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还不醒?】
陈最:【闲着也是闲着,看看他要干嘛。】
傲天:【嘿嘿,我还挺期待的。】
一人一统开始看戏,厉景棠顺利把陈最的手绑好后松了一口气,这样就算陈最醒来战斗力也会大幅度消减,自己应该能打得过了。
陈最绑在身后的手抓住打结的地方,悄悄动作起来。
他可是雇佣兵。
想要绑住他,那的确需要不小的本事。
厉景棠把侧着的陈最推倒,噙着得意的笑,刚要把巴掌左右往陈最脸上拍,陈最先一步睁开了眼睛,黑漆漆的眼珠看向他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莫名心虚。
把手收了回来,从床头柜上陈最的烟盒里拿出根烟,玫瑰花的香气让人精神舒缓,现在是他为刀俎,陈最为鱼肉,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厉景棠愉悦的神情根本无法收敛。
唯一让他不爽的是,陈最面对现下的状况没有一点惊慌,没有一点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他哼了声,等一会儿就有他害怕的时候了。
陈最瞧着吞云吐雾的人:“你还在生病最好不要抽烟。”
厉景棠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关心自己,心情微妙:“少在这儿假好心,我能生病还不是因为你!”
把手里的烟丢进烟灰缸:“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真当他这么好哄。
他走上前,粗暴地捏住陈最的下巴让他被迫仰着头:“今天我们慢慢把账算清楚。”
陈最眼珠上下,打量了下还没把衣服穿上的家伙。
大概已经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了。
他勾起唇角,撑着的那条腿缓缓向一边倒去,倒是大方。
“宝贝。”
“找得到地方吗?”
“呵——”
他轻笑一声。
这个挑衅的态度气得厉景棠咬牙切齿,但表现出来生气就是输了,所以他也逼着自己扯出笑,捏着陈最下巴的手加重力气。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厉景棠说完猛地一甩手,陈最的脑袋就偏到了一旁,他又抵着腮哼笑着把脑袋转了回来。
小儿科。
被绑着的,赤着上身的男人野性十足。
厉景棠不打算跟他打嘴仗了,直接动手,两下让自己进入战斗状态,上去,靠近,伸手去抓陈最。
目的就要达成的兴奋让男人变成双目放光的野兽。
充满希望和期待伸过去的手却突然被一把抓住。
厉景棠:!
几乎没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一阵天旋地转他就被扑倒。
他震惊的看着恢复了自由的陈最,不明白他怎么就解开了被绑着的手,但现在很显然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陈最掐着他的脖颈把人按住,另一只手把领带向厉景棠的嘴缠去。
“宝贝,等下安静点,弟弟在隔壁会听见的。”
陈最笑。
笑的厉景棠毛骨悚然。
嘴巴被缠住,只能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手也被按住,只剩下能乱蹬的脚但没有什么作用。
“呜呜呜……”(你TM放开我!)
厉景棠急得冒出了汗。
陈最噙着笑拍了拍他的脸:“没必要感到愤怒,你刚刚不就是想强制对我做这件事。”
他语气低沉撩人:“风水轮流转啊~宝贝。”
他没再多说什么,即使他不热衷这件事情,但是他喜欢惩罚不听话的大型犬。
昨晚喂了药,厉景棠本人又玩儿了一会儿,所以对于陈最来说一切顺利。
厉景棠不挣扎了。
他又被陈最……
该死的!
“呜呜……”(我弄死你!)
陈最瞧着因为愤怒变红的人,虽然退烧了但比起上次还是要热上一些。
陈最没再说话。
只一双眼睛盯着厉景棠,越来越凶狠,男人宽阔的肩膀散发出雄性的力气。
——
——
厉景棠忽然疑惑皱眉。
不对啊。
这个东西怎么好像和上次的不大一样。
更长了!
这玩意这个年纪了还能生长吗?
这对他真得是十分不友好,简直要了命,陈最突然扯掉厉景棠嘴上的领带。
厉景棠毫无防备,叫声一下就响彻房间,慢了半拍才想起陈默还在隔壁,连忙把嘴闭上。
他恨恨盯着陈最,这个混蛋就是故意的。
陈最还有一个最让他无法接受的,他TM的每次都不戴……
而且每次都是内……
厉景棠感觉自己好像又有点烧起来了,脑袋阵阵发晕,但意识绝对比上一次清醒,这种被浇的感觉真是太操蛋了!
“我要弄死你!我一定要弄死你!”
他没有威胁力的骂着,陈最把他翻了过去,挥手就给了他囤一巴掌。
扇的那叫一个响,扇出厉景棠一声叫唤,也顾不得陈默在不在了,陈最居然又揍他!
“陈最!”
回应他的是第二个巴掌。
——
——
几分钟后脑海里响起傲天的声音:“哇,好感度27%了,又涨了!好家伙,他果然被揍爽了!”
傲天:【我没看哦,我只是在听。】
陈最瞧着骂他骂到嗓子都哑了的人。
只是体温好像又高了,和他想象的一样,真得能烫化般,不过对方作为一个病号确实该好好照料。
厉景棠头疼的厉害,头疼到他已经顾不得陈最在做什么了,撑不住,趴了下去。
——
陈最把烧到昏过去的厉景棠抱去卫生间,清洗干净重新上药,喂药。
他叼着根烟。
瞧着睡着后变得乖巧的人,厉景棠就像是带刺的艳丽的玫瑰,是在他的喜好上的,比起柔弱的小白花他的确更偏好这一口。
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是很男性化,体力也好,如果不是生病能陪他整整一晚,还有精神骂他。
比那些两三下就昏过去躺尸的带劲多了。
他吐出烟雾。
离开了房间。
——
厉景棠再次睁眼已经是黑天了,不过这次不是乌漆嘛黑一点光亮都没有,让他一紧的心脏放松下来。
很累。
累到他翻身都不想动。
可是好渴,渴到嗓子都在冒烟。
最终还是蔫头耷脑地爬了起来,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陈最那个混账,一想起来头又开始晕。
他离开了房间,在楼下撞见穿着奶白色脑子的陈默让他尬住了,记忆中他后半程完全没有收敛自己的声音,也许是做贼心虚,他总觉得陈默对自己也不像之前自然。
两人眼瞪眼的沉默了半天。
厉景棠抿了下发干的嘴唇:“有水吗?”
陈最点头,去给他接了杯水,递给他时害羞的都不好意思抬眼看他,搞得厉景棠也觉得别别扭扭的,只能在心里不停的骂陈最。
接过水,喝了个痛快。
陈最:“你要吃饭吗?我做了饭。”
厉景棠的确肚子饿,他放下水杯,尽量让自己自然一些:“你还会做饭,那我得尝尝。”
两人去到餐厅,桌上放着三菜一汤,瞧着清淡又营养,尤其是那排骨汤瞧着就好喝。
“不错啊。”
厉景棠没想到陈默还有这一口,他刚坐到椅子上又站了起来。
屁股被揍得好疼。
陈最:“你怎么了?”
厉景棠在这个他觉得像弟弟的人面前臊得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硬着头皮稳稳当当地坐了下去。
“没事啊。”
陈最就没在问。
厉景棠一边吃一边夸,倒不是夸张,是这菜味道的确不错。
“你这手艺,都能去开饭店了。”
傲天:【当然能了,在饭店买回来的呢,嘿嘿嘿~】
打包盒安静的被丢在垃圾桶里。
陈最看着他吃饭:“你在和大哥谈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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