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昨天您突然陷入到发情期,是因为雄虫在身边, 您太过激动吗?”
“特瑞西阁下,想知道您床弱的传闻是真的吗?您是否需要进治疗舱修养?”
“上将,这次比赛您是否要继续?还是说会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提前退出?”
无数麦克风都对准了中心的两虫,特瑞西眨了眨眼。
嗯,质疑他的个虫能力?
所以, 昨晚的影像并没有被流传出去?
特瑞西一下子放下了心。
原本因为羞耻度爆表而绷紧的神经,现在终于缓缓松懈了下来。
少年吸吸鼻子, 神态看起来纯真又干净。
他歪了歪头,单纯地说道:“这样的事情我确实不好做正面回应,不应该是要问当事虫吗?”
特瑞西促狭地眨眨眼, 问题被抛给了亚度尼斯上将。
“上将,不知道你对为夫我的表现还满意吗?”
哇!!!
众虫一片哗然。
特瑞西斜眼看着亚度尼斯的样子,还带着些微的痞气,而亲昵之情也溢于言表。
别说亚度尼斯了,就是他们这些旁观的虫心跳都漏了一拍。
亚度尼斯并没有完全恢复,但可以看出,和昨天流出的照片相比,他的神色已经清明了些许,但他的眼尾仍带着一抹红,像是野兽,显然,雌虫的发情期不是这么好解决的。
亚度尼斯盯着少年的侧颜。
他唇角微微勾起,一双清透的眼注视着他,等待着答案。
亚度尼斯以实际行动给了他回答。
他把雄虫揽入了怀中,按住特瑞西的后脑勺,贪恋地啜咬他果冻般的唇,而手臂也像是虎钳一样抱住他的腰,两只虫紧紧贴靠在一起。
闪光灯就像是照明弹突然升空,将这片白昼引燃。
“嘶……”
特瑞西知道自己的唇角要破皮了,偏偏他拿亚度尼斯一点办法都没有。
特瑞西看了他几秒,无奈地闭上眼,和他接吻。
咬了一下对方的舌尖,这才从炙热的吻中脱身。
雌虫耳朵红红的,信息素威压半点不弱,他们都能感受到浓浓的压迫感。
可特瑞西还能好端端站立,摸了摸他的脑袋进行安抚。
答案不言自明。
“我的雌君状态不佳,今天的问答恕我们不能全部完成了。”
特瑞西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问主办方:“有没有临时医务室可供我们修整?”
“当然,您这边请!”
大赛主办方已经提前做好了所有预案,自然也备案了雌虫突然发情的特殊情况。
他们遣散了直播虫众,带着两虫来到了干净、完备的临时医务室。
这只负责的亚雌温柔且专业,他准备了很多用具,包括抑制针筒,手套等等。
“阁下,您要陪伴您的雌君,一同度过这次发情期吗?”亚雌也看了这一场盛大的直播,此刻面对特瑞西,他不由得脸蛋泛红。
特瑞西点点头:“当然。”
亚雌的心扑通扑通跳动,他不由得感叹,真的是很难得的一位雄虫阁下,他竟然愿意陪伴自己的雌虫度过发情期。
要知道,很多雄虫为了保障自己的体力,都会把雌虫丢在一旁不管不问,直到对方恢复正常。
“我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吗?”特瑞西也有些忐忑。
易感期的亚度尼斯就很磨人了,发情期的他又会是什么样子?
“您只需要陪伴就可以了,雄虫的信息素比市面上很多替代产品都要更好,可以很好地安抚雌虫的情绪,但是要注意的是,雌虫在这个时候会变得很黏虫,所以您可能需要一定的意志力,来保持情绪的平静。”
特瑞西昨天晚上就感受到了不同。
亚度尼斯格外炙热,他似乎很喜欢和他接吻,舌尖席卷口腔,带走水意的同时,干渴和焦躁也蔓延到了他的身上。
“亚度尼斯上将,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您需要佩戴荷尔蒙抑制项圈,免得您信息素过分外溢,对雄虫造成影响。”
“而且,在这个特殊时期,保持身体的湿润尤为重要。”
亚雌递给了特瑞西一双手铐:“如果您不放心的话,最好铐住雌虫,因为他可能在头脑混沌中无法判断自己用上了多大的力气,很有可能伤害到您。”
但他们昨天肯定已经抱过了。
特瑞西小小一只,他也很想抱,可惜没有那个机会。
他越说就越容易联想他们之后可能发生的情景,脸越是红扑扑的,等他离开这间小小的医疗室的时候,脸已经红成了一个苹果。
“如果您需要帮忙,您可以再呼叫我。”亚雌礼貌地告辞了。
雪白的房间里只留下了两只虫。
亚度尼斯垂着眸,红着眼,低着头。
他推着特瑞西远离:“雄主,昨天晚上的安抚已经够了。”
“您还是回去星系休息,不用陪我,我一个人可以的。”
这些他都很熟,一年总要迎来一到两次发情,他都能熬过去。
特瑞西看着那些冷冰冰的仪器。
刚刚亚雌说,躺进治疗舱,让摄取雄浆的仪器插入到虫屌之中,他身体的温度就会降下来,神志也会清明一些。
而这些手铐是特质的,拷在身后,打开水雾喷头,冷水持续降温,也会让他熬过去。
亚度尼斯不好意思地晃了晃身体。
他现在又有点渴了,他都觉得丢脸。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索取的太多了,而给予的太少。
之前雌父为此付出的代价深重到无法想象,而他做了什么?凭什么要求特瑞西陪伴着他受苦?
他劝告:“雄主,你走吧,这些很简单,我做惯了的。”
“是吗?”特瑞西看着这只口是心非的雌虫。
“那你做给我看一下?”
亚度尼斯惊讶抬头。
“什么?”
“我让你做给我看。”特瑞西舔舔唇:“上将什么时候开始进入发情期的?”
“大约十六岁。”亚度尼斯诚恳地回答。
“哦,那现在经历过几次?”
“算上这次,一共六次。”
“前五次都是怎样的?”
特瑞西拿起手铐,把亚度尼斯的手腕从身后铐住,然后试了一下硬度。
“是这样把自己铐起来吗?”
“不是。”亚度尼斯的肩膀被迫打开,特瑞西手指的触碰让他激动。
他现在神志开始有些混沌,于是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保持清明。
“训练室会有一面特质的墙壁,手铐可以连接在训练室的墙壁上方。”
亚度尼斯的眸光有些失焦。
他想起了那些灼热无助的夜晚。
有时候他会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没有神志的野兽,直挺挺地立在那里,手腕被拷上,身周是喷洒的一片水雾。
他不被允许触碰,身体内部无数能量相互冲击,却连一个安抚他的虫都没有。
雌父会在三天之后过来看他,然后用湿润的掌心摸一摸他汗湿的脑袋,然后告诉他每一只雌虫都是这样,不要焦虑,也不要害怕。
抑制针剂会抚平焦躁的情绪,让虫慢慢平静。
那时候他觉得,即使没有雄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依旧可以独自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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