。
但是这种说法他该怎么跟祁温说?
如果真的说的话,就牵扯到了任务。
楚青琅瘫着脸,捂住他的嘴。
按照被教导的那样,用癫狂的欲/望彻底让男人忘记一切。
......
“冷静下来了?”
水流声中,灯光彻底关闭,灼热也随之缓缓褪去。
楚青琅边用香皂洗手,边问。
一旁男人连带着椅子倾倒在冰凉的瓷砖上,双手连带着腰腹都带着轻微的抽搐,脖颈上是一圈鲜艳的勒痕,隐藏在衬衣领子中,微不可察。
“啊......很爽啊。”
祁温因为忽然降低的温度颤抖了一下。
他侧脸看着少年凝白脊背上的咬痕,还有纤细的腰肢上无法忽视的指印。
笑着说:“小乖真的学的很好呢。”
楚青琅关闭水笼头,朝着男人走去,他挥手直接将手上残留的水珠甩到了男人的脸上。
“那就赶紧起来,别躺在这里碍事。”
祁温张嘴。
“咚!”
楚青琅露出笑容,蹲下身子,抬手抓起他的头往地上磕了一下。
疼痛中,祁温扭头,亲了下楚青琅未收回的手腕。
他开口,尾音发轻,嗓音柔滑。
“小乖,你应该说——别发/骚。”
楚青琅深呼吸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伸手锤了一下祁温的头。
“犯什么病!”
他决定这次任务回去,一定要找主系统把这些污糟的话从记忆中清理出去。
免得污染他这个大好青年。
楚青琅将湿漉漉的手在祁温的衣服上擦干,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里。
*
“你先玩一会儿,饭菜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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