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这太可怕了!
不管怕虫还是不怕虫,一想到一条吸血虫在自己的鼻子里,同自己同吃同睡那么久,是个人都得恶心胆寒坏了。
“云帆,你手别抖啊。”在外头,缚青雩不好暴露身份,但看许云帆手抖的厉害,要是他一松手,这条吸血虫指不定又得钻回去,到时候就功亏一篑了。
许云帆本就怕虫,这会还离的这么近,他心里压力大,汗都出来了,等把吸血虫拽出来,许云帆当即把吸血虫丢地上,后退三步,说什么都不想再做了。
他拍着御史的手,“呐,办法我已经教过你了,接下来你去试试,不过一定要小心,不要伤到孩子了,我就不继续上了,得让大家伙学学,日后要是遇到这种情况了就能自己处理了。”
小宝跟缚青雩无语的看许云帆,怕虫不敢上就说嘛,还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田庄上的人,乃至来过美食城的人,谁人不知当今赫赫有名的许状元是个见虫就晕的胆小鬼。
其他孩子见到这一幕,也怕了,纷纷围着许云帆问他们鼻子里有没有。
许云帆同孩子,又同大人们说了些注意事项,说完后,发现缚青雩又被稻花鱼吸引了注意力,当即偷溜回家了,一群人闹哄哄的,压根没发现站在远处一直留意着这边的人。
姜钟思两兄弟在京城这段时间,已经玩的乐不思蜀了,单单在美食城,这对兄弟又吃又玩的,直接就住在客栈里,玩了好几天才依依不舍的记起来要去办正事。
姜钟念一手鸭脖一手冷饮,“大哥,你说美食城怎么有这么多好吃的呢,我都还没吃够呢,要是咱们国家也能开一个美食城,肯定赚爆了。”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还记不记得此次前来大晏,我们是为何事来的?”姜钟思懊恼的不行,在美食城这几天,他都快忘了来大晏的初衷了。
姜钟念喝了一口冷饮,“大哥怎么好意思说我的,说的好像这几天你没吃吃喝喝似的,明明你自己吃的比我还多。”
面红耳赤的姜钟思“……我懒得跟你多说废话。”
“大哥,我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来大晏,我……你们为什么还不放弃呢。”
姜钟念的猝然一问,让姜钟思惶然片刻。
是啊,他们为什么不放弃,听闻大晏出了一位神医,他们不远千里,打着其他由头前来,一路艰辛又是为了什么?
姜钟思目光复杂的看着姜钟念,这个弟弟与他年龄相近,自小两人打打闹闹,是手足,也是玩伴,“不到最后一刻,你让我们如何放弃?换你,你甘心吗?”
姜钟念沉默了,手上的美食一时竟是难以下咽,“大哥,你说我们要去找许少师吗?一旦开这个口,我们就欠人人情了,自古人情最难还了。”
“难还也得去,”姜钟思叹了口气,“你的事,不是真金白银能比的,若是许少师有办法,这个人情……只要大齐办到的,在不损害国家百姓利益的基础上,答应了又有何妨。”
大晏如今已经今非昔比了,光是出口食盐,缚青雩的国库就快装不下了。
别看兄弟俩最近天天在美食城吃喝玩乐,该派人去打听的事,他们也没落下。
他们大齐皇室的永生花,大齐才会酿制的红酒,全部出自于这位许少师之手。
而且,听说前几天,这位许云帆仅用一个鸡蛋便将进入孩子鼻子的吸血虫给引了出来,这些事,身为大齐太子,他从未听说过,可许云帆却有办法,可见此人知道的事,远比他们所认为的还要多。
由此可见这位许少师本事大着呢,会的东西那么多,哪怕不能解决姜钟念的问题,没准能为他们指一条明路呢。
私底下去找许云帆是不妥的,谁让大商的郭鸣雷曾试图拉拢这位许少师不成反起杀意,既然要找人,便正大光明,大大方方的找。
得知姜钟思的来意,缚青雩将姜钟念上下扫了一眼,怪不得,他就说姜钟念怎么看起来不太对劲,瘦瘦弱弱的不说,姜钟思去哪都把人随身带着,甚至还带着大齐御医,这段时间,兄弟两人总是有意无意的打听药厂的事。
感情,此番前来大晏,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姜钟念。
“不知二皇子所患何疾呢,两位应该知道,许少师乃我朝文官,并非大夫,也非无所不能。”
姜钟思:“晏皇,此事我等知道,但许少师身为海外人士,所知皆是我等所不曾接触过的,药厂之事,许少师二姐剖腹取子一事,我等也是听说过的,不管许少师能不能相助,为了二弟,肯请晏皇帮帮忙,此事若是成了,大齐定会记着晏皇今日出手之恩。”
姜钟思的态度可以说是放的很低了,有这句话在,让许云帆前来见见也无妨,对方并未明说姜钟念所患何疾,想来是有意试探一二。
谁也不是傻子,要是许云帆没有金刚钻强揽瓷器活呢?
福公公前往国子监寻找许云帆,好家伙,本该在国子监上职的许云帆竟是不在,一通打听后,福公公脸都绿了。
“福公公,你怎么来了?”萧衡之今日当了一回保姆在家照顾三个人类幼崽,见着福公公来了,不由好奇。
“萧王爷,许少师可在?”
在肯定是在的,这个点,许云帆不在才奇怪,“他在忙呢,福公公可是要找本王的哥婿?”
一声本王哥婿,已经是在赤裸裸警告福公公,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
本来该上职的时间,许云帆摸鱼摸到床上呼呼大睡,传出去未免不好听。
福公公嘴角一抽,暗道,许少师敢这么光明正大,整日想着摸鱼,也不是懒的,而是被惯的。
看来,之前,他是看错这位王爷了。
福公公道明来意后,萧衡之才抱着许青棠往许云帆的房间去。
“云帆,起来了,陛下有事喊你进宫呢。”
“嗯。”许云帆迷糊的应了一声,下一秒又睡了过去,没办法,大夏天的,他是怎么睡都睡不够似的。
萧衡之一听这迷迷瞪瞪的声音,再听屋内一点声音没有,就知道这人还在做梦呢,直接推门进去,把许青棠放到许云帆胸口上,“大宝,喊叔叔起床咯,快喊。”
有孩子在,许云帆再困也得醒,萧衡之已经喊出经验了,要不然这人你得喊个六七次才能把人喊起来。
身上的孩子动来动去的,许云帆将人抱住,该死的责任心迫使他不得不打断同周公的约会,怨念十足问:“岳父,干嘛呀?”
“福公公喊你进宫。”萧衡之没好气道。
许云帆瞬间清醒,跳了起来,“啥?福公公来了?不是,他怎么来了,岳父,你怎么回事啊,你干啥说我在家,这下好了,待会全大晏都知道我上职时间摸鱼睡大觉了。”
萧衡之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不说人家就不知道了,福公公能找到家门口,你以为我说你不在他就信了,以前让你谨慎再谨慎,你倒好,隔三差五就偷偷回来,现在又怪得了谁。”
“怪我怪我。”许云帆抱着孩子跳下床,反应过来了才把许青棠往萧衡之怀里塞,胡乱套了一件外衣,“岳父,我这头发乱不乱?脸上有印子没有?”
都什么时候了还臭美,萧衡之没好气道:“没有,赶紧出去吧,等会陛下等急了,看他砍不砍你脑袋。”
砍是不可能砍的,这么聪明的脑袋,缚青雩护着都来不及呢。
当然,许云帆这么问可不是为了臭美,一到前院,许云帆同福公公热情的打了招呼,话里话外无一不在告诉福公公,方才他在书房忙的浑然忘我,这才没能出来,他一干活就这样,主打的就是一个认真到忘我的境界。
抱着孩子过来的萧衡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一跤。
好家伙,这年头这么不要脸的人也是不多见了。
福公公本不信的,奈何许云帆说的太像那么回事,竟然还真他娘的信了,一个劲的夸许云帆工作认真了,辛苦了。
目瞪口呆的萧衡之目露复杂的注视着两人离开,暗暗想着,看来,他得同缚青雩提醒几句,看看要不换个人伺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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