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因为发烧,体温过高脸都红红的,快要比身上的旗袍还艳了。
望了眼女仆陈的手没有说话。
就见女仆陈将蓬蓬的裙摆掀起,谢夫人的瞳孔一缩,戴了平时不怎么戴的隐形眼镜,所以视线并没有受影响。
真是一个风骚的女仆。
居然就直接穿着裙子,等打完针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不老实的女仆。
——
——
女仆陈握住了准备给谢夫人注射的针剂,谨慎的向扎针处靠近,可能是知道要被扎针了,即使是大人也是有点紧张害怕的。
谢夫人即将被注射的地方明显紧绷起来。
不过女仆陈还是很温柔的,他很喜欢谢夫人,所以不会让谢夫人受伤,也不会让谢夫人留下什么不愉快的记忆。
他缓慢的靠近。
先前注射的小针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再加上女仆陈刚刚那一阵的按摩,所以针剂扎进去的还是很顺利的。
谢夫人抿着唇,闷不吭声。
但仔细瞧那被黑丝包裹的长腿都在用力,忍耐着打针带来的不适感。
腿部肌肉把黑色丝袜撑得薄薄的,仿佛再用点力气就能把丝袜撑破,露出白皙的肉。
女仆陈停下。
看了眼谢夫人。
——
——
陈最靠近,视线落在谢清樾因为一直紧抿着所以格外红的唇上。
吻了上去。
温柔的,哄人的吻。
很轻易就哄得谢清樾张开了唇,由着他攻城略地。
陈最吻的花样百出,几乎把人给亲化,让谢清樾完全沉醉在和他接吻中,忽略了其它。
陈最一双黑漆漆的眼则是清明中透着隐忍和克制。
额头的青筋稍微明显了些。
毕竟在这个关头还要强忍着,但是谢清樾的安全为第一优先。
谢清樾偶然的一睁眼,发现陈最额头处的汗珠,以及那双强忍的眼睛。
心脏处传来一阵悸动。
被陈最珍视,好好爱着的感觉在此刻极其明显,让他觉得幸福。
抬手环上陈最,抱住他,一点点将他抱向自己。
陈最感受到谢清樾的积极配合,吻的更加卖力。
直到某一刻,两人接吻的动作一同停下。
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们还要亲密的人了。
两人同时看向对方。
下一秒,更加热烈的亲吻到一起。
——
——
女仆的裙摆上下飞扬着,看上去是那么的轻快,想来女仆此刻一定是很快乐的。
不知道是裙摆过蓬还是飞扬的速度过快,感觉裙摆荡起的影子都要连成一片,裙摆打在裙撑上更是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声响。
透过荡起的裙摆,偶尔可以窥探到一些美丽的景致。
那是雨水充沛的时节。
狂暴的雷霆一下下冲击着泉眼,积蓄的雨水都涌了出来,泥泞了不平整的小路。
雨不停歇。
雷不停歇。
女仆拎着裙摆躲进山洞,山洞里比外面要温暖温暖很多,山壁上也因为雨季浸出了水,打湿女仆。
女仆向山洞里去,路越来越窄。
几乎让女仆动弹不得。
女仆停下,适应了一会儿后缓慢的继续前行。
就这样一直到路的尽头。
把自己带来的礼物全部留在了这里。
——
陈最向谢清樾亲了过去,从脖颈亲到下巴再到嘴唇。
把环在自己背后的手亲的逐渐放松了力气。
谢清樾好一会儿视线才聚焦,瞧着戴着可爱发卡的陈最。
忽然咬住陈最。
陈最看过去,下一秒谢清樾的手掌按到他的胸口将他向后推去,陈最没有反抗,柔弱的一推就倒。
他的旗袍美人起身,站了起来,一双脚分开放在他身侧。
他抬手抚上谢清樾脚踝。
摩挲着。
“夫人。”
“是我刚刚伺候的不好,你要惩罚我吗?”
谢清樾抬起另一只脚,落在陈最的胸口,动作间,裙摆下的风景一览无余。
被扯坏的丝袜像是开当裤,藏着这样精致的旗袍下。
陈最一点没客气。
盯着瞧。
尤其是之前送给谢清樾的礼物,此刻因为他站起,礼物也溜出来不少,把那附近的黑色丝袜都变成了别的颜色。
瞧的人眼热。
谢清樾像是一个女王,被丝袜包裹的脚轻轻抬起陈最的下巴。
“撕破它。”
陈最偏头亲上他放在另一侧的小腿,一双眼却一直在谢清樾的脸上没移开。
“遵命。”
“我的夫人。”
丝袜被撕破时发出的声响刺激着神经,让两人的呼吸都加重。
好好的丝袜被陈最粗暴的撕的破破烂烂。
一段是黑色的丝袜,一段是白皙的皮肉。
谢清樾动了下腿,偏着头瞧了瞧,像是在检查他的女仆做出的成果。
“还不错。”
“该得到奖励。”
视线落在陈最蓬蓬着的裙摆上,系着白色的花边围裙。
很可爱。
脚移动了过去。
裙摆就被抬了上去。
——
陈最瞧着谢清樾。
真野。
真带劲。
感觉这样的谢清樾应该不会害怕两个陈最。
就见谢清樾优雅缓慢的坐了下来。
陈最眼睛微微眯起。
谢清樾抿着唇忍住,伸手捏住陈最的下巴:“对奖励要说什么?”
陈最轻笑声。
居然还想调教他。
有意思。
不过真的1是不在意这些小细节的,宠溺的咬住他的手。
“谢谢。”
“夫人。”
这么乖巧的陈最让谢清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他决定一定要好好奖赏陈最。
让他爽到叫主人。
——
——
谢清樾的爱好其实很多,别看他斯斯文文,其实他很喜欢户外运动。
最喜欢的一个项目就是骑马,他可谓是骑马的高手。
他喜欢在马背上骑乘的自由和刺激感。
此刻的他将这项技术完全运用。
红色的旗袍很适合骑马,坏掉的丝袜增添着野性。
谢清樾一时撒欢,垂眸瞧着陈最,欣赏着他表情的变化。
陈最注意到谢清樾一直在瞧着他,所以很宠溺的加重了脸上的表情,让对方得到满足。
不过谢清樾作为骑马的,还是比不过马。
逐渐累了。
甚至想休息一会儿。
但是马跑野了,可还不想休息。
别人是骑虎难下,现在谢清樾是骑马难下。
陈最抓住他的要,谢清樾那么结实的一个男人在他手里好像轻飘飘的。
可以被他随意的抛起来。
他掌控可和谢清樾掌控时完全不一样,而且陈最现在就是故意,虽然刚才表现的很乖,但现在他要让这个嘚瑟的家伙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主人。
谢清樾就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抛飞了。
想要求饶,可是陈最根本不给他说出一句完整话的机会。
这个坏蛋。
陈最坐了起来。
他觉得此刻穿着红色旗袍的谢清樾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花枝乱颤。
真漂亮。
还能更漂亮。
“陈……最……”
谢清樾的声音透着可怜。
陈最勾起唇角:“叫错了。”
谢清樾懵懵的看着他,叫错了?
坏家伙。
陈最在等待着那句主人。
谢清樾忽然环住他脖颈,整个人柔软的贴上去,冒着热气的叫了声。
“老公。”
绕是陈最都被这突然一声勾的一下子失了神。
全都给了谢清樾。
谢清樾松了口气,活过来了,不过这口气还没松完,他就清楚感受到陈最又……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上一篇:满级大佬直播古代求生
下一篇:是哑巴,那咋了?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