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崖:……
完了,现在他也觉得像电子秤了。
礼尚往来,楚芃麦收了礼,打算回一份礼。他掏出品质比生子丹玉瓶略次,但也价值十几万的产后恢复丹玉瓶,清了清嗓子说。
“我祖奶奶是清朝水衣村寨女头领,和远征缅甸的江南贵公子傅恒相恋,对方送给她一个玉瓶做定情信物。现在,我将这个玉瓶转送给你。”
郑云崖:…………
……
五月,雨季初来临,纳西州开始进入水的世界。淅淅沥沥的雨连绵下了数日才停歇,农场里弥漫着一股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楚芃麦看完袁书艺送来的农场改造计划书,果断把引进造价昂贵的温室大棚和各类高科技设施划掉,选择性执行较为便宜的改造项目。
比如设置绿化带,种上黄泡、树莓、黑莓等低矮灌木浆果作为农场作物相对单一的补充。这些莓果类不追求产量和品质可以粗放管理,轻松就能结出数量足以满足游客的浆果。
就是味道有些难以保证……是酸是甜,完全看老天爷的脸色。但是没关系,酸的话请去旁边吃神秘果。
趁着雨后泥土湿软,栅栏边已挖出不少沟壑,请来的工人将一颗颗买来的灌木栽种下去。
袁书艺正在做监工,忍不住吐槽:“老板我写了那么多页,你怎么就只看上这一条。”
楚芃麦叼着根奶味棒棒糖,含糊地说:“因为便宜啊,长得还快,很快就能替代一部分柠檬百香果,能有效降低神秘果项目的成本。我穷,我只能选这个。”
袁书艺哀怨盯着楚芃麦手腕上的表。江诗丹顿中古表,老板怎么有脸说他穷!
“而且我也不只是看上这一条。你还有一条建议我觉得也挺不错。”楚芃麦补充说。
袁书艺一脸期待:“什么?”
楚芃麦嘬棒棒糖:“低矮灌木用黄泡、树莓、黑莓。高大乔木栽种文定果,也就是南美假樱桃,可以制造出高低错落的景观。嗯,文定果树应该过几天就送来了。”
袁书艺大失所望:……
袁书艺痛心疾首:“老板,大棚呢?”
楚芃麦心虚地说:“明天工人就来修大棚。我不懂这些,你到时候看着点,别让他们偷工减料。”
奋斗批袁书艺又行了,期待地问:“什么大棚?连栋智能阳光板温室吗?”
楚芃麦拿着棒棒糖:“三千块一亩带沟渠的简易拱棚。”
袁书艺:……
“老板,你真抠门。”
楚芃麦骄傲地说:“谢谢夸奖,我一直很节俭。”
在系统面板上,他的财富已突破200万大关,但手上现金实际也就几十万。有过因家人生病而返贫的经历,他可不会轻易花掉这保底的几十万。
简易拱棚六万就能全搞定。智能温室便宜的一亩十六万、顶配一亩三十多万,一共就要320万到700万。他哪有那么多钱?除非去卖身。
系统在他脑海里幽幽地说:“你还可以做进阶任务,给影响力超过60且无法拥有子嗣的大人物生一个娃,就有两千万。”
拥有健忘症的楚芃麦都快忘记掉这个任务了。他和袁书艺告别,离开栅栏边,走到角落里撇撇嘴:“那不就是卖身?我才不卖,我的身体可宝贵了,无价!”
反正离任务最终期限还有七八个多月,他也不着急。把明天的烦恼交给明天,尽情享受今天的快乐。
当然,系统的羊毛还是要薅的。
楚芃麦丝毫不遮掩自己的目的:“你那个支线任务怎么到九就结束了?继续呀。你都被我从初级系统刷成中级系统,奖励是不是该丰富一点?比如给我点生子丹?”
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系统气到发抖:“你还好意思说?你一个娃都没生,我是一点积分没赚到,之前攒的库存还全赔进去。”
“这中级系统,不做也罢!”
再也没有比它积分更低的中级系统了,呜呜呜。
楚芃麦狡辩:“那你岂不是应该布置更多的任务,诱骗我生娃吗?”
“好啊,任务给你,就怕你不想做。”系统气笑了,给他开了张空头支票。
支线任务(循环):没有孩子的人生是不完美的,是充满遗憾的,快诞下爱的结晶,为影响力指数超过60、子嗣艰难的大人物延续一个后代吧!
任务奖励:基础生子丹*2
系统福利:无
任务限时:无(支线任务都是纯福利哦)
看完任务说明,楚芃麦嘟囔:“这不和进阶任务一个样?我进阶任务都不做,做这个。”
系统笑意真切不少:“反正我任务给你了,你不做是你的事,怪不得我。”
切~楚芃麦白了系统一眼,从角落里出来走向鸡舍,打算放生三只红原鸡。再不放生,他怕别人举报他监禁保护动物。
这三只鸡也偷偷喝了古怪的水,精明不少,有些难抓。它们一看楚芃麦拿着网兜,就逃出鸡圈在农场里东躲西藏,可把楚芃麦折腾得够呛。
摘草莓的游客抬头看到这一幕,不禁推搡同伴:“快看,帅哥老板在追鸡。这是水衣族的什么习俗吗?还是农场的表演活动。”
戴着帽子的同伴抬头,犹豫地说:“可能单纯就是圈里的鸡跑了而已。”
草坪上的游客A:“快看!帅哥老板正在和公鸡菜鸡互啄。”
农场门口的游客B和C赞叹:“这鸡好厉害,飞那么高,耍得帅哥老板团团转。”
越来越多的游客过来凑热闹,围观楚芃麦抓鸡。
即使现在是旅游淡季,农场也有那么几十名游客。他们的围观给楚芃麦带来极大的帮助,为逃窜的鸡制造出重重阻碍。
其中一只鸡从一个大妈身边飞过,把大妈吓了一跳。但大妈早年在农村生活的本能还在,下意识地伸手,矫健地抓住鸡翅膀,把鸡逮住了。
满头大汗的楚芃麦赶忙跑过来,把鸡装进笼子里:“谢谢,太感谢了,今天给您免门票。”
免门票?大妈们眼睛亮了起来,纷纷加入逮鸡行动之中,没多久就把剩下的两只鸡也逮捕归案了。
拎着笼子里的三只鸡,楚芃麦擦擦额头上的汗,骑上小电瓶开往泼水节采花的坝子里。
顺着坝子的小路上猫猫头山,他又走了近一个小时,把笼子里的鸡放出来:“走吧,回你们该去的野外,可别再掉陷阱里。”
“也求求你别害我,我不想因为监禁保护动物进局子。”
然而不幸的是,这三只鸡就要害他。
第二天,楚芃麦又在农场的芭蕉树上看到这三只鸡,还在鸡圈里摸出两枚蛋。
捏着鸡蛋,楚芃麦神情呆滞:“怎么办?让它们留在这孵蛋吗?”
旁边打扫卫生的阿罕大叔一听到“蛋”字,就凑过来拿起蛋对着太阳一照:“那俩不下蛋的母鸡终于下蛋了呀?让我看看。嘿,刚好够炒一盘菜。”
楚芃麦:!!!
“叔,这蛋可不能随便吃,保护动物的蛋要交给林业局孵化的。”
“孵什么孵?这是白蛋,根本没受精,给林业局也是炒一盘菜。”说着,阿罕大叔就拿着蛋乐呵呵地走了。
楚芃麦:???
“这公鸡不中用啊!天天见它踩老婆的背,竟然生下来的都是没受精的蛋。难怪它只有两个老婆,连孩子都没有,可能是有点毛病吧。”
这是对它鸡格的侮辱!芭蕉树上的公鸡听到楚芃麦的话,小豆眼隐隐透出一股耻辱的意味,自卑地躲进鸡圈深处,只想单独静一静。
呜呜呜,两脚兽说得没错,它不中用啊!
楚芃麦用手机录下红原鸡自由进出鸡圈和农场的视频,镜头哭诉:“专家,不是我不想放生,是它们非要回来。我也不想这样,可怪不得我。”
假哭完毕,楚芃麦拍了拍胸口,保存视频:“这下好了,要是有人举报,我也算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了。”
拿着相机录下全部的郑云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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