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有我呢。”小宝不满的挤过来,眼巴巴的抬头看许云帆,“父亲,你还没跟爷爷介绍小宝呢。”
许云帆一巴掌推开小宝的头,“你不重要,不需要特别介绍。”
秦主君稀罕的看看这个,又看剪了蘑菇头,小脸蛋肉呼呼,五官却意外精致的小宝,哭是哭不出了,他看都看不够,哪还顾得上哭,“老头子,快来,这是我们几个孙儿,你快来看啊!乖孙,那是你们爷爷。”
许云帆对秦谦笑笑,“爷爷好。”
秦谦看完几个孩子,视线落在秦润身上,看到孙儿同儿子肖像的面容,在秦润几人一一礼貌唤他爷爷后,这个久经沙场,被敌人砍过刺过,疼的青筋暴起都不曾掉过一点眼泪的汉子不禁又红了眼眶,“哎,快,我们快进去,外头风大,小心着凉了。”
“爷爷,那我们快进去吧,小宝脖子酸酸了。”
“哎哟,我的小乖孙,来,爷爷帮你拿,”见小宝可可爱爱,又圆又矮的一大坨,小身子几乎看不见了,秦谦心疼的不得了,刚忙将小宝脖子上的包裹拿下来,挥挥手让其他侍卫把东西拿进去,自个抱起小宝,秦主君一手牵着一个,两人乐呵呵的不行。
秦润跟在许云帆身边,不时回应秦主君的问题,待行至一处地方时,秦润顿了一下,内心百感交集。
这熟悉的景,当真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他曾对秦二他们说过,还问过他们自己是不是去过这个地方所以脑子里才会有这么一幕呢。
秦二他们笑了,说他想的太多,让他不要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好好干活才能填饱肚子。
同样的话,许云帆却没有理由的信了,只因这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许云帆当时就说了,会帮他找到这个地方,如今,他也做到了。
突然被牵手,许云帆不由得看向秦润,“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很高兴。”秦润扫了一眼周边熟悉的场景,“爹爹不在府上吗?”
前头的秦主君回头,“他陪着你二叔他们去上香了,这个时辰了,估计也该回来了。”
秦慕抓着秦主君的手,怔怔的抬头看向秦主君,“上香?爷爷,上香是不是得去到山上呀?”
“是呀,慕哥儿想去吗?”秦主君低下头,慈爱的晃了下秦慕的手,“慕哥儿要是想去,改天爷爷带你去好不好?”
哪知,他这么一说,秦慕却突然白了脸,害怕的一下子挣脱了秦主君的手,跑到许云帆跟前,手脚并用的要往许云帆身上爬,嘴里拒绝着不断喊:“不要,慕哥儿不要去,可怕,太可怕了,山上会有人追慕哥儿,他们打我,哥夫,他们打我,哥夫,我疼。”
闻言,许云帆眸光一沉,赶忙把秦慕抱起来,秦慕埋头在许云帆胸口,小身子抖的不成样子,“没事,没事了,哥夫在呢,哥夫跟大哥保护你,谁敢动你,哥夫踹飞他,咱们慕哥儿不用怕,慕哥儿这么勇敢,连鬼都不怕,还会怕区区几个毛贼吗?”
“怎么了?”秦主君、秦安被秦慕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一个个都跑了过来。
秦润拍了拍了秦慕的后背,对秦主君几人摇摇头,示意他也不清楚。
秦主君很是自责道:“怪我,都怪我,是不是我哪说错话吓到孩子了?”
许云帆颠了下怀里的小人,神色复杂的看了眼两个爷爷,“不是爷爷的错,咱们先进去吧。”
不应该啊,萧衡之不是说秦慕很像那个劳什子的胥王爷吗,对方一个王爷,在京城名声应当是响当当的吧,怎么秦爷爷他们看到秦安却是毫无反应呢?
这个问题,在秦坤他们回府,一行人又是一番寒暄过后,几个长辈围着孩子转个不停,谁也没有提起此事,许云帆更加疑惑了。
吃过晚饭,秦润实在脱不开身,许云帆只好一个人送小宝回方子汐那儿去。
把小宝送到方子汐手里,当天晚上,他便窜到了萧王府。
翁婿两人都是汉子,许云帆直奔主题,将疑惑问出口。
萧衡之没好气的道:“没有反应才是对的。”
“为什么?”
“因为慕哥儿像胥王八,是像他小时候,虽说这会慕哥儿也有三四分像,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不过……”
不过萧衡之与缚青胥从小斗到大,缚青胥小时候是何叼样,萧衡之哪会不记得,反而是秦家两老,以前就负责镇守塞外,甚少回京,还是秦斐俞十五时,是时候替秦斐俞相看人家了,一家子才回京来。
所以,秦斐俞自小就是在塞外长大,一回京看到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萧衡之才被人勾了魂。
“怎么了?”萧衡之可不认为许云帆是没话找话才说到慕哥儿身上。
许云帆将下午时秦慕的反常道了出来,“秦爷爷说到上香,他的反应很大,还说被人追着打,很疼。”
听到这,萧衡之身上的气压瞬间就低了,“此事,你想让我怎么做?”
许云帆:“我只想知道,慕哥儿究竟是不是胥王爷的骨肉。”
以前,许云帆因为这样那样的顾虑,不愿萧衡之深思,同秦家人吃饭时,许云帆以了解京城为借口,暗暗打听到了缚青胥此人,得知缚青胥与秦家的关系,并丢了一个孩子,许云帆的心情,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如果秦慕真的是胥王府的人,许云帆不得不怀疑,上辈子,他是不是欠了秦家什么,还是刨了人家祖坟做了丧尽天良之事,所以这辈子才得替秦家担担子。
许云帆从袖口掏出秦慕早前交给他的玉佩,“这是慕哥儿身上的玉佩,岳父大人您先拿着,若不是,您记得把玉佩还我,这玩意老值钱了。”
玉佩值不值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秦慕认亲的唯一东西,也是他父母留给他的,许云帆万万不能将其弄丢了。
萧衡之白了许云帆一眼,拿过玉佩看了一眼,待看到其上的字时,以及这块特殊的玉佩时,心里实则已经有了答案,挥手让许云帆赶紧滚蛋。
这事,他须得亲自上门查证。
这哥婿就是个讨债鬼,真是欠了他的。
要他说,他们就该把秦慕藏的好好的,做什么还要告诉胥王八,秦慕可是姓秦,户籍上就是秦家人,关他缚青胥屁事?
奈何想是这么想,自己也是个父亲,这番话,萧衡之终究无法说出口。
胥王府。
一身锦衣华服,腰上坠着一块价值数千金,贵气非凡的缚青胥双手背在身后,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看似烦的不行,可嘴角上扬的弧度却表明,这人是高兴傻了。
“别走了,你这来回走,看的我头都晕了。”秦轻枫看似责怪的话,带笑的语气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缚青胥笑呵呵的,在秦轻枫面前,缚青胥从未自称过本王:“我哪里坐得住嘛,现在我恨不得马上就去秦家,可惜天暗了,你说,我们该准备什么见面礼好呢?几个孩子呢,这下子岳父家热闹了,少平少安回去也有人陪着玩了。”
秦轻枫跟着笑了起来,“明儿我们好好出去看看,我那侄婿也来了,还有被我侄儿收养的方家外孙都在,五个人,咱们可不能厚此薄彼了。”
第251章 像!真的太像了!……
一想到日后秦家热热闹闹的, 缚青胥高兴的直搓手,“我知道的,不管是不是秦府血脉, 只要他们喊咱们一声叔, 这礼绝对轻不了。”他可是王爷,送的礼太轻了, 也是掉价。
这时候, 管家急匆匆跑过来, “老爷,萧王爷前来拜访。”
“大晚上的不睡觉,那犊子来干什么?”一听萧衡之来了,缚青胥脸上的笑意瞬的一收, 变脸的速度快的无人能及。
秦轻枫摇头轻笑,“你啊,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同萧王爷闹。”闹也就算了, 还每次落下风, 被欺负的死死的, 偏还越挫越勇了。
缚青胥还没让管家放人进来呢,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 “哟, 小嘘嘘, 还没睡呐, 可真是让本王好等,这月黑风高夜的, 本王身子骨可吹不了风受不了寒,就先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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