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陡然一沉,别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吧?!
“十分钟后,全息链接!现实交互模式!”
甩下这么一句话,他直接挂断。
留我一虫懵逼。
不是,他不是在远征吗?之前不是说没法全息链接的啊?
是我记忆出错?
……倒也不太重要。
我匆匆拉开门,将还没走远的哈勒又给喊了回来:“我要和西恩全息链接,帮我准备!”
十分钟后。
我准时上线。
眼前有一瞬间的明暗变化,但再看,一切如常,我还在我的房间、我的床上。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突然想起忘了问西恩以那边时间为准。两颗星球距离太远,时间流速差很大。
可不要是他那边十分钟。
那就是我这边二十多分钟了。
现在让我多等一分钟,对我而言,都是活生生地淩迟。
“阿尔托利。”
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忽然传进我的耳朵。
我还没来得及扭头去看,已被一具强健暖烫的躯体从后紧紧拥住。
抱着我的臂膀是那般的用力,像是要将我按到自己身体之中一般。
“西恩,我……”
天旋地转间,我被西恩强势霸道地压于身下,后面的话被雌虫强势粘贴的唇猛地吞了下去。
我伸手环住他的脊背,用力地反拥回去。
我们激烈而用力地亲吻,彷佛坏掉的风箱一般呼哧呼哧地动情喘息。
“阿尔托利……阿尔托利……”
接吻间隙,西恩咽着发干的喉咙,低沉而急促地喊着的名字,像被什么彻底吓坏了。
他叫一声,我就他怀里答应一声。
可他仍然越叫越急,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我抬头略显疑惑地向他看去。
只见那张冷峻英俊的熟悉面庞上,一双绿眸蒙着水雾,显出几分情-欲的迷蒙。
迷蒙之下,是火山爆发般深沉炽烈的情感,
而他的神情,似是欢喜激动、又似是追忆感怀,再看还有极度的恐惧绝望,复杂混乱得像被飓风席卷过一样,留下无数拼不出原样的断壁残垣。
我忽然就知道他在怕什么。
“是那个新闻?”
“你是怕我又一次死掉吗?”
第65章 必然定律
“是那个新闻?”
“你是怕我又一次死掉吗?”
“不会……”
不会的还没说完,就被雌虫突如其来的一拳揍倒了。
西恩可完全没控制力道,我被他揍得在床上平滑了半米,脑袋向后跌进枕头里。
嘴里又咸又苦,嘴角也湿湿的。感觉像是出血了。
但只是感觉。
全息链接,真实度70%。
神经接触到与现实刺激同样的信号,回馈给大脑几乎没有区别的感知,但物理性质上,没有遭受真实的外力打击,脆弱的毛细血管并不会破裂。
飞出去半米?咳咳,是我夸张了。
不过确实被他揍得晃出去一截。
这些一定范围的肢体移动和偏移,是交互模式的意义所在。
具体原理我不清楚。
“痛痛痛!!”
“西恩,你怎么可以揍雄子的脸?!”
我捂着右脸颊坐起,刻意大声哀嚎,进行控诉。
虽然流不了血,可从嘴里传来的痛是真实的,痛的我感觉自己半个脸都麻木了。
“早就想揍了!”
“全息链接不留痕,不觉得很适合吗?”
他抱起双拳,将自己的指关节捏得咯吱作响,居高临下地步步紧逼我,看上去十分可怕。
片刻前的脆弱、惶恐,彷佛只是我的错觉。
“我估计圣座、陛下和我一样的心情。”
“他们舍不得,我来!”
黑发雌虫语气森冷,将我一把从枕头里揪起,用力抵在床头。
“不是,什么和什么……”
又是没说完的一句话,全落在雌虫粗鲁贴过来的唇上。
西恩彷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全身的骨头和骨骼甲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将我压得动弹不得。
他柔软的唇舌化作刀枪火炮,完全失了克制,近乎疯狂地在我嘴巴和口腔里撕咬,像一场原地平起的导弹危机,炸得我晕头转向、被焚烧殆尽。
西恩强有力的手按着我的后颈,固定着我的头,反覆地吻我。
吻我的脸、眼睑、脸颊、唇角,又再度堵上我的唇、撬开我的牙齿,勾缠的舌尖迫切野蛮地在我口腔里来回滚动……
他吻得那么急切、粗鲁、痴迷,似乎永远不会疲倦,也永远不会结束,像只有这一次、再也没有了下一次……
当我们终于气喘吁吁地分开,已不知是几分钟后。
他和我的喘息都没有平复,胸膛随着气息起伏。
“阿尔托利,德罗萨那地方那么危险!你居然敢不带警卫!你活腻了是吧!”
他扳起我的下巴,动作和温柔只能说毫无关系,目光微眯,彷佛射线在我脸上扫来扫去,像在检查什么可疑行李。
“只有那一个多小时没……”
我纠正他的陈述错误,结果话又没说完,便被他恶狠狠地捏住下腭:“闭嘴!”
“新闻报道上该说的都说了!”
“我一看就知道,又是毫无自觉的圣子殿下心血来潮,跑去观光旅游。还捎带上贝卓主教陪你一起倒霉。”
宇宙的主宰!
我TM比窦娥还冤!
我猛地甩头,扒开雌虫手臂,同时收膝提脚,一脚作势,虚踹向西恩腹部。
军雌本能让他躲闪。我得以自由。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我朝西恩喊道,怒视他一眼,做出“事情很严重,我真的生气了”的冷酷模样。
……
五天前,德罗萨星球,行星环观景轨道上。
四名穷凶极恶的持枪匪徒。
谁多看他们一眼,都可能挨枪子被绷成漫天碎肉。
一辆已经失控、正急速下坠的穿梭列车。
列车正在进入星球大气层,因高速运动产生巨大的摩擦力,列车外壳温度急剧升高,有些地方已经冒起小火。
满车厢惊慌失措、不断尖叫高喊的乘客。
有些在冲撞中受了伤,有些已惊吓到瘫软无法动弹。
如果你在那里,你站在我的位置,只有一个脑袋两只手,你要先做什么?
我的处理顺序——
第一、持枪匪徒。
我射出的精神力薄刃朝着匪徒最脆弱的脖颈奔袭而去。
原本万无一失的瞄准,因为车厢的忽然加速及摇晃,全射歪了。
一片切掉一只匪徒的耳朵,血喷洒出来,散成漫天烟花。
一片穿过另一只匪徒的胳膊。他哀嚎一声,脉冲枪掉落。
还有两片,射进腹部和大腿。
而这个时候,他们也发现了我。
发现了这些无助的羔羊中,还有一只雄虫。
“混蛋!!”
“哪来的臭小子?!胆敢坏我们好事?!”
“给他点教训!”
该说不愧是德罗萨黑-帮成员吗?
四只匪徒,反应极快,下一刻已呈包围之势,向我围拢攻击!
颠簸的列车和变化的重力对他们来说似乎是家常便饭。
但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
是时候验证西恩的特训课效果了!
一只在靠近时侧身闪避,趁着对方袭来的冲力,抓住他的手臂,侧膝踢在他的肋下,配合精神力触角,绞缠他的武器。
在武器落地飞到不知哪去的前一秒,弯身伸臂,捞起那把脉冲枪,咔嚓两下捏爆扳机,再把枪扔向另一边扑来的大块头。
再下一秒,听声辨位,头也不抬,双臂抓住列车栏杆,腹部收缩,下肢跃起,稳稳踩上列车窗户。
身后偷袭的那只雌虫冲撞上车座,被震得气血翻腾,从半空重重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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