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沉默下来,只有相同的愤怒和警惕在四人身上出现。
孟长青再次拿起茶杯:“有了这人偶,大师兄心里怕是再也放不下咱们几位师弟了。”
他看向流飞云,这个脾气最暴躁的:“那天大师兄还为了那人偶处罚过你,也不知那人偶还会不会记恨你,毕竟那天瞧他那样子,可是连状都是会告的。”
他叹了口气:“诶,不好相与啊,三师弟你以后可要躲避着点。”
流飞云哼了声:“这个人偶不能留。”
他这句话一出来其余三人神色大同小异,其实大家都一样,在等人开这个口,但他们自己是不会说出这句话的,这样事后可不好推卸责任啊。
孟长青甚至还说了句:“三师弟,你可不要太冲动。”
流飞云根本没听他说话,只问墨星辰:“他还做了什么?”
墨星辰闻言看向了羽鸿。
羽鸿警惕起来:“你看我作甚?”
他们四个都知道彼此对大师兄的心思,所以关系算不上好,平时不但针锋相对还背后使阴招,不过又因为彼此都知道彼此的心思,有时候又会一致对外。
只能说他们四人的关系微妙。
墨星辰想着陈最提出的那个要求,那个荒唐的,让人怀疑是不是吃错了药的要求,其实他后来仔细琢磨过。
“他让我看看你有没有——”
视线向下移动,被桌子遮挡住:“阳具。”
他这句话说出来就得到三张怔住的脸,大家的反应和他一开始果然都是一样的。
几息后,羽鸿红着脸,冷着声:“师兄莫要开玩笑!”
墨星辰可没有开这种玩笑的兴趣:“事实便是如此。”
羽鸿尴尬其他的人可不尴尬,流飞云更是心直口快:“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羽鸿还能没有不成?”
“够了!”
这次换羽鸿拍桌而起,整张桌子都被他拍碎,上面的杯具也成了真正的悲剧。
虽然他是暴怒,可另外三人的心思还在转着,墨星辰看向孟长青,他认为的聪明人应该能想到其中关窍。
孟长青也在思考,他觉得那个人偶做什么事都是有目的的。
或许羽鸿真的没有也不一定,但如果他没有,无论是先天身体缺陷还是后天造成的,在这场追逐大师兄的竞争中他都将失去参赛资格。
羽鸿:“天晚了,请诸位师兄离开吧。”
他被气的不轻,那张雌雄莫辨的脸蛋都红通通的,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孟长青看向墨星辰。
两个人对了一个眼色,便明白各自心中所想。
流飞云:“这个人偶真是下流,这样的人偶绝对不能容许他继续留在大师兄身边!”
孟长青:“小师弟不必如此暴怒,不过这人偶的要求实在有趣,倒让人升起了几分好奇。”
羽鸿察觉到他话风不对,眉头压下:“二师兄你是因为这人偶急的没了脑子不成,对方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咱们就在这儿随着他起舞,被一个人偶耍的团团转,岂不是好笑。”
孟长青:“诶——小师弟若是不缺,又为何如此急躁愤怒。”
流飞云闻言看向羽鸿的下半身,生出了几分好奇,后知后觉若是他没有岂不是少一个竞争对手。
羽鸿脸色冷的能结冰,瞪着一直在那慢条斯理搅弄风云的孟长青,手掌一抬,掌心中变多了一柄秋水长剑。
“二师兄,莫要逼我犯上。”
墨星辰:“那人偶瞧着机灵,这问题应该是有深意,小师弟不如就配合师兄们一下。”
羽鸿握剑的手一紧,没想到这么荒唐的事情居然连墨星辰都要参与,转念一想,他们应该是巴不得自己没有。
他猜透了这两人的心思,若是真动起手来,他自然是不敌。
流飞云是最后一个反应过来的 ,磨拳霍霍向羽鸿:“小师弟就劳烦你自证下吧。”
孟长青和墨星辰也离开了椅子,站起身后三人呈包围之势缓慢但带着强势的压迫向他走去,羽鸿作为入门最晚的小师弟,修为也是最末,即使他拼了命也难逃这三人之手。
墨星辰:“小师弟还是莫要闹出太大动静,让更多的人知道对谁都不好。”
羽鸿紧张羞愤的向后退去,眼前三个男人全部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将他越逼越紧,直到撞上墙壁无路可退。
最先动手的是流飞云,羽鸿下意识挣扎反抗,孟长青和墨星辰同时出手,一个布下隔音咒,一个和流飞云一同抓住羽鸿。
羽鸿那张美丽的雌雄莫辨的脸庞出现慌乱。
“你们,不要……”
——
傲天:【我最近觉得有点不对,虽然咱们不知道攻到底是谁但肯定不会是望千湫,为什么我感觉你一直在他这刷存在感?】
陈最:【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攻现在是未知,虽然我们可以把4个全撅了,但明明有3个不是,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陈最:【咱们是做任务又不是当免费的鸭。】
傲天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他们暗穿书局选中的人,岂能就这么让别人睡到!
陈最:【最后攻一定会确定的,在那之前我们先跟着望千湫,在他身边先把自己的实力提升上来,这样在面对揭晓的任务目标时,起码咱们在武力上不输。】
傲天听的直点头,有道理,非常有道理。
傲天觉得跟着这个宿主自己完全不用担心的,只管他有什么需要找自己提就行,至于其它的这个宿主都能安排好。
就喜欢和这样的宿主一起干活,给他提到自己最喜欢的宿主第二名。
傲天:【对,这样还能看着望千湫,不让别人和他接近。】
陈最:【哇,还有这一点,我都没想到。】
陈最:【你真聪明。】
傲天的笑没憋住:【嘿嘿也没有哈哈哈哈——】
傲天开心的把陈最提到了他最喜欢的宿主一点五名,偷偷给陈最加油,还差05你就是我最喜欢的宿主第一名了!
陈最抬眼从镜子里看向为他梳头的望千湫,正在把给他编的那几条小辫子拢起来,动作细致,神情专注。
仿佛自己是他手中的艺术品。
辫子扎好,望千湫又拿起一个个小配饰向陈最的头发别去,一点都没有不耐烦。
一切都弄好,望千湫向镜子看去。
不期然的和陈最撞上视线,他觉得自己从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温柔。
陈最忽然开口:“娘子。”
望千湫目露不解。
“哥哥好像我的娘子一样,在为我梳头。”
望千湫心想不是你张嘴就叫娘的时候了。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教他,但是他每日知道的东西却是越来越多。
或许自己真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他将陈最发尾的一个小铃铛扶正,从镜子里瞧着陈最,他觉得如果非要说,也应该是他更像夫君在装扮自己的娇妻。
“我今日要外出。”
“我要和哥哥一起去。”
望千湫猜到了他一定会这么说,所以今天给他打扮的格外华丽,金银玉饰,环佩琳琅,一朵人间富贵花。
望千湫的坐骑是一只通身雪白的凤凰,陈最看呆了好一会儿。
望千湫直接揽了他的腰将他抱了上去。
一声凤啼,他们就已经到了九层云上,出山门时护法大阵闪烁了下。
——
羽鸿的居处。
此刻人倒在地上,衣裳凌乱,甚至有被扯碎的布条被扔在地上。
腕上,腿上多了些红痕。
是被他三位师兄用力按住时留下的,此刻人偏着头将半张脸都藏在了身下的衣服里,另外半张脸被长发遮挡了些,但依旧可以看到屈辱的泪正无声落下。
而三位罪魁祸首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居然真的没有。
竟然真的没有。
对眼前的事实,三人都有些震惊,一时无言。
心中又难免高兴,更觉得好笑,他连那个东西都没有居然还惦记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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