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女人整整讲述了一个小时。
”多谢您的消息。”奥洛维斯听完以后,对红舞鞋道谢。
’那,客人,不应该以真面目见人吗?”女人问道,抽了一根上好的雪茄。
奥洛维斯笑道:“您的美貌让我黯然失色,不敢见人。”
红舞鞋轻哼一声,声音却带着笑意,她手托腮,眼波盈盈:“今夜,留下了吧,我给你更多的消息,亲爱的。”
奥洛维斯笑了笑,带着塞缪尔离开了粉色浪漫舞厅。
“那个女人在挑逗你,奥洛维斯。”乔出现在眼镜上:“依照人类眼光来说,她很美丽。”
奥洛维斯赞同:“的确很漂亮。”
乔发现指挥官的表情,语速,呼吸,心跳没有一丝波澜。
“你没有感觉吗?”乔好奇问道,她发现指挥官在一些男女之事上,非常的没有欲望,干净的让乔有点惊讶,因为奥洛维斯那张脸,就注定了会有人爱他,并且源源不断。
奥洛维斯想了一下:“没有,乔。”
爱情,他不需要。
“回去了,拉斐尔。”他对着异魔说道,两人依旧互相手搭肩的走,亲密无间。
连影子都在一起。
第88章
海因里希。卡诺瓦。
秩序神教三大主教之一的真理主教,他的父亲盖斯。卡诺瓦是苏尔伯勒公爵爵位的第二代继承人,在赫恩帝国如今的三大公爵中,苏尔伯勒公爵一直在政治中心。
其他两位大公,乔治。托纳斯大公在明彻斯威。
银月大公玛门。银月在银月之都。
但作为私生子,海因里希。卡诺瓦是没有继承权的,在第三代苏尔伯勒大公爵位被盖斯。卡诺瓦的长子高斯。卡诺瓦继承以后,海因里希进入了宗教。
他选择了秩序神教。
因为出色的能力和天赋,他受到了秩序神教的喜爱和重用,仅仅用了三十年,五十岁的海因里希。卡诺瓦就成为了秩序神教三大主教之一的真理主教,而如今距离他叛逃已经十年了。
奥洛维斯在梳理这些信息时,脸色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冷凝。
因为红舞鞋告诉他,海因里希。卡诺瓦手里极有可能会有几页《真理之书》的残页,因为他曾经是《真理之书》的编纂者和保管者,这个消息让奥洛维斯心弦更加紧绷。
《真理之书》是赫恩规则,法律的制造者。
一个可怕的家夥,奥洛维斯闻着太阳花精油的芬芳,在他思考的时候,他就已经用自己的灵力布置了一个灵性之屋,隔绝高位者灵感的注意。
据红舞鞋消息,贵族出身的海因里希。卡诺瓦虽然是私生子,但是他的父亲盖斯。卡诺瓦在他小时候非常宠爱他,生活极其优渥。
长大之后,虽然没有继承爵位,但也分到了第二代苏尔伯勒公爵的不少遗产,是当年帝都少女,夫人们的梦中情人,后来五十岁就已经是秩序神教高层大主教,前途无量。
所以,对于他盗走教内圣器“公平的天平”,所有人都不能理解。
红舞鞋也不能理解,当时她吐出一口雪茄烟雾:“真羡慕那种大人物啊,有名,有利,有权,什么都有了,谁能想到他抛弃了一切,最后成了一个国际通缉犯。”
奥洛维斯拿起桌上一张被裁剪切来帝都日报,日报是四十五年前的,报纸上的图片已经泛黄褪色。
《盖斯。卡诺瓦公爵携妻儿参加王室圣祭晚宴》
这是一张来自四十五年前的全家福。
奥洛维斯看向被盖斯。卡诺瓦大公抱在怀里的五岁孩子,照片已经褪色,但是依稀可见孩子精致的样貌,与冷漠的表情,看得出来,大公应该很喜欢他的这个小儿子。
大公的继承人高斯。卡诺瓦和他的母亲站在一旁,像是灰暗的剪影,只有聚光灯下的海因里希,备受瞩目。
“盖斯。卡诺瓦大公很偏心啊,这么重要的场合居然抱着一个私生子,怪不得,大公死后,高斯就把海因里希踢出家了。”乔在窗户上说道,外面已经是深夜,奥洛维斯从蜘蛛街回来后,就一直在看着这些报纸碎片。
“所有报纸都没有大公那位情妇的消息。”奥洛维斯说道。
按理来说,一位大公的情妇,必定是有名的,很有可能还是贵族,但是海因里希的母亲身份一直到现在还是一个谜。
除了这个,海因里希堪称“别人家的孩子”完美典范。
他的人生轨迹非常清晰明了,虽然私生子的身份不光彩了些,但并不妨碍他一路顺利上学,升官,当大主教,是帝国法典的奠基石与律法的启明星。
他的人生充满了荣耀和赞美。
虽然这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的他,是帝国通缉榜上赏金数一数二的存在,也是秩序神教的污点。
“你是觉得真理主教的叛变和他的母亲有关?”乔顺着奥洛维斯的思路想下去。
“有可能吧,毕竟现在就只有他母亲的身份是一团迷雾。”奥洛维斯用圣焰烧掉那些数据,拿起秩序神教很久以前出版的一本真理主教自传看起来,现在这本书已经成为禁书了。
红舞鞋女士慷慨的送给了他。
奥洛维斯翻开看,接受采访的海因里希在自传里刚当上真理主教。
似乎每个主教都要出一本自传什么的,奥洛维斯想了一下,普瓦捷红衣大主教威廉。爱德华似乎也有一本自传。
叫什么《爱的传递,光辉左手威廉。爱德华自传》
在杂志里,奥洛维斯看见了海因里希主教五十岁的样子,五十岁,正是一个主教奋发进取的黄金年纪,而保养极好的海因里希主教有着一头暗紫色的大背头,梳的油光水滑,没有一丝毛躁,和同色系的暗紫色眼睛,他的眼睛颜色比紫罗兰家族的艾蜜儿小姐眼睛颜色要浓的多。
海因里希穿着紫色的真理主教袍,袍子上绘着星象天平,他正平视前方,表情带着大贵族如出一辙的高傲。
奥洛维斯仔细阅读了这本自传,自传里的海因里希俨然是成熟老道的政客,让奥洛维斯有点在意的是,记者问他对赫恩有什么想说的,这是很常见的一个问题,相当于对自己的祖国问个好或是留下一个祝福语,但是,海因里希留下了一句奇怪的话。
“希望它一直这么好运吧。”
这话乍听很正常,仔细琢磨过后又觉得怪怪的。
奥洛维斯看完以后,缓缓转动着手上的尾戒,他放下书,推开窗户,抬头看着银月。
一阵风吹起了他的头发,塞缪尔无声的蹲坐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它黑色的翅膀缓缓搧动,翅膀上的黑色眼睛不安分的滚来滚去,它仍然处于兴奋之中,尤其是看到奥洛维斯看向天空,它的翅膀就舒展的越发巨大,手指变成了爪鈎状,像是鸟类亟待翺翔。
奥洛维斯转过身看它,塞缪尔歪了歪头,忽然低飞掠过,抱住奥洛维斯的腰就从窗户飞了出去。
皎洁的月光下,奥洛维斯在后屋顶站好,看着还想跃跃欲试的塞缪尔,轻嘘了一声,提醒道:“飞慢一点。”
虽然两人现在的相貌和以前不一样,但奥洛维斯觉得他们还是小心一点,对面可是拥有圣器,逃亡十年还没被抓住的秩序神教主教。
塞缪尔点了点头,它十分喜欢飞翔,尤其是和奥洛维斯一起,奥洛维斯没有翅膀,它有。
它朝着他走过来,奥洛维斯尴尬的摸着鼻子,该不会还是公主抱吧,如果趴在塞缪尔的身上,会不会压到它的翅膀。
塞缪尔抱住奥洛维斯,奥洛维斯想扶额,还真是公主抱。
两个胖子,在空中公主抱着飞,这场景,奥洛维斯不能细想。
他摘下了两枚诸神黄昏的尾戒,并拿出王后棋给这两枚尾戒印戳,奥洛维斯将整个尾戒在棋子底座翻滚一下,确保每个角落都印上王后棋的花押,然后将尾戒重新戴上,手指一拂,纯净的红色月华浮现在尾戒上。
奥洛维斯这么做只是想让尾戒沾染王后棋的气息,他不清楚王后棋属于什么层次,但想来应该不会差吧,毕竟是带进红月母神孩子坟墓里的东西,公平的天平属于圣器,他这边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王后棋子,他要伪装出一个无比强大的形象来和海因里希对话,不能让海因里希一眼就看透自己的真实,那会对他非常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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