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不知缚青雩是谁,不待缚青胥介绍,缚青雩便说了,“我是你三叔。”
这不,昨天他跟秦氏的孩子在田庄玩时,缚青雩大老远喊了他一声,问他能不能带他进田庄看看,秦慕没多想,直接就带缚青雩进去了,盛管事看到来人,当即就是下跪,哪敢拦人。
“我们进去了也没用,这事还是得喊云帆或者润哥儿过来,没有他们在,咱们看也看不出个真相来。”秦谦站在田庄大门前,没急着进去。
秦坤:“去吧,这个时辰了。”两人闹的再晚也该醒了吧。
下午三点。
许云帆幽幽醒了过来,身边早已没有了另一个人的温度。
昨晚真的玩的有点过了,几乎每个地方他都缠着秦润闹了一遍,最后又回到床上,难怪会那么累。
许云帆抹了一把脸,进了洗漱间,打开花洒,冲了个冷水澡。
酒楼的贵宾房不是说着玩的,很多东西都是大晏朝没有的,就单单说这水龙头,还有花洒洗浴间等等,昨晚秦、方、萧几家的人差点不会用,好在齐修泽几人亲自教学使用了一遍。
几家人稀罕了一眼,这不,今早都舍不得回去了,还在楼下待着呢。
许云帆一下楼,秦主君让人端了一大碗鸡汤出来,“饿坏了吧,快喝,这是爷爷让人熬了一个时辰的鸡汤呢,补得很。”
不补不行啊!
看看,秦润早下楼跟着秦坤他们去了田庄,许云帆这会才刚起,还一副有点虚的样子,难怪秦润下楼后就让他把鸡炖上。
“爷爷,你是认真的吗?”
许云帆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比起他,该补的难道不应该是秦润吗?
他可是大总攻,一夜七次不在话下。
算了,不吹了,七次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了。
想到今早自己那么累了,秦润还能端水伺候让他睡的更舒服,下午起的比自己还早,许云帆一脸便秘的坐在桌旁,乖乖的喝起汤来,“润哥儿去哪了?”
“你爷爷说要去田庄里看看,让润哥儿给他们带个路,对了,昨儿来参加婚宴的人,有些人今早找了过来,这不,你们还没起来,我便让人回去了,你要不要见一面?”
“不见,他们过来无非也就是那些事,爹爹他们呢?”
秦主君说起这事就高兴,“云帆,你昨儿给的……不是,就你跟润哥的那片厂,今早你爹爹他们去看了,他们想安排一些工人进去。”
许云帆点了点头,“你们看着来就好了。”
“怎么叫我们看着来,那也是你的产业。”
“我已经把它当聘礼……”
不等许云帆说完,秦主君摇头道:“那是另一码事,你给的,无论是书厂还是旁的,我们都不能要。”
许云帆有点傻了,“为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了?”
难不成就今天他起的比秦润晚所以爷爷觉得他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爷爷,其实平时我不这样的,我很少起这么晚的。”
“你瞎想什么呢?”看许云帆急急忙忙解释的样子,秦主君笑了起来,憋了眼大碗里露出来的鸡腿还有鸡中翅,“快吃肉,你先凑合吃点,等你爷爷他们回来了,咱们再做晚饭。”
“你也不用多想,你给的那些,我们秦家不是不要,而是让秦润都带上了,这些年,润哥儿一个远在大梨村,我们没帮得了他什么,不能给他庇护,反倒是他替你爹爹把安哥儿养大了,我们怎么弥补都弥补不够的。”
许云帆给的聘礼太过贵重,他们怎么好意思拿,干脆许云帆给多少,他们便全让秦润都带回小秦家,也算是他们又补一份嫁妆,日后无论许云帆走的多高,在许云帆身边,秦润也能更有底气些。
秦主君说着叹道:“这出嫁的哥儿女儿,嫁妆多了,在婆家也更受重视些。”
自秦润身份曝光后,多的是人想打秦润的主意,有的见秦润“油盐不进”,便来找他们几个长辈。
自古以来,多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的新人,在成亲之前一面都不曾见过,盲婚哑嫁乃是常事。
很多人都会想,秦家好歹也是将军府,怎会让自家哥儿嫁一个海外来的汉子,古往今来,高门嫁女娶妻,谁不讲究一个门当户对?
加之,世家之子,从小接受的教育是什么?
这些世家少爷,能够因为一个人的外貌等向下兼容的终究是极少数。
于是大家伙不禁猜测起来了。
“许云帆不是说他是什么少的吗?就这样的人,怎么会看得上村里的哥儿?”
秦润以前不就是个平平无奇的村里哥儿吗。
“是啊,自古薄情多是书生郎,我家儿子可是武将,配秦少爷,正好呢。”
有的人为此特意委婉提醒秦家人,让他们可得小心防范许云帆,此人可能是领国派过来的人也说不定,正因知道秦润的真实身份,这才接近的秦润,从而打入秦家内部。
总之,一个个化身刑部官员,推理起来,还有根有据的,秦主君几人光是听着,差点就信了。
他们说了这么多,却未想过,许云帆就算是世家少爷又如何,如今的他独自一人来到大晏朝,没有家族在,世家子弟的名头便不复存在,有时候,身份不是自己给的,而是家族,是外人,是社会给与的。
老话说的,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一个人出现在大梨村,身无分文,空有一张脸,连个落脚地都没有,还伤了脚的许云帆,他与秦润的差距其实也就那样了。
秦主君与秦斐俞都知道,秦润的婚事,他们并没有插手的资格,而外人,谁也不能越过父母替秦润做决定。
两人若是门当户对固然好,若不是,只要秦润坚持,认定了许云帆,他们能做的只有支持。
有的人心很大,见一个爱一个,与之相对的,有的人心却很小,住进了一个人后,便再装不下其他人了。
而秦润就是后者。
他心里装了一个许云帆,自然再装不下其他人,秦主君几人如何能不答应?
许云帆抓着个鸡腿,差点没噎住,所以,秦主君这是担心日后他纳妾迎小?
“爷爷,您这是怕我以后三妻四妾呀?”
“你会吗?”秦主君笑问道。
许云帆咽下嘴里的肉,眨巴眼睛,很是纳闷,“爷爷,我不是入赘的吗?在这里,入赘的汉子还能三妻四妾?”
秦主君啊的一声,很是震惊,“什么?入赘?”
之前秦润倒是提过一嘴,可秦润说了,他是嫁,所以这场婚事,他们才让许云帆准备了。
“是啊,我入赘啊,这事润哥儿没跟你们说过吗?”这件事,许云帆以为秦润跟几个长辈说清楚了的。
秦主君懵逼了,愣愣的看许云帆,摇摇头,“他提过一句,可……既然入赘,你咋还给聘礼?人家入赘不用给聘礼的,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虽然我是入赘了,可我也不是哥儿、女子啊,总不能就因为入赘,我啥也不准备,还得润哥儿给我聘礼吧,再说了,我有那个能力,我为什么不给?”
许云帆暗道,无论入赘还是娶妻,日后还不是他们两个过日子?
再说了,秦润的身份摆在那,没点聘礼,人家不得笑话他?
好好一个将军府的哥儿,门当户对的少爷不要,偏偏要个吃软饭的汉子。
面子这种东西虽不值钱,但他有能力,为什么还要让自家夫郎被人小看了去?
秦主君抹了一把脸,“这事,润哥儿没跟我们说过。”
许云帆:“爹爹呢?爹爹不知道?不是他帮我们把户籍迁到京城的吗?”
秦主君静静的看了许云帆两眼,“你爹爹没说,润哥儿还有安哥儿都没跟我们同本户籍,你爹爹……”
至于让秦润认祖归宗的事,秦斐俞找他们几个长辈商量过了。
秦润姓秦是不假,可他身上流着萧衡之的血脉,秦斐俞不想在没同萧衡之商议好之前让秦润上了秦家户籍,因此,哪怕秦润户籍虽迁到京城,可他们几人还是一张户籍上,并未在秦家户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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