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俞已经傻了,大脑瞬间宕机,半天说不出话来,只余眼泪吧嗒掉,好一会才急急忙忙的抓着秦斐俞的手,用力点头,目光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不断的应着,“嗯嗯嗯……”
看着哭个不停的人,萧衡之嗓音懒散,带着几分戏谑:“不要嗯嗯个不停,说话,答应还是不答应?你不说话,我不明白你的‘嗯’是几个意思。”
“答应,我答应,我要跟你一起,我要你娶我。”
萧衡之看着他,定定的问:“认真的?不反悔?”
“嗯,认真的,不反悔,这辈子就你了,我要嫁给你!”
“好,你嫁我,我娶你,说好了,不能再反悔了。”
“好。不反悔。”秦斐俞高兴坏了,双手环着萧衡之的腰,脑袋埋在他的胸口使劲儿又蹭又吸的,嘴里连声喊着萧衡之的名:“衡之、衡之……”
“我在!”萧衡之反手将秦斐俞抱进怀里,想到他惦记了十几年的人如今能得以拥抱在怀,秦斐俞肚中还怀着他们的孩子,对萧衡之来说,一切就像在做梦,好不真实,“我可以摸摸他吗?”
“可以,只是他现在才两个月,还太小了。”就算摸也摸不出什么来,只能摸到他肚子上的一层软肉。
但萧衡之还是摸的爱不释手,甚至还捏了捏那层白花花的肚皮。
萧衡之捏着秦斐俞的软肉,暗道,难怪昨晚摸的时候感觉秦斐俞肚子这儿软了很多,原来是有的孩子了。
昨晚他把秦斐俞折腾了半宿,换其他哥儿,只怕早见红了,萧衡之后怕不已,“你好好休息,其他事交给我,右相的事,交给我处理,你只管好好休息就好。”
萧衡之这几天沉溺温柔乡,几天没去上朝了,那个老匹夫又闹幺蛾子了,竟敢说他萧衡之的种是野种,敢说他夫郎是个勾三搭四的浪荡货,哪怕说的再好听,话里话外的意思无外乎就是这些,萧衡之抱着秦斐俞,舔着后牙槽,已经算计着把人扒层皮了。
看来这十几年来,他沉寂太久了,以至于有的人都忘了他有多不好惹了。
还有缚青胥那蠢货,没有自己在,战斗力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没怼得了右相那个吃白饭的老匹夫不说,还差点被御史言官以帮亲不帮理的由头参一本。
上折子参人最多的,那必然是那帮御史言官,因为“风闻言事”,他们干的就是这个活。
不过,眼下,萧衡之还有另外一事需要确认,其他事,等着日后在算不迟。
在萧衡之潜入小秦家时,许云帆便醒了,待发现来人是萧衡之后,这才收了手枪回房继续睡。
这不,刚躺下没多久,准备进入梦乡之际,房门嘎吱响了一声。
许云帆不用看就知道来人是谁,他翻了一个身,背朝外继续睡。
“赶紧起来了,我知道你没睡觉。”
许云帆抓了下屁股,没吭声,继续装睡。
这要是换其他人半夜翻墙进他家院门,这会早吃枪子了,萧衡之能好好的,还不是因为对方是他岳父这层身份。
不能给岳父吃枪子,无声抗议一下也是可以的。
否则萧衡之都不知道他也是有起床气的。
见床上的人装聋作哑,萧衡之都气笑了,上前直接一巴掌拍在许云帆屁股上,疼的许云帆嗷呜一声直接爬了起来。
萧衡之问:“怎么样,屁股还痒不痒了?”
“岳父,你怎么还动手打人呢?等润哥儿回来了,看他不得心疼死。”
许云帆揉着屁股,又道:“岳父,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以后少对我动手动脚的,不然有的你后悔,你我地位悬殊,真得罪我了,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萧衡之乐了,“地位悬殊?我看你小子还挺有自知之明,那你可得好好巴结我了。”
“岳父,你还是不懂我的意思?你自己想想,现在这个家,谁最受宠?除了我秦岳父,你最疼谁?对方又最喜欢谁?”
“岳父,你好好捋捋清楚就不会说出这些玩笑话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的我强得可怕,我可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而你……该说不说,你自个想去吧。”
捋清楚的萧衡之顿时又是一个心塞,他这个哥儿,真真是像极了他爹爹,都把喜欢的汉子放心尖上宠着。
“你个臭小子,嘚瑟个什么劲,出门在外还让夫郎宠着,丢不丢脸?”
“丢什么脸?这说明我有本事,我夫郎就爱宠着我,只有那些没夫郎宠的才会嫉妒我。”
这话还真没毛病。
萧衡之沉默了,斗嘴,他是斗不过许云帆的,这人可是能把几百个夫子怼的头都抬不起的人物。
“我不跟你扯这些有的没有的,你坐好点,你可给你爹爹看过了,他的身体……能把孩子生下来吗?你且实话实说,不得有半句隐瞒。”
秦斐俞已经三十多了,比起其他十七八怀孕生子的哥儿来说,他这个年纪算的上是大龄产夫了。
萧衡之也曾见过一些夫郎人到中年后突然怀上的,很多生了孩子后,气血两亏,身体就不好了,有的则是一尸两命,萧衡之如何能放心。
许云帆:“爹爹身体不错,日后注意着点,问题不大。”
既然许云帆都这么说了,萧衡之也就放心了,许云帆是有点真本事在身上的,这不,他给他开的药,不说药到病除,至少现在他比以前好太多了,一夜三四次不成问题,其他大夫可没这个本事,“那就好,如此我也可以放心了,云帆,日后你爹爹就麻烦你多多上心照顾着点了。”
“你过来。”萧衡之对许云帆招手,让他凑近些,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递过去,“给你,这是我这些年存的,便宜你小子了,你拿着吧,就当见面礼了,日后你可得对我家润哥儿好点,否则你看我不削你一层皮。”
萧衡之这些年因为中毒,军队去不了,只能另辟蹊径出一份力,做生意赚到的银子,有部分都砸到其他地方去了。
会想给许云帆这笔钱,也是萧衡之知道,许云帆脑子灵活,赚钱的法子多,无奈就是启动金缺了些,苏晏说了,美食城那边,秦润就投入了不少银子,夫夫俩这会是负债累累,作为父亲,萧衡之自然是要帮衬一二。
“还有这几百两,你帮我收着,以后你岳父也是有夫郎的人了,私房钱不太好藏,你先帮我拿一点,日后有需要了,我再跟你拿。”
“岳父,你这样不好啊,我可是个好男人来着,赚的银子都上交了,身怀巨款的事要是被润哥儿知道了,他要生我气了。”
“你小子能不能硬气一点,咱们就偷偷的藏一点,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人家都说半个哥婿半个儿,我拿你当儿子看,这点忙你都不帮我?”
许云帆:“……”
这老狐狸真狡猾,到时候真发现了,他抵死不认,自己一张嘴也说不清。
“岳父,帮也不是这么帮的啊,你快回去吧,这半夜三更的,你一个岳父出现在哥婿房间里,传出去了不好听。”许云帆坚持不拿。
“不好听你的头。”
萧衡之气哼哼的走了。
……
按照习俗,哥儿、女子家成亲穿的喜服应是由自己准备的,不过许云帆说了,婚服由他来准备,秦润只需安安心心待嫁就好,别的不需要他操心。
萧奶奶在屋里团团转,想着究竟该给秦润什么嫁妆好呢。
这个孙儿自小不在他们身边长大,尚未认祖归宗就要嫁人了,他们没能养育他,日后也不好再管,萧奶奶只想尽可能的弥补些。
今晚乍然得知秦斐俞有了孩子,萧奶奶萧爷爷哪里坐得住,说什么都要过去看望秦斐俞,否则,明知儿郎怀了孩子,两老连个面都不露,一点表示没有,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旁的好的铺子,萧奶奶已经有了安排,她正在收拾自己早年带入萧府的嫁妆,寻思着哪些可以送给秦斐俞,萧衡之这时候风风火火的过来了,人未到声先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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