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没人会觉得是他们陆总出轨?
因为整个陆氏集团知道陆时渡已婚的人也没几个,黎安宁能进到公司里,是因为公司系统里有他的权限,又看见他直接进了总裁专用电梯,就更没人敢出来拦了。
他们是见过黎安宁和陆时渡在一起的时候的。
八成是两人吵架了,气不过的黎安宁过来找他们陆总面对面掰扯。
本想着看热闹的众人,一低头看到快堆成山的文件夹后,瞬间萎了。
麻的!什么破工作还要我亲自做啊!
第94章
进了电梯,黎安宁努力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他是来哄人的,不能带着一身怨气去见人。
电梯到达顶楼的同时,他也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陆时渡此时正在办公室里和霍尔德斯通话。
霍尔德斯到华国已经一周了,期间他找过一次陆时渡,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检查。
但那段时间里陆时渡一直没能抽出空来。
这次通话又是霍尔德斯职业病犯了,但是目前他的身边只有陆时渡一位病人,所以就成了霍尔德斯的主要催债对象。
陆时渡和霍尔德斯更像是朋友多一点,也很感激对方对他的身体状况的关心,所以在通话的时候并没有对外人的那样疏离,而是带着熟人之间的熟稔。
黎安宁刚刚推开一点门口,就看到陆时渡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挺拔,和电话那头的人聊的不亦乐乎。
“我知道,不过我最近几天都比较忙,你可以在华国多呆一段时间,期间你的任何开销都可以从我账上走。”
“你放心,我不会放你鸽子,等我忙完了一定去找你。”
“我当然没有骗你,你知道的,我从不屑于骗人。在m国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谎。”
黎安宁安静的站在原地,听着陆时渡说起他在M国的事情。
这些都是他不曾问过、陆时渡也不曾主动提起过的事情。
他不知道该不该主动暴露他在身后的事情。
理智上,他想直接进去。
私心上,他想做一会儿偷听者。
听一听陆时渡说起他不知道的事情。
那是他曾对陆时渡一无所知的两年。
在那段时间里,在他最为痛苦的两年里,有另外一个人代替了他。
而他对对方一无所知。
心中一股名为嫉妒的情绪疯狂炸开,随之而来的是压抑不住的委屈。
在察觉到自己即将情绪失控的前一刻,黎安宁及时抹了把眼睛,把即将流出来的眼泪擦拭掉。
耳边陆时渡的声音还在继续:“我当然信任你,我很感激你救了我,等我忙完这几天,我去找你。”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陆时渡轻轻笑了一声,“当然,有机会我会将你介绍给他。”
黎安宁没忍住,握着门把手的力度不自觉的加大,指关节被用力到发白。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他心里是相信陆时渡的,可是当他真正面对那空缺的两年时,他还是浑身无力,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他甚至从来不敢问,哪怕他们如今已经没有了嫌隙,他仍旧不敢。
尽管他想知道想的快疯了。
他想问清楚,陆时渡离开的那两年里,去了哪,有没有认识新的让他能放在心上的人,又为什么一直不肯跟他联系,也不接他电话,回复他的短信,
为什么要狠心到直接在他的世界里一声不吭的消失。
但是很多事情,不是他不问就代表可以抹除了的。
不面对,迟早要被逼迫着面对。
就如同现在。
黎安宁只觉得自己的双腿被灌上了水泥一般重,周围全部失空,他只能听到陆时渡的声音。
熟悉的窒息感久违地重新涌上了他的大脑,心脏难受的像是被人紧紧抓住,仅仅只有一会儿,黎安宁的脸色就已经苍白的可怕了。
他无意识地软了双腿,呼吸紧促却仍觉得窒息,他滑跪在地上的动静有些大,正在通电话的陆时渡回头一看,瞬间瞳孔紧缩。
他甚至顾不上把电话挂断,将手机随即一扔,快步冲到了黎安宁身边。
陆时渡看着黎安宁呼吸不过来的样子,瞳孔涣散,脸色苍白的可怕,心中一紧。
他用力地拍着他的背部,一遍遍地喊着他。
“宁宁!宁宁你怎么了?别吓我宁宁!宁宁!”
或许是陆时渡的声音让黎安宁稍稍回了点神,瞳孔中终于不再是涣散无光了,黎安宁下意识地抓住陆时渡的衣袖,喃喃地说:“······陆时渡······不要走、不要走陆时渡······”
虽然不知道黎安宁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陆时渡下意识地安抚他。
“我不走了宁宁,我不走了。你看,我就在这呢,我不会再走了。”
“再也不会了。”
黎安宁还是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整个人普通受了伤的小兽,浑身没有安全感,哪怕陆时渡释放出来了很浓的安抚信息素,依旧没能让黎安宁冷静下来。
陆时渡当即就要抱着黎安宁去医院,黎安宁察觉到他的想法,被黎安宁扯了扯袖子,阻止了。
黎安宁说:“药······我的药······”
“药?在哪?”陆时渡抓住了关键字眼。
黎安宁抖着声音说:“口袋里。”
陆时渡从他身上找到了一小瓶没有贴标签的白色药瓶,倒出两粒喂给了黎安宁。
吃过药后,陆时渡把黎安宁抱起来,放到了休息室里的床上,又给他倒了杯温水,喂着他慢慢喝。
药效发作的很快,没一会儿,黎安宁就不难受了。
但神色依旧不怎么好。
陆时渡站在床边,看着他,也不说话。
那瓶没有标签的白色药瓶,被陆时渡紧紧篡在手中。
等到黎安宁脸色好看了点后,陆时渡才哑着声音问他。
“这是什么药?你生了什么病?什么时候得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黎安宁低垂着眸子,没回答。
回答了他该怎么说呢?
说他得了应激性情绪紊乱症?因为两年前陆时渡的不辞而别?
说出口只不过多了一个折磨陆时渡的理由而已。
但他的这副沉默态度,直接让陆时渡情绪爆发。
“黎安宁!你回答我!”
几乎是立刻的,黎安宁就抬起了头,脸上错愕的表情僵住了。
这是陆时渡第一次这么生气的全名叫他。
就连两年前他鼓起勇气表白的那天晚上,陆时渡虽然也很激动,却没有像刚才那样,满是怒气。
陆时渡见他这样,心里也不是滋味。
可是刚刚黎安宁那副模样实在是太可怕了,他甚至有种下一秒黎安宁就会离开他的错觉。
加上他手里这瓶没有标签的药,陆时渡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心平气和地和黎安宁沟通。
他现在急切地想要从黎安宁口中知道答案。
陆时渡忍着把黎安宁教训一顿的想法,耐着性子问:“告诉我,这他妈究竟是什么药?!”
第95章
黎安宁不说话,陆时渡就一直等着。
他们像是化作了两个最有耐心的猎人,都在等着对方率先坚持不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时渡率先出声。
他没有再固执地想要黎安宁给他一个答案,而是用咬着牙的声音说道:“既然你不说,我就把它拿去检测机构,我总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说完,他把药瓶装进自己口袋里。
黎安宁则是重新低下头,手指紧张的搅在一起,用力的程度仿佛要把手指上给扒下来一层皮。
陆时渡现在脑子里全是刚刚黎安宁发病的模样,到现在,他的四肢都还是冰凉的。
这是后遗症。
他不知道黎安宁是什么时候生了病的,也不知道黎安宁病了多久,怎么得的,又发作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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