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自尊心口不一小心眼儿霸总攻
脑回路间歇性不正常的真风流大哥受
查客醒人如其名,清醒克制。
人人都说他是一位才华横溢、温文儒雅、心怀天下的企业家。
实际上……
他腹诽全世界,骂天骂地骂空气,看谁都不顺眼,给谁都起外号,他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小混球儿。
除了郑姚,无人知道。
查客醒热烈的爱着郑姚。
自由的郑姚,是他仰望的月亮追逐的风。
他也刻骨的恨着郑姚。
风流的郑姚,深情又残忍的郑姚,他要锁住郑姚。
对郑姚来说,他们的故事则是:
哪个小流氓的学生时代没暗恋过一个好学生呢?
高中时的阿醒是一个散发着书香味的小美人……亲吻后,一声不吭的,从京市跑到LON。
哪个风流少年没有个放不下的白月光呢?
大学时的阿醒哭得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全是为他而流的眼泪……缠绵后,提裤子就跑不认账。
哪个的翻手云雨的大哥没有个爱吃醋的情人呢?
现在的阿醒变成了他最讨厌的精英,装逼也装的这么鹤立鸡群……说他是人渣,还要锁住他。
郑姚一直在妥协,查客醒永远不满足。
不接受“最喜欢”,拒绝当“最后一个”,变成“唯一”还不行。
标签:破镜重圆、攻很会哭、受很风流、全文存稿日更
楔子
他拨出那个号码纯粹是手比脑子快。
在他反应过来不对劲要挂断时电话已经被接通了,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说:“我弟弟在纽约出事了,你能帮忙吗?”
那边沉默了十秒回答:“你过来说。”
拿着挂断的电话,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惊天大蠢事,他居然打电话向那个人求助?
他是被爷爷那句“我宝贝孙儿要是出事你们都得陪葬”刺激得大脑漏电了还是纯纯活得太悠闲想来一把作死大冒险?
尽管内心十级狂震,他还是平静如常的交代秘书“订机票越快越好。”
实际去机场的路上他的嘴唇都在颤抖。
他还能活着回来吗?
他十分忐忑。
这些年那人没弄死他是因为中国是法治社会且他家有矿,他有钱有势不好下手。去了自由美利坚枪击每一天的地方,孤苦无依的他就是砧板上的肉还不任那人想砍几段砍几段?
不砍死他也会阉了他吧?
他还能完整的回来吗?
可能是太过惊慌,他在路上居然睡着了,到了机场才被司机叫醒。
“二少,清醒一点!”
他立刻睁开眼睛戴上眼镜微微颔首:“辛苦。”
是的,他得清醒一点,不管是被杀还是被阉,这绝对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当个蠢货了。
第1章 再重逢
“二哥,救我!大哥交了赎金,可是他们贪心不足,连大哥也给抓了,要是不按时给钱,就要把我们丢到哈得逊河里去!”
查客醒接到堂弟哭唧唧的求救电话时,刚走出肯尼迪国际机场。
正在和绑匪交涉赎金的数目、交付方式,一辆红色阿斯顿马丁敞篷跑车滑到他身前,看到驾驶座上戴着墨镜,随意招了一下手的男人,查客醒的胸口像久未归家,被家里热情迎接的狗撞了一下。
很疼,但又不能打狗。
“十个小时后收不到钱,你们还是能见到这位娇滴滴的小少爷,不过可能要请入殓师拼接一下了,哈哈哈!”绑匪发出非常符合反派身份的笑声,查客醒只得把电话拿得离耳朵远一点,再拿回来一看,已经挂掉了。
坐上副驾,不等他系好安全带,跑车就呼啸启动。
“阿醒,好久不见啊!”开车的男人笑意盈盈的低音在冷风中荡啊荡,及时的滋养了查客醒刚被绑匪的破锣嗓摧残的耳膜。
正值深秋,男人就穿了件袖口到手肘的肥大T恤和松垮垮的破洞牛仔裤,半长不短还带点卷儿的头发被风吹得张牙舞爪,盖住半张脸的墨镜也盖不住高耸的鼻梁,英俊、热烈、抗冻,一如十年前。
“郑哥,这次麻烦你了!”要不是亲哥和堂弟眼看着小命不保,查客醒实在不想联系这个,他接触一次就重伤一次的人。
男人挑了挑眉,凑近他耳畔吹了口气:“郑哥……叫的这么生疏,怎么不叫我姚姚了?”
查客醒全当没听见,反正车风大那口气也没吹过来。
“事情有了变化,我再和你详细说一遍。昨天下午我堂弟和他的情人在皇后区一间酒吧被绑架了,绑匪向我大哥索要赎金,约定今早送钱过去——”他昨天就和郑姚说到这里。
虽然他大哥查客承信誓旦旦的说会妥善处理好,把堂弟查清乐赎出来平平安安的送回国,但他还是心里没底,坐了十四个小时的飞机赶了过来,结果一出机场就接到刚才那通电话。
“现在绑匪把我大哥也扣下了,给我十个小时的时间筹备赎金。当然这只是表象,真正的情况是——”
“是你那个傻逼大哥找人绑架了你的傻逼弟弟,结果绑匪假戏真做,把俩人都绑了。”郑姚漫不经心的接话:“你们查家祖坟是地下水烧开了吗?整天傻逼冒泡。”
查客醒也不恼,因为他也这么觉得。不过他更喜欢腹诽两人为“查大废物”和“查三娘炮”。
“郑哥,纽约你熟,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我跟纽约的殡仪馆也熟,你选火葬还是土葬?”郑姚一个转弯漂移,车子开下了机场高速开进市区:“晚了尸体都硬了,不好穿寿衣。”
郑姚把查客醒带到曼哈顿唐人街深处一栋很有年代感的别墅,独门独院,从里到外坐着十几个华人兄弟,见二人进来都站了起来,特有规矩的喊:“姚哥!醒哥!”
跟老电影里的堂口一样。
查客醒解开Loro Piana深色羊绒大衣的扣子,一手插进里面的西裤侧兜,一手接过兄弟们递过来的烟,礼貌但有气场的点了点头。
郑姚瞟了他一眼,用口型说:“装逼。”
其实不用装,查客醒现在是一个千亿市值企业的COO,平时就是这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只是在郑姚眼里,他大概永远是个跟屁虫小弟。
郑姚他爸曾经是纽约华人总商会的会长,白的黑的灰的黄的彩虹的都有些门路,调查出查大废物雇的绑匪是拉丁美洲裔,不是什么大的团伙,一群杂鱼,但越这样越不好捞,而且阎王好见小鬼难挡,这帮人不守规矩,脑子一热什么不计后果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这时有个兄弟问:“醒哥,比较有经验的绑匪会把人质分开处理,如果情况紧迫,您给定个顺序。”
查客醒表面淡定,实则心火如焚。虽然大哥查客承与他同父异母还亏空公司资产策划绑架案妄图平账,堂弟查清乐在公司处处跟他唱反调是他继承家业的主要竞争对手——但血浓于水,这俩人最好谁都不要出事。
然而必须死一个的话……查客醒想了想,那还是他大哥死吧!查客承人死帐销,也就他爸能半真半假的嗷几嗓子,要是查清乐死了,他那心偏到肚脐眼的爷爷能把他和他爸的头拧下来挂直升飞机螺旋桨上甩空脑浆子给他宝贝孙儿盛骨灰。
好在郑姚十分给力,期限内锁定了那伙绑匪的踪迹,一边派人去指定地点交赎金稳住绑匪,一边拉上两辆车的兄弟去哈得逊河下游密林深处营救查家那俩傻逼。
车上郑姚和兄弟们商量行动细节,果决持重的样子,让查客醒有点恍惚,和记忆中那个嚣张跋扈热烈飞扬的少年很像,又不太一样。
十年前他常对查客醒说:“拳脚不长眼,一会儿你在这儿等着。”
此时他对查客醒说:“子弹不长眼,一会儿你不要下车。”
他们赶到的千钧一发,三张肉票已经被套上麻袋准备沉河了,绑匪们正在享受最后的虐杀游戏,拿枪乱射吓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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