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要不要找个借口,说什么白日的文书落小白屋里往拿了往里冲时,窗户嘎吱一声,从内打开了。
江别晚僵硬着身体,缓缓抬头,窗户内,小白眉眼含笑的看着他,热气蒸腾,遮挡住他下半身。
上半身倒是显露无遗,冲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灼热的温度扑到江别晚脸上,霎那间红了脸,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自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借口了。
“殿下过来有什么事吗?”
岑聿白明知故问道。
江别晚支支吾吾的说不出理由来,只一个劲的低头,岑聿白含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这几日殿下总找借口过来,我还以为殿下对我有意见,很是担心了两天……”
江别晚瞬间抬头,张口就要解释,却被一只宽大的手捂住了嘴。
岑聿白继续说道,“后来我仔细一想,殿下每次找来的时间点,都在我沐浴的时候,再加上殿下这几天总爱看些杂书,那些杂书虽然上不了台面,但对于殿下来说却是新奇,殿下找我,可是与那杂书有关?”
不待江别晚反驳,他伸手一揽,将蹲在窗下的人抱了个满怀,扑腾一声落入桶中。
“噗……”江别晚被水溅了满脸,浑身都被热水包裹,不小心喝到了一口热水,呸的吐出来。
江别晚穿的单薄,被水一浇,更是如同透明一般紧贴身上,白皙的肉色若隐若现的透出来,诱的让人不由得想去咬上一口。
岑聿白沉浸在烛光的半张脸,一半隐在黑暗中,目光幽深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揽着江别晚腰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更紧了几分。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小说?”
江别晚吐完,刚想顺着小白的话借坡下驴,随即一想,不对啊,他看书看的可隐蔽了,小白怎么发现的。
岑聿白如实回答:“以殿下的性子,总不会在看文书时突然笑出声。”
江别晚假咳一声,怪不得,他就说他藏那么隐蔽,原来是笑声暴露了他。
“所以殿下看杂书时,为什么总想着找我?”
小白灵魂质问,江别晚眼神看水看澡桶就是不好意思看凑的极近的小白的胸膛。
他怎么好意思说突袭小白洗澡,想看他下面的size多大,感觉怪丢人的。
“殿下……”
岑聿白一边低声叫着江别晚,一边捉住他的手,在水下,按在自己腹肌上。
江别晚一惊,浑身一震,连忙看过去,“小白你,你在干嘛?”
“给殿下见识一下……”
小白一边说,一边将他的手缓缓向下探去,江别晚想收回手都抽不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摸到了自己最近最想知道的地方。
青筋凸起,单手抓不住,滚烫滚烫的,他掌心一触碰,还跳了两下。
跳的他心跳也跟着乱糟糟跳起来,他求救般的看向近在咫尺的岑聿白,在他尽是信任的目光中,岑聿白缓缓低头,张口咬住了他的唇,然后挑开他的齿间,径直侵略。
剩下的半句淹没在唇齿交缠中。
“……杂书与现实的差别。”
第118章
杂书大不大他不知道, 作者又没直白的写出来,小白的大小他是彻底知道了。
都半夜了,江别晚还躲在被子里, 双眼睁的清醒,一点想睡的意思都没有。
窝在被子里的手掌心滚烫,仿佛那东西还在他手上似的,一跳一跳的,尤其是在浴桶里, 岑聿白快出来时,那东西就在他掌心跳, 然后喷了他一手臂。
他还记得当时他都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在热水里洗掉吗?可这是小白洗澡的水,弄在里头多脏啊,但是黏糊糊粘在手臂上也不行,小白不知道多久没发泄过了,那东西不仅粘稠还量大, 他鼻间仿佛还萦绕着那股石楠花的味道。
当时他脸红不红不记得了,现在他光是想起,脸上的温度就烫的能煮蛋了。
“诶……”
江别晚爬起来,幽幽的叹了口气。
今天跟小白负面接触, 纯属意料之外,虽然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但该摸的也都摸过了。
他只是有点叹息,虽说从武力值来看,小白一定在上面,但他心里稍微抱了点希望, 万一小白是个大树挂辣椒呢,但今晚浴桶接触过后他就彻底打消了不切实际的想法。
还是老老实实找古代小黄文得了。
古代润滑剂也得找找。
……
第二天一早,江别晚看到岑聿白时,眼神下意识飘忽,有点不好意思,但马上又重新看过去,眼神颇为理直气壮。
小白都是他对象了,互相帮助也是迟早的事,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殿下昨晚睡的不安稳。”
岑聿白冲他微微一笑,然后走过来,凑近他,微微俯身,伸出手,指腹在他眼下轻轻抹了一下,叹息道,“都泛青了。”
岑聿白呼吸间,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脸上,就像昨晚浴桶里一样,江别晚摸了摸鼻子,没好气的看他一眼。
“我睡不安稳是谁的错啊?”
“是臣的错。”
岑聿白忍不住笑了起来,“都怪臣不好,昨夜就应该洞察殿下内心,自觉给殿下暖被窝的。”
“不然也不会惹的殿下心痒难耐,折磨一宿了。”
说道最后,他促狭的笑道。
江别晚瞪他一眼,“说的像我色鬼转世似的,昨晚拽着我不撒手的是谁啊,还有这……”
一把扯开领口,露出白皙的肩头,阳光一照,恍如白玉。
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有的颜色深了,齿痕明晃晃的印在上面,像一枚枚红梅绽放。
“像狗吃骨头一样到处啃,要是咬上脖子怎么办,那我就没脸出门了。”
“砰——”
一道异响在门外响起。
岑聿白迅速将江别晚衣服拢起,阻挡外人的视线。
江别晚也被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只见谭溪惊讶的站在院子外,震惊的看着殿下和一人凑的极近,言语暧昧。
手上的文书都躺在地上了,徒留微微张开的手竖在半空。
谭溪沉默了片刻,猛地把双眼闭上,转身就走,一副我什么都没看到的姿态。
“诶,居然被人看到了……还是被谭溪……”
江别晚啪的一下手抵着脑门,无比哀怨。
岑聿白沉默了,以为他不想被他人知晓他们之间的事,声线渐冷,“殿下放心,一刻钟后,就不会再有让殿下烦心之事。”
江别晚吐了口气,“你说在谭溪眼里,我是不是那强抢民男的形象啊,好丢人。”
“我说我们两情相悦他会信吗?”
岑聿白嘴角勾起,声音轻快,“容不得他信不信。”
……
谭溪照常汇报完流民情况,这期间忍不住看了殿下旁边的男人一眼又一眼。
这高大男人他在殿下身边看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原本以为是护卫之类的,没想到居然是殿下的……所有物。
谭溪咂舌,殿下面如冠玉,龙章凤姿,怎么就看上这么个阴测测的危险男人。
他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心底发毛。
但转念一想,能让这种人死心塌地的效忠,奉献身心,也只有殿下才能做到了。
“还有一件事,听说生病的流民那边,来了一个医者,自称药王谷出来的。”
“药王谷?”
江别晚一听,好奇的站起来,“听说药王谷里都是绝世名医,小白我们去看看吧!”
生死人肉白骨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么厉害的东西。
难不成这里还有奇幻色彩?
岑聿白无所不从。
谭溪自然为其领路,一路上都在讲那个药王谷的人行事。
“行事怪癖,目无尊卑,救治流民不收钱,专收富人银子,价格奇高。”
“这不是劫富济贫吗!大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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