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早知道这样他签什么包养协议啊,他直接投资给他拍戏当老板得了。
“清樾。”
谢清樾重新摸起了打火机,等待着下文。
陆不言咬牙切齿:“你在剧组里给他点苦头吃。”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看他那样,就是欠收拾。”
“你不是拿他当白月光的替身,让他吃苦你不心疼?”
陆不言觉得他这话好笑:“一个替身有什么值得心疼的。”
谢清樾觑着陆不言,用力吸了一口烟再缓缓吐出,烟雾遮挡了他复杂的视线。
陆不言:“不过你也得帮我看住了,别让他给我戴绿帽子。”
谢清樾将烟送向烟灰缸,修长食指在烟杆上轻敲了下,烟灰簌簌掉落。
“放心,我一定帮你看住了。”
“不过,他病了你还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来会伤了他的心啊,一个对你有怨气的替身也不太好吧。”
陆不言听他这么一说也是,可他不可能刚把人赶走就颠颠再找上去,更何况他也不会照顾人,再说了接下来还有第二局。
他看向了谢清樾。
“清樾,反正你也不去下一场,你再帮我一次,就送个药。”
——
谢清樾拎着一袋药出现在陈最家的房门前。
是陆不言让他过来的。
他只是给陆不言帮忙,把药放下他就走。
抬手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他看到了一副完全预料之外的光景。
陈最赤着上身,只在腰间系着一条浴巾出现在门口,而且系的偏低,胯骨都要露出一半。
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净,水珠顺着他的胸肌滑落进腹肌的沟壑中,一些在这里干涸,留下湿亮的痕迹,一些则继续向下冲,一往无前的消失在浴巾上。
热腾腾的水汽和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他终于闻出是什么香味了。
是玫瑰花香。
第97章
水珠顺着陈最额前乌黑的发丝掉落,他的肤色泛着红不知是被洗澡的热气熏的还是本身在发烧,那双黑漆漆的锐利眼睛此刻也囤积了水色。
“谢总?”
鼻音很重。
谢清樾抬起手里的袋子:“不言让我过来送药给你。”
他想着在这里把药交给陈最自己就离开。
没想到的是陈最转身就回去了,之前穿着衣服的见面他就能看出来陈最的身材很好,视线落在陈最背上,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他觉得男人的背部是比腹肌更性感的部位。
现在门口只剩下了他,谢清樾犹豫了一瞬,没办法,他这药还没送到陈最手里不算是完成不言交给他的任务。
所以他只好进了门。
顺带手,关上了门。
门口多了一双薄底皮鞋,谢清樾拎着药转去了沙发,就见陈最有些迷迷糊糊的坐在沙发上,身体向后靠去。
虽然对方生病很可怜,但谢清樾第一感觉是肌肉线条这么一抻更加的漂亮,灯光把他身上的水珠晃得亮晶晶像是装饰的水晶。
如果戴上真的身体链一定会更加漂亮。
谢清樾收回视线,向四周看了看,把药放在茶几上后去卫生间洗了手,然后接了水回来。
“先把药吃了吧。”
仰着头,闭着眼的陈最对于他的话没有半点回应。
谢清樾等了几秒钟,弯腰把药从袋子里拿出来按照用法用量抠出药粒,一手药一手水来到陈最身前。
目光落在陈最颜色诱人的唇上。
那张唇微张着,因为感冒的原因暂时只能用嘴巴来获取更多的空气,以至于房间里他的呼吸声十分明显,再加上房子小,一声声喘息简直是落在谢清樾耳边。
烫人。
谢清樾捏起一粒药向陈最嘴巴送去。
指尖比白色的药片先碰到陈最的唇肉,是热的,热到谢清樾好像被烫到了似的手指颤了下,动作停下来。
陈最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好像完全不知道在发生着什么。
谢清樾的胸口明显起伏了下,这才继续把药片向陈最嘴里送去,这次他是用指腹把药片向前推,可还是无可避免的碰到陈最的嘴唇,药片被推过唇肉,碰到牙齿。
止步。
剩下的就需要陈最配合,用舌把药片卷进去。
但现在的陈最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持续性呼吸。
“陈最。”
“吃药。”
没有反应。
镜片后的眼睛盯着陈最看了会儿,在确定他是否真的病到这个程度,人看上去的确很难受,就连眉头都是拧起来的。
谢清樾没有办法,抵在药片上的手继续向里推去。
手指压过柔软的唇肉,蹭过坚硬的牙齿,沾染到口腔里的湿润,热气几乎从他皮肤的毛孔钻进了身体。
谢清樾面无表情的把药片推到了舌面上。
可能是药有些苦,推到舌头上没一会儿陈最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还试图用舌头把这个苦兮兮的东西推出去。
舌尖一抬,把手指顶了起来触碰到上颚。
谢清樾察觉到陈最要做什么后,手指加重了力气,把不老实的舌头按了回去。
指尖在舌面上轻点两下,仿佛在说:你乖。
手指离开,谢清樾拿起第二片药向陈最嘴里送去,一回生二回熟后,接着是最后一粒绿色的药粒,这粒药的外衣是甜的,沾染上唾液后迅速融化。
陈最也缓慢地睁开了眼睛,和谢清樾对上视线。
谢清樾一时间仿佛被定住。
陈最的舌头下意识的动了下,感觉到嘴里的药片以及手指,眉梢挑起,盯着谢清樾继续动着舌头去卷药片,结果就是舌头贴着手指缠啊绕。
药片时不时磕到牙齿,轻微的响。
让人的心跳不老实。
谢清樾很稳,瞧不出什么反应,把手指拿了出去,自然的把水杯递了过去。
陈最现在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最后谢清樾只好再把杯子送到他嘴边,陈最这才肯配合就着他的手喝水。
谢清樾更想自己的手里是酒,红酒。
就这样灌陈最嘴里,一定要洒出来一些才好。
伴随着喉结的起落,陈最把药吞咽了下去。
谢清樾转身放下水杯:“吃了药就好好休息。”
而他该离开了。
身后有了动静,还没等他离开沙发前,一具发热的结实身体就砸到了他身上,他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砸的一晃,陈最紧靠在他后背上,像是一只大型野兽赖着人撒娇般。
生病的陈最有一些任性。
谢清樾把脑袋偏了偏和肩膀上的脑袋拉开了些距离,犹豫了下后带着人向卧室去,放下陈最时又出现了意外,被对方带倒到床上,面对面的落入陈最的怀抱。
骤然面对面,鼻尖轻触。
谢清樾立即就要起身。
陈最却是手臂一伸环住他的腰把人抱住,紧接着把头埋进了他胸口上。
“别动。”
陈最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来,震动着他的胸腔,这是自他来到现在陈最第一次开口,充斥着命令意味的两个字。
谢清樾撑着想要起身的手暂时停止用力。
陈最环着谢清樾的手又加重了些力气,对方好像是这个世界上和自己的身体最为契合的抱枕,抱到怀里的那一刻他觉得十分舒服,让他不想松手。
对方的气味很香甜像是蛋糕上的奶油。
可他明明因为感冒鼻塞什么味道都闻不到才对,这个气味,这具身体在他身边让他觉得安心。
在洗澡之前他其实想睡觉来着,可是头很疼完全睡不着,所以他才爬起来去洗了个澡,但现在他觉得自己能睡得着了。
头又蹭了蹭,野兽开始打盹。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谢清樾始终一动没动,直到耳中陈最的呼吸开始变得绵长,他这才把腰上的手一点点拿开。
陈最的身体也缓缓向后平躺去,陷入熟睡之中。
谢清樾站了起来,扶了下镜框。
眼珠一转,视线从解开的浴巾移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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