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下嘴角。
谢清樾是聪明人听得懂他的弦外之音,看了下手表:“你的时间用完了。”
“那谢总,关于新戏的角色问题……”
谢清樾扶了下镜框,浑身透露着精英的冷漠气质:“如果你想参演,欢迎你通过正规渠道投简历面试。”
梁宥京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谢总,陈最……”
不等他说完谢清樾直接打断了他:“如果网上有什么关于陈最不好的谣言传出来,我保证你会在这个圈子里彻底消失。”
谢清樾上前一步,上位者的气势充满压迫:“威胁,要选对对象。”
脚步错开,向他的SUV走去。
梁宥京拍戏时总想着出风头,不研究戏,和陈最也没碰撞出什么火花,于公于私换掉他都是必然的。
不但被拒绝更是被打脸的梁宥京攥紧了拳头。
——
谢清樾回到家时瞧着别墅亮着的灯光,心里升起一股暖流。
“谢总回来了,工作一天辛苦了。”
谢清樾发现陈最的嘴真的很甜,亲起来更甜。
两人吃过晚饭,洗漱完。
陈最拿出了工具:“谢总,为了给你准备女装,今晚我们量一下你的身体数据吧。”
其实谢清樾只需要把数据告诉陈最就可以。
他的衣服都是定制,再加上他平时也健身,对自己的身体数据还是了解的。
“好,麻烦你了。”
陈最拿起软尺:“那我们先量胸围。”
“麻烦谢总把上衣脱了,这样量的精准。”
他看向谢清樾,两个揣着贼心的人偏要装作恪守距离,然后找尽所有借口来接近。
谢清樾默了一瞬。
其实他明白在和陈最的交锋中自己一直是处于劣势的那个。
他并不安于这种现状。
他喜欢掌控权在自己手里,就算做,他也要选择——启程。
于是他张开手臂。
意思让陈最过来为他服务,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陈最上前。
从紧贴在喉结下方的第一粒扣子开始。
“谢总。”
“这很像是在拆礼物。”
“那你喜欢拆礼物吗?”
扣子已经只剩最后一颗,陈最抬起视线看向谢清樾:“我喜欢把礼物玩儿坏。”
衬衫被丢到了沙发上。
陈最重新拿起软尺,他站在谢清樾的正前方,从他抬起的手臂下把手伸过去,像是要将他拥抱入怀。
明显能感觉到谢清樾此刻的身体是故意紧绷着的,因为这样肌肉会更结实明显。
男人炫耀的小心思。
谢总也是不例外的。
软尺贴上皮肤从背后环过来,被陈最攥在手中一点点将谢清樾圈住。
呼吸可闻的距离。
软尺慢慢贴上那分色遮盖住,再勒紧。
谢清樾的呼吸明显重了些。
软尺滑了下来。
陈最苦恼:“圈不住啊。”
抬眼看向谢清樾。
一瞬间谢清樾就明白了他的小心思,所以谢清樾的耳朵变红了,虽然做过更过分的事,但这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说。
保持了沉默。
陈最没太为难他:“谢总,借用下这个来挂住软尺可以吗?”
手指戳上。
谢清樾抿了下唇才张开:“随你。”
现在这么平坦肯定是挂不住软尺的,需要陈最的再加工。
陈最两根食指正好用。
他还记得谢清樾在上次喝醉前可是不给碰的,现在他是清醒的。
谢清樾更加堕落了。
很快,软尺就有东西能在底下托住了,陈最把软尺紧贴在上面,勒住。
然后在本子上记录下数据。
量完上身的尺寸接下来就是要……
陈最轻轻摸了下谢清樾的裤子:“谢总,这样量不准。”
西裤被丢到沙发上。
但陈最还是不满意,作为一个专业的裁缝,他必须得到最精准的尺寸数据,才能做出最合身的衣服。
“谢总,这样也还不行。”
谢清樾这下子犹豫了,毕竟陈最的衣服穿的好好的,要是自己……就很尴尬。
“谢总,配合一下。”
“我们只是在量数据做衣服。”
谢清樾又不想认怂,会生出一种都是男人他怕什么的心态。
于是他顺了陈最的意。
陈最就那样在他面前,直白的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个遍。
这个时候,谢清樾身上的眼镜和袜子真是恰到好处。
他蹲下来为谢清樾量臀围。
“谢总平时喜欢放哪边?”说话时热气直往前扑,扑到
谢清樾垂着眸子,睫毛都快要贴上眼镜,这个视角看陈最很带劲。
他甚至有一种想要向前状一下的冲动。
“左边。”
于是陈最拿起来,放到左边接着量。
谢清樾的喉结滚动了下。
视线在自己的和陈最的嘴唇上来回移动,而在陈最的这番操作下。
放到左边的东西明显有了变化。
陈最站起绕去了谢清樾身后,谢清樾一下子紧张起来,眼珠向旁边转去,可是根本看不到陈最。
但是他能感受到陈最的视线。
直白又火热。
陈最这次是从后,把手从谢清樾的腰侧伸到前方,然后扯着软尺向后绕。
雪白的囤上多了一圈白底红标的软尺,软尺在陈最的手里逐渐收紧。
“谢总。”
谢清樾从鼻腔“嗯”了声。
其实每次陈最叫他谢总他都很受用,很爽。
有一种这个人可以被他掌控的感觉,但实际上陈最最会以下犯上。
比如此时此刻。
身后的人贴上来。
一手还在后边攥着勒紧的软尺,一手来到前方他的视线范围内,将软尺勾起来又放下,来回反复。
“能不能给我干一下?”
第105章
反复被勾起又放下的软尺把皮肤都弹红,看着很好欺负,逐渐带来一点细微的疼痛,可越是这样小谢就变得越加兴奋。
谢清樾英俊的五官呆滞住,震惊于自己听到的话。
他猛地回身,身体被紧紧圈住动弹不得,只把头扭了回去,唇擦过身后陈最的脸颊,变成一个突如其来的吻。
但现在的他已经无心在意这一点小小的暧昧。
“你说什么?”
要知道两人可一直是不直说的钓来钓去,陈最忽然一记直球着实是把他打懵了,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着。
脑袋已经下意识否定了陈最的提议。
作为一个有道德的人,他怎么能……或许他可以和别人的情人做这件事,但这个别人怎么都不应该是陆不言。
他们可是好兄弟,好朋友。
到现在这个地步自己已经很对不起不言了……
他的反应在陈最预料之中,墙不是一下子就能打破的,需要多撞几下才能彻底崩塌,然后和他一起沉沦。
他将下巴抵在谢清樾肩膀上,彻彻底底的将谢清樾环抱住。
“谢总不用这么震惊。”
他低声开口带着蛊惑的意味,将软尺从谢清樾的囤上松开,而后扯着软尺一端缓缓向那耀武扬威的上缠去。
谢清樾侧着头,眼神闪烁的瞧着他。
这叫他怎么能不震惊。
软尺缠好一圈,陈最瞧着上面的数字,打趣道:“小谢很强壮啊。”
谢清樾的视线被他吸引了过去,就见那双修长的,指节浮粉的手把软尺一圈圈的缠上去,将东西完全遮盖住,沦为他手里的玩具。
“谢总是觉得对不起陆不言。”
手将软尺勒紧,谢清樾的呼吸就也跟着收紧。
这个话题他认为实在是没有谈论的必要,因为对不起不言这件事就是事实,他比陈最更甚,陈最只是没有感情只和不言谈钱的情人,但是自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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