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条件对你来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年纪轻轻就实现了财富自由,我想你这么会算计,不会拒绝的。”
黎安宁全程面无表情的听着,等她说完了,黎安宁才弯了弯唇,“好啊。”
贵妇人眼睛里的狠毒一闪而过,心想果然是见钱眼开。
还没等她开口,黎安宁就继续说道:“你告诉你儿子,让他在里面好好改造争取减刑,等他出来后,你再来找我谈钱的事。”
“我还有事,就不陪你在这聊天了。”
说完,黎安宁抬脚就要走。
被耍了的贵妇人气急败坏,当即就用她那双刚做好不久的指甲的手去抓黎安宁,指甲被修的利而薄,划过黎安宁手背上的皮肤,顿时割开了一道口子。
血珠顿时冒了出来。
这下黎安宁彻底被惹炸了,一把扬开贵妇人的手,眉眼间冷气横生,“杨夫人!你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知道的你是没素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得了什么疯病,见人就咬。”
“我对你的提议不感兴趣,听不明白吗。”
杨夫人被一个小辈落了面子,脸上顿时五彩缤纷,气的直咬牙。
她本以为只需要先把人用钱稳住,然后再把她儿子捞出来,到时候把这人怎么着不还是她说了算。
没成想,这人现在软硬不吃。
但好歹杨夫人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对黎安宁她自认为能对付得了。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说吧,多少钱你才能松口。”
黎安宁好心提醒她,“杨夫人,这不是钱的事,也不是我说松口就能算了的。你是不是忘了,最惨的受害者现在还在急救室里抢救呢,他要是死了,你儿子是要偿命的。”
“你——!”杨夫人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贱人,但多年来的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开不了这个口,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黎安宁。
仿佛这样就能把黎安宁千刀万剐一样。
“哦对了,还有,你是不是忘了,你儿子手上已经沾过人命了?”
黎安宁脸上的表情温和无害,说出口的话却让杨夫人浑身一震。
几乎是瞬间的,她就脱口而出:“你都知道了什么?!”
黎安宁看着杨夫人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最后定格在狠毒上。
他很轻的笑了一声,唇角勾起,说:“我知道的可多了,不过现在警察也知道了。”
他把所有的证据都交给了警察。
杨夫人也不是傻的,听了黎安宁的话,就知道这次麻烦不像以往那样,能轻易解决了的。
恐怕这次她儿子还真的得进入一段时间才能摆平。
一想到她的儿子回因此背上牢狱犯的名声,杨夫人的眼神恶毒地仿佛沾了毒。
她问道:“你和许平什么关系?!”
黎安宁扯了扯嘴角,“别误会,我和许平素不相识,我只是刚好帮他报个仇而已。”
许平,就是那个被杨凭一手害死的Omega。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四年了,杨夫人在把事情摆平了后就没再关注了,左右那个Omega的父母都是穷人,又没有背景,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没想到,当年没能斩草除根,现在却成了她儿子的一道催命符。
不管她怎么压,怎么摆平,杨凭弄死人是事实,根本经不起查。
更何况她儿子是个不老实的,这么些年她帮杨凭擦屁股的事儿都说大不小,还有一些她有过猜测但没有被证实的事情······
到了现在,杨夫人才终于反应过来。
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也不简单。
最起码是和她同一个圈层的。
但是她对杨凭一辈的小辈们基本都有印象,却对这个年轻人没什么印象。
杨夫人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黎安宁不想跟她废话,转身要走,却又被拦住。
这一次,拦住他的不是杨夫人,而是陆时渡。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在大厅等我?”
陆时渡说:“看你一直不出来,不放心过来看看。”
却没想到,这才短短一会儿,他的宝贝就又被欺负了。
果然就不该把他放出来。
要是把他藏在家里,就不会有人会欺负他。
只有他,会很爱很爱他。
陆时渡牵起黎安宁的手,在看到他白皙的手背上的一条血痕时,眸底的情绪一再翻涌。
等他抬起头的时候,眼神中已经恢复了平静。
很好,杨家这是在自找死路。
杨夫人一看到陆时渡脑子就懵了,在看到陆时渡对这个年轻人重视的样子,更懵了。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陆时渡掀起眼皮,凉凉地看着杨夫人,说道:“杨夫人,这是我的伴侣,黎安宁。”
说着,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两本红色小本本,晾到杨夫人眼前,认真的说道:“这是我们的结婚证,你还有问题吗。”
黎安宁:“······”
没眼看。
杨夫人:“······”
第102章
结婚证。
这个年轻人是陆时渡的合法伴侣。
可是她并没有听说过陆时渡和谁家的孩子结了婚。
陆时渡一看到杨夫人这副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但陆时渡并不想浪费时间和她解释。
毕竟除了黎安宁之外的人,他都不想多做关注。
黎安宁扯了扯陆时渡的衣袖,说:“我们走吧。”
陆时渡点头,搂着黎安宁的腰离开了。
等到全部配合完警察的工作后,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黎安宁在车上的时候就睡着了,到了家,陆时渡也没把人叫醒,抱着他回了房间。
或许是到了熟悉的环境中了,黎安宁睡得更加熟了。
陆时渡没有把大灯打开,只打开了一盏小灯,灯光微弱,只够看清床上人的轮廓。
陆时渡站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会儿黎安宁的睡颜,随后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副银色的链子。
这条链子是陆时渡在三年前就准备好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黎安宁要跑。
可现在陆时渡把它拿出来,却不是因为黎安宁要跑。
而是因为黎安宁太容易遇到危险。
如果把他锁在家里就不会遇到危险了。
果然还是要呆在他的身边。
陆时渡知道自己现在并不冷静,但他不想压着自己的情绪。
黎安宁太招他心疼了,仅仅才分开不到一天,就又受了伤。
陆时渡把两只脚铐在怀里捂热了,又包上一层手感最高的丝巾,才动作很轻地铐在了黎安宁脚腕上。
Omega的脚腕又细又白,脚腕骨圆润可爱,哪哪都透着一股惹人怜惜的意味。
陆时渡漫不经心的把玩着Omega的脚腕骨,没有注意到床上的Omega眉头皱了皱,似乎有想醒过来的迹象。
夜色突然被一道闪电劈亮。
紧接着,是一阵阵的闷雷声。
天气预报并没有提前播报夜里有雨。
黎安宁被那道闪电刺地醒了过来,借着房间里微弱的灯光,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陆时渡。
他还没有察觉出不对来。
“你不睡觉坐在这儿干嘛呢?”黎安宁想翻身,腿刚动了一下,没翻过去。
这时候,黎安宁终于清醒了。
他蒙的抬起腿,灯光照在脚腕上的银色脚铐上,折射出冷光。
黎安宁懵逼了,茫然地看向陆时渡。
“陆时渡,这是什么?”
“脚铐。”
“你把它戴在我脚上,做什么?”
陆时渡坦白交代:“想把你锁起来。”
“······”
“宁宁,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察觉到Omega的不安,陆时渡俯身亲了亲黎安宁的唇。
黎安宁此刻却没有和他温存的心思,下把推开陆时渡,“不是,陆时渡,你又搞哪出?还有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东西?赶紧把我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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