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正不正儿八经,反正萧王爷对他的态度就是对他最好的保护伞,不说吴沧不敢背后找他麻烦,就是看他不爽的,只要不想同萧王爷过不去,谁敢招惹他?至于方家?人家第二天便去退亲了,一个未过门的嫂子放任身边姐妹对小叔子肆意揣测,方家人要是不傻便不会娶一个搅家精进门。”
“我听说方家人上门退亲,吴澜哭哭滴滴的挽留,吴大人吴夫人更是说方家欺人太甚,还说什么方家此举就是耽误了他们家闺女日后说亲,方家不能退亲。还耽误,我呸,说的好像男方就不被耽误了似的,方裴泓这个方家老二可不是个脾气好的,上去就开怼,直怼得吴大人颜面扫地。”
“不是说吴夫人当天就哭着找萧老夫人去了吗?萧老夫人出马了?”
“没有,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萧老夫人为何没为吴夫人撑腰我不清楚,不过我亲眼看到吴夫人哭着进了萧王府,然后又从萧王府里掩面出来了。”
“看来是萧王爷提前同萧老夫人说了,真是该,你们都不知道,方家一查,好家伙,这背后传方子汐不检点的那些事就是从兰欣她们口中传出来的,很多人被方家记恨上了,一个个小姐慌了神,这才告知方家,她们之所以信以为真,还不是因为吴澜。”
吴澜同方裴舟的事,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如此,吴澜与方家人走的近,方子汐的那些事,从她口中说出来,难不成还有假?
估计吴澜也没想到,有一天,许家人会出现在京城,甚至敢同她杠上。
许云帆替方子汐出头,为方子汐正名一事,方家人如何能不知。
除了方子汐,其他方家人都信了许云帆说的话,对许云帆更是满意的不行,两老拉着许云帆说个不停,方子汐抱着小宝,心情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亲家小叔子,东西都给你搬马车上去了,你们是要现在走吗?”方裴泓从外头走进来,四弟跟秦润出去一通买,东西多的很,装了大半个马车,他只得再安排一辆马车过来,否则,都不够位坐了。
秦润已经迫不及待了,“云帆,我们现在回去吧!”
“嗯,可以。”许云帆同方父方母说了两句后站起身,都不用他喊,小宝是父亲去哪,这个小跟屁虫就到哪里。
小宝从方子汐膝盖上挪下来,走时不忘亲了方子汐还有方父方母一口,不忘安慰方子汐,“爹爹不要难过,小宝晚上就回来陪你睡了,不用怕呢,小宝来了京城,得去见见爷爷们,不然不乖。”
“嗯,我们小宝懂事了。”方子汐蹭了下小宝的脸,闻着孩子身上奶香的气味,心安了不少。
许云帆腿长,没一会便走出了堂厅,小宝赶忙喊起来,“父亲,等等小宝。”
“快点了,就你这慢吞吞的,比屎壳郎还慢,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许云帆停了下来,待小宝跑进了,一把拎起小宝的衣领,把人提溜起来,大步向外走去。
方家几父子:“……”
他们精心娇养的宝贝,居然被许云帆这般粗鲁的对待,看的方家人是不忍直视,可小宝却乐的笑呵呵,双手向前划动,双脚不停的扑棱,感情还挺兴奋。
方子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与许云帆还有秦润一块准备见面礼时,他就看出来了,许云帆看似大大咧咧的,实则很是温柔心细。
秦润跟他说,许云帆就是这样的,无论是他,还是秦安秦慕遇到难过的事了,还是在外受了委屈,他不会第一时间叱责,而是耐心的,给予恰到好处的安慰,给人强烈的安全感,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令他越来越心动。
孩子有许云帆这个父亲带着,方子汐放心。
秦府。
“老爷,主君……”秦管家急急忙忙从外头跑了进来,嘴里不停喊着。
秦谦不由蹙起眉,“发生何事了?”
自家的管家从不会这般失态,秦管家早年是他身边的兵,后来因伤不得不从前头退了下来,因其孤儿的身份,秦谦便让其留在秦家做了管事,这么多年,秦管家从未出过错事,无论是大事小事都处理的让人挑不出一处毛病来,少有像今天这样咋咋呼呼的时候。
秦管家来不及喘气,“老爷,外头……外头都在传少爷回来了。”
“啪!”
秦主君猛的站了起来,撞翻了桌上的茶杯,茶杯落地,里头的茶水溅到鞋面都顾不上,撑在茶几上的手抖了抖,“你说谁回来了?”
“老爷,主君,快……快出去……”不待管家回话,负责守门的小兵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手还指着门外,气还没喘匀呢,“老爷,少爷……少爷……”
将军府不是一般的大,其他府看门的都是普通小厮,唯独萧王爷府还有将军府,负责看守大门的都是两家各自培养出来的小兵。
不管真假,秦主君已经迫不及待,平时看起来蔫了吧唧的人不知哪来的力气,秦谦再一看,一个眨眼的功夫,跟前哪里还有秦主君的人影。
下马车的秦安看向秦府大门,“哇,大哥,哥夫,这就是爹爹家呀?看起来好气派哟。”
小宝左手一个包,右手一个包,背后一个包,脖子上又被许云帆挂了一个包,“二叔,快来帮帮忙呀,小宝身上没地方挂咯。”
秦润闻声看去,只见小宝的头,小身子都被几个包裹遮住了,赶忙道:“云帆,小宝还小,你别往他脖子上挂这么多。”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都是装衣服的包裹,不重的。”许云帆又往外拿了一个包裹,发现小宝身上确实没地方挂了,“一边去,慕哥儿,你过来。”
秦主君与秦谦到大门口时,看到的便是三个孩子身上挂了几个包裹,一个年轻的小汉子爬上马车,隔着车帘道:“润哥儿,车上还有几箱东西,里边装的啥?有点重呢。”
外头的秦润早已被出现在大门口的两人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看清秦润的面容时,秦主君吸了一口气,眼睛当即就红了,颤声着不可置信的问,“你是润哥儿?你是我的宝贝乖孙?”
问是这么问,秦主君已经非常确定,眼前这个哥儿就是他的乖孙孙。
秦润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两个爷爷的事他也不太记得了,但此刻看到两位眼眶通红的老人家,他却是无比确信,“我爹爹是秦斐俞,你们是我爷爷。”
“乖孙,你这些年都在哪啊?”秦主君踉跄几步上前,一把抱住了秦润,哭的哽咽,“你去哪了啊,爷爷们都找不见你。”
过年前,秦斐俞紧赶慢赶终于回府,也不知道秦斐俞去了哪里,搬了半马车的吃食回来,整个人乐呵呵的,高兴的不行,嘴角的笑一直没下去过,在他们的追问下,秦斐俞才告知,他找到儿子了。
当时,秦主君当场就晕了过去,秦二主君更是跑回屋收拾东西,让秦斐俞带他们找孙子去,最后,秦斐俞好一通说,才让几个长辈乖乖在京城等着。
原以为需要等到八月,不曾想,秦润居然来京了。
秦主君喜极而泣,无论嘴笨的秦润怎么安慰,人还哭个不停,一边的秦老将军背着身,双肩耸动,无奈,秦润只能喊许云帆帮忙,“云帆!”
“怎么了?”许云帆掀开车帘探出头来,一看抱着秦润的男人,眉毛一挑,跳下车走了过去,“润哥儿,这就是爹爹说的那位最是和蔼慈祥人美心善的小爷爷吗?”
秦主君看向对着他笑出几颗大白牙的许云帆,只觉得有点晃眼,不由得愣了一下:“……你是?”
“哎呀,爷爷,我是您的孙婿呀,真是没想到爷爷这么年轻,方才我都不敢确定,还以为是哪位叔叔呢。”
哪怕已经是爷爷辈了,被个好看的汉子夸,谁不高兴,秦主君哭不出来了,一手摸脸,呵呵笑起来,“你就是我孙婿呀,不错不错,小伙子长的很精神呀!对了,他们是?”
许云帆侧了个身,“爷爷,这是秦安,这是秦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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