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打包成一个小小方块搁在地上,尚未打开收拾。
但里面附带的加密安全箱已经启用,正亮着幽幽绿光。
安全箱主要用来给军团高级将领放加密文档材料以及重要的物品。
西恩打开箱门,里面灯光跟着点亮,照上内部存储的物品。
一排排半透明玻璃管,整整齐齐插在架子上。
旁边是另一排类似却更小的玻璃管,装着透明液体。
仔细嗅闻,能闻到隐约的幽香。
是雄子的信息素,而旁边那排更多的,是雄子的J液。
这点东西,随便拿出一些,放到黑市上,都可卖个非常好的价钱。
而若是标明提供者的身份,哪怕开到天价,也会有不少虫为其拼破脑袋。
那可是S级雄子圣子阿尔托利的信息素!
随便一点,就可以缓解各种生理心理不适。
整整一管,怕是从里湿到外、连着做一个月酣畅淋漓的美梦!
至于J液,更不用说,能有这些量,足以弄几只虫蛋出来……
那可是钱也买不来的无价之宝!
西恩面无表情地取出一管信息素和三管J液。
还有下面放置的一个长长铁盒子。
这些都是阿尔托利前些日子走特殊管道,跟着最紧急的军需物品送过来的。
是定期派送。
目前随着他们不断跃迁,已送来了四次。
这件事,阿尔托利没有提前说。
西恩收到后,也没有提及。只是上次全息链接情动时提到了一嘴。
因此阿尔托利送来的实际超过了西恩需要的量。
战时耗着巨大的财力物力送东西并不是为了情Q,而是为了繁衍。
为了种族的存续。
西恩下意识地按上自己小腹。
军服里面,是一件适用于星际航行的紧身作战服。
其完美包裹住雌虫健美强悍的躯体,紧紧贴合在每寸肌肉之上,勾勒出平坦紧实的小腹。
四天前,他向生ZQ内注射了足量的所需。
四天后,腔体已将液体完全吸收,并通过忽然勃发的欲望提醒自己的主人,还需要雄虫的灌溉。
为了他身体中的另一个生命。
西恩垂眸,过往的回忆在脑中匆匆而过。
他冷笑一声,砰的关上安全箱,向里面的床走去。
反锁房门,调暗灯光,西恩脱去军服外套,打开铁盒。
盒子里赫然是一只仿真……
这个物件上面覆盖的深色触甲做得栩栩如生,用手摸去,带来轻微的刺痛感。
尾部有专属数字编号,代表这是定做的。
全帝国有且仅有一只。
而阿尔托利甚至还在数字末尾加上了自己的姓名缩写。
再次强化物品的独一无二。
当时拆开和体-液一起送来的这件礼物时,西恩一眼就认出了它的特殊。
和雌虫无数次亲自触摸的真品几乎完全一致。
是雄虫能给雌虫的又一项可以彰显在外的宠爱——
你的身心都只能由我支配。
就连玩耍的道具,也是按我的形状量身定做。
雌虫绿色的眼眸忽然变深变沉,握着物件的手甚至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西恩强制压下翻涌而上的兴奋,舔着嘴唇,打开那三管玻璃瓶,倒置,将液体先后全灌了进去。
然后再将信息素玻璃管拆开,用雾化喷头喷洒到床铺被缛之上。
黑发雌虫脱去靴子,膝盖作为支撑点,直着腰跪下。
水雾从高处飞舞而下,他高高仰起脖颈,伸出舌尖品味滴落的水珠。
是冰雪的幽香,初闻很有距离感,简洁有锋芒、高贵且优雅。
再吸一口,在微冷的水汽之中,又带着一丝丝甜,且越闻越明媚,又逐渐多出一股乳香和清新的果味,变得温柔低调,让人眷恋。
和那只雄虫非常像。
西恩细细品味着舌苔味蕾上的信息素,不知不觉,嘴角已浮上一丝丝笑意。
明明长了一张迷惑众生、近乎妖孽般的脸,却因眉眼中永远存在的疏离淡漠,让虫感觉不到一点世俗般的se情,反而只有发自内心的臣服。
想要跪下、亲吻他走过每一寸土地,心悦诚服地献出自己的所有,只为求他的一次回眸。
然后这只是大部分虫能看到的阿尔托利。
对西恩来说,阿尔托利比之又多了许多层面貌。
就如此刻将他彻底包裹、每一个毛孔都侵占的信息素。
寻常雌虫费劲心思也只能闻到一点点残留的余香,而他,哪怕出征在外、远离故土,都有可以随意浪费的奢华用量,由雄子本虫亲自奉上。
黑发雌虫笑意渐深。
他深深又吸了口,忽然垂下头来,手臂翻折,扣上作战服前襟。
刺啦——!
响亮的拉链滑动声中,紧身作战服已被雌虫一把撕开,露出精壮饱满的蜜色胸膛。
而这一幕,被雌虫放置在床头的终端如实记录而下。
“阿尔托利……”
“好好看着我。”
对着镜头,雌虫舔着嘴唇,笑得肆意张扬。
说话间,戴着戒指的右手,已覆了上去。
第50章 阅后即焚
彷佛那只雄子就在自己眼前,做这些事时,西恩·萨洛提斯的视线从未离开过放置终端的方向。
一开始,他跪在床铺上,上身笔直挺拔,显出军雌特有的、如劲松一般的风姿。
冷峻深邃的面孔上,一双长目如鹰隼,敏锐犀利,因发现猎物而闪闪发亮。
他敞开着衣襟,上半身光-裸一半。
肩膀、胸膛、腰腹的线条,如被尺子规量过一般,因克制收敛着格外标准,因暗暗蓄力,显出臻于完美的肌肉形状。
裤子紧绷在腿上,两条充满爆发力、一踢即可踢碎钢板的长腿弯折着,微微向两侧分开,露出被勾勒出的肉-感弧度,而那薄薄的贴身布料似乎要承不住里面的健美躯体,马上就要被撑破了。
略微昏暗的灯光,从舱室顶部照下晕开,彷佛一层轻纱,将雌虫柔韧细腻的肌肤轻轻覆盖,为其添上一层模糊却诱惑的滤镜。
他蜜色的身体上有很多纵横交错、已经泛白的旧伤疤,显示着他遭遇的每一场战斗。有些只是浅浅的痕迹,有些却颇为丑陋。
有些雌虫会在意雄虫目光,为了取悦他们,而去做修复手术。
但无论是上辈子还是现在,西恩从未羞耻于自己的伤疤。它们每一道,都代表着他挣扎生存的记忆。
现在,雌虫缓慢地用手抚摸着这每一道伤疤,就像每次阿尔托利会做的那样。
由上至下、由里到外。
从侧方的臂膀腰腹,摩擦到挺起的胸膛。
从温柔的抚慰,到略带恶意的捉弄。
西恩回想着那只雄虫贴覆过来的热度,呼吸逐渐加快、鼻息开始沉重。
阿尔托利总是会耍点少年的坏心思,还会故意制作出声音,刺激西恩的听觉,让他面红耳燥、羞耻难耐。
西恩往往很快就会受不了,腰又酸又软,只能弓起背来,发出带点轻颤的脆弱呻吟,惹来罪魁祸首的一声轻笑。
‘这就不行了?我们少将阁下,还是这么敏感。’
恍惚间,彷佛那只雄子就在身边。
西恩抿着唇,颤抖的呼吸从鼻腔呼出,腰不由弯折下来,头深深垂下,将胸膛向下贴去。
在他面前正前方,放置着对方随着军需物品一起送来的物件,其已经自动加热到缺省的温度,触甲发亮发湿,在灯光下闪着迷惑虫心的光。
‘这么想……?’
‘不行,太早……阁下要学会忍耐。’
脑海中响起调笑的声音。
西恩烦躁地闷哼一声,欲念之口已被打开,他才不要忍耐。
反正那只虫根本不在这里,且正在与那只可恨的雌虫厮混……
念头滑过脑海,雌虫想起最初的打算,当即冷笑一声,一把抓起那个东西,再次跪直,看向终端镜头的位置。
曾经,他因为该死的自尊和放不下的脸皮,太看重自己的所谓的“爱情”,不屑于像其他雌虫一样想尽办法去钻研、讨雄虫欢心,将他的珍宝拱手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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