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依旧是咬牙沉默。
就在这时他设定好时间的短信发了出去,茶几上姜默的手机亮起,陈最开口:“你的问号朋友又来骚扰你了,还是看一下吧。”
他说着,好似吃醋般手上用力。
姜默差点松开牙关。
陈最没给脑袋发晕的姜默拒绝的机会,拿过手机用姜默的指纹解了锁,这次发过来的是一张照片,一张很正经的照片。
姜默在手机解锁的那一刻吓到清醒了过来,慌张的看向手机上的照片。
是一张风景照,雪景,现在国内是夏季,所以大变态最近没骚扰自己是因为他在国外?
姜默在照片底部的栏杆上看到了半只手,从这个照片的视角来看,看样子像是大变态的手,这只手之所以会引起他的注意,是因为食指上也有个划痕,他把视线从照片抬起看向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位置,划痕的长短也完全一致,甚至这两只手都相像的让人难以分辨。
这让姜默生出疑惑。
陈最端详着姜默思索的脸,这时候你在想些什么?真是让人好奇,他还故意用那只手却戳了下照片:“你想去看雪吗?”
另一只手指转圈,提醒着姜默回神。
姜默紧抿的嘴唇再也撑不住,张开后急促的吸了一口气后才说道:“冬天就会下雪的。”
“有道理。”
“那要回复他吗?”
“不用。”
姜默暂时无法思考这两只手为什么这么像,就连伤口都一模一样的事情,他没想到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居然会对这种方式这么的……
陈总的手可比那个大变态的玩具厉害多了。
——
——
陈最抱住在他怀里轻抖的男人,咬着耳朵:“你好可爱。”
姜默只觉得这个夸赞让他羞耻,一个男人实在不适合用可爱两个字。
陈最很自然的留宿。
姜默像是一个抱枕般被他抱在怀里却是无心睡眠,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两只一模一样的手。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怎么能以为陈总是那个大变态,凑巧的事也不是没有,对,一定是巧合。
只是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再看什么都会成为证据线索。
——
办公室内
陈最听着秘书的汇报,修长手指转着钢笔,他和萧珩的事情马上就要告一段落,对方像是一条疯狗疯狂的想要从他身上撕咬下血肉。
没关系。
正好手底下有几个想要放弃的子公司产业,随着时代的变化,这几个产业的盈利已经赶不上需要操心的程度,而且说是盈利对他来说不过是苍蝇肉。
秘书:“顺利出手后,我们这边会立即把资金投入到新能源的工厂中。”
陈最点了点头,生意要可赚钱的做,投资要可有前景的产业投。
“萧珩那边的情况?”
秘书:“他为了跟我们这几个准备放弃的产业竞争,压价几乎抢走了所有的合作商,省去了咱们的违约金不说,他那边也是要大赔一笔的。”
钢笔在陈最手中停下,男人露出掌控一切的神情,萧珩肯定没想到自己会一下子放弃这么多公司产业,还是这种从上一辈就做,做了几十年的。
如果是原主肯定不会,但可惜,他不是原主,对这些没有旧情只认准胜利。
陈最:“他最好能识趣一点。”
不然……
傲天:【不然就让他天凉萧破!】
傲天:【哇!这句台词说出来真的好爽!】
——
“卷王这几天怎么都没加班?”
赵强打趣着姜默,他是姜默在公司的新邻居,人挺好的,姜默有什么不知道的他能想到的都会主动提醒,卷王也是他给姜默起的昵称,没什么恶意,纯敬佩他能做到能如此热爱工作。
现在是午休时间,姜默也放松下来,扯了下嘴角算是笑:“之前是我乱来。”
赵强感天谢地:“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干活就是要张弛有度,咱这可不叫摸鱼咱这叫劳逸结合,你看我为了劳逸结合买了个这个。”
他从桌子底下拿起一盒子:“最新的投影仪,想投哪投哪,怎么投都有面儿~”
他迫不及待的打开给姜默展示。
总体来说姜默在这里工作的感觉是比在之前的公司好的,当然这也是他没有像之前那么阴翳的原因。
回家的路上他收到了陈总的消息:【今晚要见客户,就不过去了。】
姜默对着这条消息傻笑。
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要回复才对:【好,您辛苦了。】
到门洞口时姜默先小心在外面咳嗽了声,灯亮起他转动眼珠确定没人后这才走了进去,心情愉快,爬楼梯的脚步都轻快。
一层楼,两层楼……
三层——阴影从上方投了下来,几乎快要将他遮挡,姜默缓慢僵硬地抬起头,就见在楼梯上方的平台,捂着严实的男人将路堵死,头顶的灯光落下来也什么都照不清,平白让他显得更加高大。
以仰视的角度去看大变态,有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陈最认为雇佣兵做久了的人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一点不正常,他就很喜欢看人类恐怖的表情,每一块面部肌肉都被牵扯,实在是生动的想要让人定格住留念。
他抬腿从台阶上迈下,身形矮下来的那瞬间身体轻微晃动,背着光,让人有一种被他一脚踩死的错觉。
姜默就向后退了一步。
他——怂了。
在和对方的一次次对峙中,在他一次次的失败中,在他的武力完全和对方不是一个等级的念头下,面对这样蓄势待发走过来如野兽般的男人时,人类的自我保护机制让他向后退开。
他们的影子在追逐。
外面起了风,犹如恶鬼在嚎叫,让此刻的氛围更加渗人,后退的姜默一脚踩空,身体失去了平衡人就向后倒去。
陈最反应迅速一步迈下两个台阶,长臂一伸抓住姜默甩起来的手臂往回一拽,让他没想到的是姜默顺着这个劲儿把另一只手也甩了过来,抓住了他的面罩。
紧贴着脸的面罩被扯开,从外圈出现微小的缝隙,让人想要窥探。
姜默再一次看到了希望,但在下一秒一切又恢复原状,面具贴合了回去,他眼里的光也暗了,他果然还是做不到。
陈最抓住姜默的手,眼里出现几分欣赏,虽然不确定姜默是故意以身涉险诱导自己,还是他的临时反应,无论是哪一种都值得夸奖,如果他当时跟自己混,也是一个雇佣兵的好苗子。
陈最把姜默按到墙壁上:“你真是越来越不乖了。”
掀开下半张脸的面罩就凶狠的亲了上去,姜默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挣扎,但熟悉的味道又让他怔住,大变态的亲吻是玫瑰花香气的,让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陈总的吻,陈总的唇,陈总指尖慢慢燃烧着的香烟。
一模一样的味道。
但是陈总抽的那种烟市面上并没有。
在他走神期间已经被陈最攻城略地,唇舌被尽情掠夺。
“他的吻技好?还是我的吻技好?”
陈最故意说这种话,把姜默的魂儿引回来。
姜默犹豫一秒后,狠狠咬破了陈最的嘴唇,趁着陈最吃痛期间一把把人推开,掏出兜里的小型电棍。
没办法,地铁连美工刀都带不了。
陈最小腿靠到身后台阶上,舌尖缓缓舔过流血的嘴唇,并不在意的样子。
姜默紧攥着着电棍对准着他,他笑了下,向下去的楼梯口那里移动,姜默就跟着他慢慢向另一边转。
他不认为自己能打过对方,现在的首要目的是保证自己的安全,还有就是……
他盯着陈最,试图看穿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陈总?
身形真的可以说完全一样,他的视线又落在对方露出的下半张脸上,很像。
“下次见。”
陈最留下这一句,转身下楼。
姜默靠在墙壁上,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心乱如麻,明明是两个最不该牵扯到一起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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