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立刻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乔冷哼了一声,她和塞缪尔互相看不顺眼,这次终于找到制服异魔的办法了,既然不喜欢她,她就要天天在它眼前晃,甩也甩不掉。
奥洛维斯把塞缪尔的手拿下来,对他的反应感到有点好笑。
塞缪尔还不懂什么是开玩笑。
“奥洛维斯。”乔看向奥洛维斯:“二楼芭蕾舞厅,有好多人在送礼物给那些芭蕾舞员。”
“一楼厨房还有三个兽人小孩,长得还怪可爱的。”
“还有一些……”
“有人来了。”乔止住话,从水晶球上消失了。
奥洛维斯听见了敲门声。
塞缪尔站在奥洛维斯身后,当好一个生活助理,这是乔教的。
“是,是奥洛维斯先生吗?我,来给您浇水。”一道弱弱的女声在门外响起,过了两秒后,就是急促中的道歉声:“对不,对不起,我是,我来给您的绿萝浇水。”
“进来吧。”奥洛维斯说道。
看见了兔族的药剂师,一个矮矮瘦瘦的小姑娘,兔耳朵垂落到了肩膀上,拿着喷水壶,低头进来了,然后很小心的给桌上的绿萝喷水。
奥洛维斯注意到她的眼睫和她的头发一样,都是很浅的白金色,粉色的瞳孔控制不住的收缩着。
“对光线敏感吗?”奥洛维斯问道,打了个响指,熄灭圣光,只保留原来的光线。
“不,不,我可以,。”药剂师手一抖,喷水壶里的水洒了一点到桌上,这让她脸色更加惨白。
“浇的不错。”奥洛维斯:“希望你明天在我到来之前再浇一次。”
“好的,遵从您的命令。”药剂师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你走吧。”奥洛维斯说道,等门关上以后,又说道:“可以戴个墨镜,做魔药的时候。”
没过一会,门口的脚步声就跑远了。
“好胆小的兽人。”乔说道。
“应该是摩歌拉兔族混血吧,正常的摩歌拉兔族兽人的耳朵是竖起来的,而且战力不俗,身体强健,她和那位魔药师或许有软耳病。”
“这类混血兽人,从我们人类角度来看是美丽的,但是处于他们族群中,绝对是丑陋而受歧视的存在,而且,他们还会有很大的生理缺陷。”奥洛维斯说道,红舞鞋这里的兽人,总共算下来好像还不到二十只,他的工作量应该不大。
“你在干嘛?”乔看向塞缪尔。
奥洛维斯低头一看,塞缪尔的头发和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刚才兔族的颜色。
浅白金色的长发,粉色的眼睛。
“好看。”塞缪尔说道:“人类喜欢,奥洛喜欢。”
奥洛维斯想扶额:“不是这个意思,塞缪尔,快变回去。”
塞缪尔歪了歪头。
“千万不要再变出兔耳朵,这太奇怪了。”
奥洛维斯觉得哪里都怪怪的。
第107章
离开自己的工作室,奥洛维斯带着塞缪尔去看一下兽人的魔药师和药剂师。
门是敞开状态,里面似乎有人,多了一位年轻的女性,穿着芭蕾演出服,小声说着什么,咳嗽个不停。
“彼得,我好像发热了,给我开个药剂吃吃吧。”
“是有点热,别担心,吃点尼普汀就好了,我这里还有一管教堂的圣水,也给你好了,分三次服下,最好配上太阳花茶。”兽人魔药师的声音更小:“太阳花是光辉之主的象征,代表健康,光明,温暖。”
“蔷薇,你不能再喝酒了,喝太阳花茶对你才好。”
“你好啰嗦,多少钱?”年轻的芭蕾舞女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褐色大波浪卷发,赫恩语不是很正宗,有点蹩脚,口音带着鲁大斯腔,那是一个远离赫恩的小国家。
赫恩作为南大陆最强盛的国家,它占据了南陆最大,最好的国土资源,自然会吸引其他偏远国家的人。
但这位女性的遭遇估计很不好,最后沦落到了蜘蛛街。
“两苏勒。”彼得说道:“以后圣水会多起来的,老板招到了一位光明神教的神甫,他是魔药大师,比我强多了,你们可以找他看病。”
“啊哈,你在说笑吗?”舞女发出一声很明显的反讽:“你觉得那些高高在上的光明神甫会给我们这种人看病吗?还是一位魔药大师,得了吧,我们这些外乡人,包括你们兽人,穷人,奴隶,妓女,乞丐都不是人。”
“是真的,老板和他谈好条件了。”彼得说道。
舞女半信半疑,沮丧又颓废:“那也好不到哪里去,以前的治疗师收费贵不说,摸我们还不给钱,比那些会员还糟心,至少我还能得到一些提成。”
“别这样说,那位神甫真的很好。”
“刚才娜娜浇水的时候不小心把桌子打湿了,他都没有生气,也没有打骂。”
“谁知道他会不会和上次那个人渣一样,你提醒一下娜娜,让她小心点。”舞女又咳嗽了一声。
“呐,药剂给你。”彼得把药剂给舞女:“少喝点酒,少抽点烟。”
“药钱我先欠着,等月底再给你。”
“好的。”
“我去上班了。”
“多喝点太阳花茶。”
舞女拿着药剂匆匆返回了二楼,看见两个陌生背影正在离开,似乎并不是会员。
而奥洛维斯也大致了解了粉色浪漫的一二楼场所,一楼是餐厅和酒吧的结合体。
二楼相当于是为贵宾服务的芭蕾舞专场和演出小型话剧,要交会员费,而会员费也分级别,铜卡会员可以在台下看芭蕾舞员和话剧表演,银卡会员可以进入后台舞蹈排练室,给舞员送礼,交流,每个地方都有兽人看守。
如果是金卡会员的话,可以在表演结束后,走舞台上的特殊信道,进入舞台后方,邀请舞员出去。
像天鹅一样的芭蕾舞一度成为赫恩公认的高雅舞蹈,吸引了很多上层人士,贵族的观赏,在蜘蛛街,也会有人追求这样的艺术,并以有这样的一个情人自豪,但并不是谁都能包养的起的,一位情人所需要的花费包括但不限于衣服,珠宝,以及出门费用的马车和安全。
如果是在蜘蛛街外面,一个大贵族还得为他的情人准备仆人,马夫,车夫,房屋一整套标配以及举办各种演出和晚宴,情人是贵族的话,还得拿出更多。
这个前提是情人得足够出名,成为隐晦的炫耀象征,让人人以追捧她,得到她为荣,这很难做到。
奥洛维斯带着塞缪尔下到了一楼,离开了粉色浪漫,去外面吹吹风,散去衣服上的烟味。
在蜘蛛街一众杂乱的建筑中,粉色浪漫舞厅的确很独特,舞厅的外墙用的是粉色的砖,门口还有两个小路灯,在屋顶,有一个造型颇大的粉色蝴蝶结。
二楼灯光闪烁的招牌像是黑暗中的暧昧诱惑。
门口已经有了两名兽人保安,成年的兽人比一般人类要高壮的多,虽然各有各的残缺,但凶悍的表情,也足够吓唬人了。
来往进出的人中,大多数是在蜘蛛街混的还行的普通人,也会有酒鬼闹事,被兽人粗暴的拎着衣领给拖到黑暗的小巷中教训去了。
塞缪尔听着打人的动静,眼睛一直看向小巷,又看向奥洛维斯:“奥洛,钱。”
“不是我们的猎物,我们不去抢劫。”奥洛维斯低声说道,让蠢蠢欲动的塞缪尔放弃那个想法,自从带他抢劫过几次之后,塞缪尔好像养成了一个不好的习惯,奥洛维斯反思了一下自己。
“什么时候,可以,拿钱?”塞缪尔问道。
把抢劫说成拿钱估计也就塞缪尔会这么理直气壮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劫匪是自助银行呢,奥洛维斯说道:“有坏人想伤害你的时候,悄悄的拿,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你知道什么是坏人吗?”奥洛维斯又想到这个问题。
塞缪尔说道:“伤害,奥洛,和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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