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搭配温馨的卧室,那只白皙修长,好看到让人惊叹的手上……
邹岩琛胳膊撑在双膝处,淡定的抽了张纸。
吴泽死死咬着唇,看着那动作把自己的头埋到了双膝上。
“……”邹岩琛侧目看了眼当鸵鸟的吴泽,语气那叫一个波澜不惊。
吴泽不敢抬头,闷声闷气道:“要你管。”
狗东西就是狗东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过河拆桥?我可刚帮过你。”
“谁要你帮了?这事能帮吗?”吴泽猛的抬起头,想要气势汹汹的控诉,只是他刚经过……,脸上的红云还未散去,徒留暧昧。
邹岩琛动了动双腿,似是想要遮挡些什么。
他时常淡漠的脸上少见的露出诧异:“没人帮你弄过?”
“啊?什么?”吴泽懵懂无知:“弄什么?”
邹岩琛抬了抬手,上面擦了大半,还有些参与的痕迹:“有时候自己处理感觉不够出不来,有人帮忙会快点。”
“憋太久了会越来越堵,容易出问题,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邹岩琛一本正经的胡扯。
他举例道:“就和你刚才在洗手间一样,半个小时都没出来,我一帮忙就兴奋的想投降。”
“我说了,我在洗手间没,没那什么。”吴泽死死瞪着邹岩琛,再次重申。
邹岩琛:“你平时洗头洗澡十分钟内,刚才在里面待了45分钟。”
吴泽:.......雷公电母,你怎么不劈死邹岩琛这个狗东西。
有种被棉花包围的憋屈感,吴泽除了狠狠盯着邹岩琛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就是...烦的慌。
那双明眸中有委屈,有害羞,有扭捏,唯独没有厌恶,邹岩琛手指缓缓蜷缩进手掌,心情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你现在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喝了这么多酒。”吴泽用脚尖踹了下邹岩琛的膝盖。
“没醉。”
蓝色的领带被拽的不成样子,邹岩琛费了一番力气才打开结,他自然的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
“去洗手间处理下。”
吴泽:“什么?”
邹岩琛用眼神扫了一眼:“不难受?”
吴泽尴尬的咬了下下唇肉,从衣柜里拿了条裤子去了洗手间。
当洗手间的门被关上,坐在沙发上的人搓了搓指尖,随后把那指尖放到高挺的鼻下闻了闻。
那指尖落在涨到发疼的地方,邹岩琛如恶魔低语般的呢喃道:“急什么,慢慢来,他胆小,不能吓到人。”
洗手间里,吴泽抱着裤子蹲在地上,万般情绪无法表达,最后化为一句:“邹岩琛,你个乌龟王八蛋,臭流氓,不是人。”
兄友弟恭是这么个兄友弟恭的法子吗?谁TM的亲哥帮亲弟弟那啥的。
还好他们俩不是亲兄弟,要不然吴泽拿刀劈了他,乱lun的家伙。
不过...
刚才洗澡的时候手机放在洗手间没带出去,吴泽站起来拿过手机又蹲下。
打开搜索框:男人憋久了身体会出问题吗?
首页跳出来一堆男性医院广告,吴泽挑着看了看,说什么的都有,大部分都是回答的是,会出现什么什么问题。
总而言之一句话,也不能太久不那啥。
吴泽摸了摸还在发烫的耳朵,搜第二个问题:和兄弟互帮互助解决生理需求正常吗?
答案五花八门,一条条都是做A解决需求的那种,吴泽修改问题:和兄弟互帮互助用手解决需求正常吗?
答案和上个问题差不多,说正常和不正常的都有。
吴泽:......这答案跟没有答案一样。
吴泽抱着手机无言望天,猛的打了个激灵,随后忙站起来三两下换了裤子拉开门。
别等下邹岩琛又误会他在洗手间那啥了。
不行,看到人吴泽又开始发慌到腿软了,他走过去想着说些什么让邹岩琛回去睡觉。
可是他站了好一会,邹岩琛都没抬头看他,一直回着消息,像是对面是特别重要的人。
吴泽又走进了两步,见邹岩琛还不理他,装作随意的问道:“回谁的消息,这么认真。”
“杨术。”邹岩琛。
这个名字出来,吴泽觉得自己要是有把刀,都能把这个中央空调砍成两半。
忍了又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走过去也坐在了沙发上:“说什么呢?这么认真。”
他转头去看,邹岩琛也没避着他:“杨术知道了我要给晓霜织围巾的事,说我偏心,也闹着让我给他织一个。”
页面上一个个哥字刺的吴泽眼疼,心里骂了邹岩琛祖宗十八代,想了想邹岩琛的祖宗姓吴,又忙收回那些骂,改成骂邹岩琛自己。
“那你给他织吗?”
邹岩琛忙的天天熬夜,如果这样都给杨术织,是不是杨术这个人对他很重要?毕竟邹岩琛都不给他这个弟弟织。
虽然,两个都不是亲弟弟。
此刻的吴泽完全忘记了是他自己拒绝的。
“他闹着玩的,他知道我最近忙。”邹岩琛依旧在打着字。
这话说的让吴泽想把他踹出去,看人家兄弟俩这关系好的,还闹着玩,还知道他忙。
院中的树叶被夜风吹落,连整棵树都无力的晃动了下,吴泽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发白,他垂着眸不想看那个聊天页面。
往后推了推,吴泽靠在沙发的另一次,垂着眸打开手机,随意的打开了一个软件:“你给你其他兄弟弄过吗?”
邹岩琛收了手机:“什么?”
吴泽:“你和你其他兄弟互帮互助过玩J8吗?”
话落,室内一片寂静,吴泽知道自己的用词不当,可他就是想这么说,像是只有这么说,才能化解两分他心中的委屈。
事情走到了尴尬的地步,邹岩琛如果回答没有,那么刚才帮过吴泽之后的淡定就显得虚假,如果说有......
吴泽刷着手机,似是对这个答案毫不在意。
几秒后,邹岩琛说:“没有。”
吴泽终是抬眼看他,里面是深深的不信:“你刚才说这事正常,你都没有过说什么正常?”
邹岩琛挠了挠眉心:“听过。”
吴泽用这辈子最犀利的目光盯着邹岩琛。
“我用不到。”邹岩琛冷脸惯了,还算稳得住。
吴泽:“什么意思?”
邹岩琛:“我自己能解决,用不到别人帮忙。”
话刚出口,邹岩琛就感觉他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吴泽:......
“那你兄弟需要帮忙,你就没帮过?”
这话更好回答:“他们也用不到,能自己解决。”说着邹岩琛看向吴泽,最后总结道:“我认识的所有男人中,只有你比较娇气,懒。”
吴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是娇气,是懒,可是,可是也不至于这事让人帮忙吧!
好吧,虽然他有时候是怕累的不想弄,但是......
不能想,越想越没法活了。
千言万语化为一句话:“哥,我真想揍死你。”
吴泽觉得自己是恶狠狠的,不妨邹岩琛猛的笑了起来,笑的肆意桀骜,像是挥散了窗外的暗夜,整个世界因他而光彩。
吴泽不知为何,见他笑的快活,心里的那些恼怒全都不翼而飞,就觉得......他喜欢邹岩琛这样,开心的邹岩琛。
虽然他不懂这句话有什么好笑的。
吴泽刚才顺路捞了个抱枕,他此刻靠着沙发,抱着能让他有点安全感的抱枕,别开脸跟自己生着闷气,不再说揍邹岩琛的话。
邹岩琛见好就收,站起身揉了揉他的脑袋:“晚安,早点睡。”
邹岩琛眼眸深邃犀利,在心里喃喃道:吴泽性子里带着怂,不能急,这样的人就要徐徐图之,在对方无所察觉时织网,等人发现时才会发现无路可逃。
只是,邹岩琛:...很想碰他。
刚才吴泽泪眼朦胧挤在他怀里的时候,头发还是潮湿的,现在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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