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错,菜品也算有特色。
下次可以专门来吃一回。
秦筝还没吃完,派对里的人已经玩嗨了,喝上头的不在少数,担心出什么意外,两人都离得远远的。
躲在外围旁观派对群魔乱舞。
秦筝打电话给还算清醒的临时助理。
“秦总?”
“太晚了不好回家,你在酒店开几间房,让醉了的人就在这儿睡一晚,过后报销。”
临时助理连连答应,电话挂断才反应过来,往出口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两道身影相携离开。
秦筝和闻惊阙站在酒店外等代驾,白天刚下过雨,这会儿地上都还没全干,夜风一吹,染着丝丝凉意。
脚边蓄着一小滩水,站在秦筝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头顶的月亮倒映在里面。
他看得久了些。
闻惊阙好奇问:“什么东西看这么入迷?”
秦筝望着地上那滩映着月亮的水,“你说,那里面,会不会也藏着一个世界?”
闻惊阙笑道:“送你香珠也只是希望你喜欢,可没真让你研究什么佛法。”
他拉着秦筝往旁边走了一步,“这样还有吗?”
秦筝失笑,故意道:“还有。”
闻惊阙又拉着他退了一步,“这样呢?”
秦筝一本正经:“还有呢。”
闻惊阙搂住他的腰,低头看着他:“你在逗我。”
秦筝摇头不认:“才没有。”
闻惊阙不信,“那你跟我换一下位置。”
“我们身高不同,视角当然也不同。”秦筝说。
闻惊阙揽着他的腰抱着调转了个方向,“这下总看不到了。”
是了,确实看不到了,这回秦筝眼里只剩下闻惊阙。
连那天上的月亮,都成了对方的陪衬。
明月如满,佳人亦圆。
秦筝仰头吻上闻惊阙的唇……
星月倒映进眼眸,成为独一无二的美景。
不知过了多久,扰人的电话铃声响起,一声、两声……直到即将挂断时,闻惊阙才接起。
“先生您好,真的很抱歉,来的路上我电瓶车撞路边摔了,可能来不了了。”
闻惊阙淡淡应了一声,“那我取消了。”
秦筝懒洋洋倚在闻惊阙身上,两人挨得极近,当然也听到了刚才电话里的话。
“要再找人吗?”他问。
闻惊阙一只手抱着他:“不等了。”
说着给保镖打了个电话,没两分钟,保镖一号走了过来,坐上驾驶座。
闻惊阙牵着秦筝的手,一起上了后座,“走吧。”
回去的路上,闻惊阙抱着秦筝坐在后座,车内没开灯,闻惊阙打开车窗,床外夜色的霓虹灯光映着他的脸庞,幽微的眼眸迎着徐徐晚风,更觉朦胧。
秦筝靠在他怀里,睡意袭来,渐渐闭上眼睛。
闻惊阙轻轻揽着他,没有半分惊扰。
低头嗅着秦筝的气息,混着刚刚吃过甜食的一缕香甜。
没有半分酒气。
秦筝没有喝酒。
非要说的话,也只有刚刚那个吻或许会沾染到些许酒气。
然而在此之前,很久之前,秦筝也从未提过自己来开车。
明明曾经还是玩赛车的人,现在却从不上驾驶座,不碰方向盘。
还有本该毫无关系的农庄疗养院……
闻惊阙微微阖眸。
有希望的等待就是幸福,那反过来呢。
……年年皆恙,岁岁无期。
不知梦里春秋几载。
第37章 极端的感情
暑假结束, 秦晚开学,家里少了一个人,叶青清难免寂寞, 给秦筝打电话的次数都明显增多,经常喊秦筝回来吃饭。
“谈个恋爱而已, 怎么好像你已经嫁出去了似的,再怎么样, 回家吃个饭的时间总有的, 也免得让人以为你出去住, 家里就不管你了。”
秦筝也没拒绝,笑着应道:“那我每周抽空回来看你们。”
叶青清笑着点头,“这才对嘛, 也可以带人一起回来。”
想想上次闻惊阙在陆家的表现,叶青清能说出这话, 也确实是脾气好了。
不过既然秦筝说不需要,闻惊阙也就没有非要跟着,他知道秦筝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因而从不过多询问陆家的事, 只在旁看着,等到秦筝觉得累,觉得烦的时候, 能让对方靠着小憩一会。
秦筝也就这样顺理成章地每周都会回陆家住个一两天,陆安年偶尔会跟他聊聊工作,聊聊生活。
一个有意放纵,一个故意上钩,这段时间里,他去书房的次数, 比以前都多。
不过这并未引起陆怀谦的关注,秦筝的工作状态,他白天在公司的时候都了解完了。
“听说程总最近挺看好你,经常请你出去玩,他不会是别有用心吧?”不知道为什么,陆怀谦如今总有种弟弟很容易招惹人的感觉。
大约是秦筝仅凭几次见面就很闻惊阙你侬我侬的经历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秦筝微微扬眉,“为什么不是他看好我,想要挖我去他的公司呢?”
陆怀谦认真想了想,“如果是这样,那他也应该在看清你咸鱼的本质后对你失去兴趣。”
秦筝:“……”
“你这么说,那我也应该在发现他的目的后跟他保持距离。”
听了这话,陆怀谦第一反应不是顺着秦筝的思路问他为什么没这么做,而是皱着眉不悦道:“闻惊阙这样要求的?不过是谈个恋爱,连你正常交朋友也要管?”
秦筝笑了:“当然没有,他从不干涉我,只是我觉得,既然无意于对方,那就应该保持距离,不要给予希望,这样对自己和对方都好。”
陆怀谦不赞同道:“你也不要太过了,友情和爱情,本来就是两码事,不应该为了一个牺牲另一个。”
秦筝摇头,“不是的。”
“谈恋爱和交朋友,也可以是一回事,不然为什么要叫男朋友?情侣、爱人,本来就是两个个体之间最亲密的关系,既然选择了他,其他人就该退一射之地。”
“亲情、友情、爱情,总归都是感情,没有矛盾时可以和平共处,但一旦有所冲突,那必然有所取舍。”而人往往只会选择最重要的那一个。
秦筝看着陆怀谦,没说最后的话,但陆怀谦已经看到了。
在有了最重要的那个人后,其他人都要为其让步。
自己也在要让步的其中之一。
陆怀谦眉心微蹙,反驳道:“你这话太极端了。”
“可是……”秦筝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感情本来就是极端的啊。”
极端的喜欢叫爱,极端的厌恶叫恨。
人世间的喜乐悲欢,也不过爱恨二字而已。
经过这一番话,陆怀谦是彻底将秦筝和程总近来交好的事抛诸脑后了,再没问一个字。
秦筝自己却没忘记。
为什么和程总往来,当然是因为他想做压垮陆家的最后一根稻草,而这根稻草,要放在最合适的位置上,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
机场,一名身穿大衣的长发男子将外套脱下,搭在臂弯,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环视一圈,终于在阵阵喇叭声中找到了来接自己的那一辆。
“闻,你早点把脸露出来,我早就找到你了。”
闻惊阙不为所动。
享受着车内的空调,长发男忍不住喟叹一声,“太久没回国了,本来以为穿大衣就够了,没想到出来差点没热晕,夏季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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