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的陆时渡完全不知道脸皮为何物,当即就表明了态度:“无所谓,破产了不是还有宝宝你呢,我相信你不会忍心看着我睡大马路的,对吗宝宝?”
黎·宝宝·安宁:“呵,你放心,等你破产了,我第一个把你赶出家门。”
“宝宝真狠心。”
陆时渡把人按在怀里,亲了又亲。
过了会儿,他突然说道:“宁宁,我们结婚吧。”
黎安宁啊了一声,没能明白陆时渡的意思。
“啥意思,咱们不是已经结婚了?你想犯重婚罪啊?”
陆时渡被黎安宁的脑回路搞得险些崩心态,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那点儿浪漫气息全被黎安宁一句话打散了。
他惩罚似的在黎安宁嘴角处咬了一口,力道有一点点重,黎安宁的嘴角处红了一块。
他说:“......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举办婚礼,好不好?”
黎安宁顿了下,过了十几秒,才说道:“......没必要吧,都是形式流程而已,办不办一样啊,反正又改变不了我们的关系。”
而后,他补充了句:“况且办婚礼,还挺麻烦的,又费钱还费力。”
“要不别办了,我觉得现在这个状态就挺好的啊,亲朋好友都知道咱俩的关系。陆时渡,要不就别办了呗?”
对于婚礼,其实黎安宁是没有多大的执着的。
可能是也有家庭氛围的影响吧,他父母就不是那种喜欢张扬的人,听他爸跟他和黎愿安讲,当初他爸和他妈结婚的时候,其实就只有亲朋好友在一起吃了顿饭,领了证就结束了。
婚礼他爸提过,他妈觉得都是一个形式流程,走不走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的亲朋好友知道他们结成了一家人就够了。
因为从小就听他爸讲和他妈的爱情故事,所以黎安宁也就没有对婚礼这件事有过具体的想法。
在他还处于暗恋陆时渡的时候,他偶尔也想过他和陆时渡在一起之后会是什么样的,种种情景都幻想了个遍,甚至都想到了以后他们不生孩子,领养一个或者两个孩子养,唯独没有想过婚礼。
所以现在陆时渡突然一提这件事,黎安宁首先的反应就是懵。
然后是觉得没必要。
在他眼里,和最爱的人扯了结婚证,关系合法就足够了。
至于形式上的东西,他一向不怎么在意。
但是陆时渡和他恰恰相反。
从小他就一直给黎安宁最好的东西,长大后情窦初开后,唯一动心且始终未变过的对象,只有黎安宁一个。
所以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和黎安宁结婚的场景。
他想告诉全世界,黎安宁是他的。
他终于把他心心念念的宝贝娶回了家,成了自己的私有物。
任何想要觊觎他的宝贝的人都得把不该有的心思歇了。
但是现在黎安宁对婚礼这件事挺抗拒的还。
陆时渡眼神暗了暗。
没有回答黎安宁的话。
只是仍旧抱着他没松开。
良久之后,黎安宁实在受不了了安静,主动开了口。
“陆时渡,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办婚礼啊?”
陆时渡听出了黎安宁话里的为难。
他不想让黎安宁因为他而受委屈。
任何事都不可以。
哪怕是他们的婚礼,如果让黎安宁不乐意了,他就算再想办,也会一切以黎安宁的感受为主。
“没有,只是突然想起来我们还没有婚礼,就想问问你。”
可能是陆时渡的语气太过自然,黎安宁虽然怀疑他有些生气,但始终观察不到他生气时该有的表情。
只好作罢。
“哦。其实我就是不喜欢那些复杂的形式,而且我真的觉得没有必要,只要我们两个过的幸福开心,感情稳定就好了呀。”
陆时渡摸了摸口袋里的盒子,听着黎安宁的话,默默咽下不开心,附和:“嗯。”
——
往后的几天,黎安宁都乖巧的不得了。
还提出了主动跟着陆时渡去公司。
因为他总觉得陆时渡这几天都不开心,虽然他每次问他的时候,陆时渡都否定。
但黎安宁就是知道陆时渡心里有事憋着。
而且大概率是因为他说了不办婚礼。
陆时渡也知道黎安宁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对此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
但是他们之间的气氛突然就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陈特助默默盯着两人的背影,默默思考着哪里不对劲。
以前都是他的衣食父母陆总跟在他们老板娘身后嘘寒问暖,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而老板娘的态度始终都不冷不热的。
虽然也并不敷衍。
但是现在好像反了过来。
但又没完全反。
因为,虽然现在是老板娘对他们陆总态度更殷勤了些,可他们陆总却始终保持着一个警惕的状态。
就像是——怕老板娘突然不耐烦,他不能及时去哄一样。
虽然形容的不是特别贴切,但大差不差就是这个意思。
陈特助悠然地喝了口咖啡,看着紧闭的总裁办公室大门,幽幽地叹了口气。
有一说一,带薪吃瓜的感觉。
真他么爽。
吃的还是他衣食父母的瓜。
办公室里,陆时渡低头处理文件,黎安宁则是非常自觉地坐到一旁的懒人沙发上,玩手机。
倒不是他不想哄陆时渡。
是陆时渡现在在工作,并不是一个好的哄人机会。
况且办公室大门又没有反锁,万一他哄着哄着,有人进来送文件看到了怎么办?
那他黎二少爷的面子往哪搁?
第113章
于是黎安宁决定,等他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了,再哄。
只是他没想到,陆时渡仿佛是故意的一样,每次他在心里准备好开口或者做点什么的时候,陆时渡要么翻文件要么打电话。
总之巧合的不像是巧合。
可偏偏又看不出是演的。
就他妈奇了怪了。
黎安宁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他就不信下班之前,他找不到机会开这个口!
事实证明,他还真在下班之前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之前是陆时渡打断,后面是时不时有人过来送文件或者拿文件。
进进出出,黎安宁的心已经麻了。
下了班,陆时渡依旧和以前一样,牵着黎安宁的手坐总裁专用电梯下楼,无视了员工打量他们的目光。
上了车,陆时渡问:“今晚想吃什么?还是回家吃?”
黎安宁兴致不高:“都行。”
陆时渡假装没发现黎安宁的萎靡,“去清水居?我看你上次挺喜欢吃他们家的豆腐鲫鱼汤。”
黎安宁一怔。
他都忘了什么时候的事了。
但是陆时渡却还一直记得。
黎安宁心头的愧疚感更重了。
仔细一想,陆时渡好像在他这里没少受委屈。
之前他不知道陆时渡出国的真相,以为自己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所以面对陆时渡对他的讨好,他总是装作不在乎、不需要的态度。
屡次不给陆时渡面子,还说了很多扎人心窝子的话。
哪怕是被他那样的对待,陆时渡却从来没有为他自己辩解一句,就任由自己误会他,给他委屈受。
他明明可以把真想说出来的,却因为不想他自责,不想他因为那件事难受,所以做好了一辈子瞒着他,把真相烂在肚子里的准备。
如果不是他阴差阳错的听到了真相,他或许永远都等不到陆时渡主动告知。
就像他曾经也做好了把生病的事情瞒一辈子的准备。
其实,他才是那个在感情里最自私的人。
他还很坏,他知道陆时渡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对他无条件的服从,所以他有恃无恐。
所以他很轻易地就能说出让对方不好受的话。
甚至还会因为对方没有按照他的预想来,就生气,让陆时渡主动哄他。
很多时候,明明就是黎安宁的错,可陆时渡总是会颠倒过来,明明受了委屈的是他陆时渡,他却跑过来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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