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个爽后,他笑吟吟地说,“都忘了,还没有照顾这里呢。”
凯尔特斯抽出手,捧住他的脸颊,迫使对方直视自己。
而后双唇紧紧相贴,易感期格外火热的舌尖探入湿润口腔里。
难解难分之际,一只手滑入裙里。
不知不觉沉溺的简程倏然睁目。
凯尔特斯提前握住他的双腕,笑得恣肆,“乖,我帮你把东西找出来而已,别激动。”
放他的屁。
“医生已经拿过了。”他咬牙切齿说。
“哦?”面容昳丽的少年顿时露出不太开心的表情,“那次体检吗?还挺聪明嘛,医生怎么拿的?像我这样?用手?”
脑中警铃大作,他身体绷硬如石,往上挪动,“是,是镊子。”
少年轻皱眉头,“好宝宝,别缩了,这样等会你才不会那么受罪。”
夜雨淋窗,淅淅沥沥,越下越大。
关闭的门户,开了条间隙,只是还不容人。
真愁人啊。
简程眼角泛着泪光,唇抖断续说道,“我……草你的,你要是敢,我……杀了你,我绝对杀了你!”
“乖,都被我标记几次了,”凯尔特斯疏懒说道。
从裙中抽出,他舔舔水润的手指,“宝宝,怎么这里也这么香。”
说得简程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叹了口气,一副既然没法对抗,不如好好享受的模样,“凯尔特斯,我很好奇,你到底喜欢谁?”
“那还用说吗?我喜欢的人只有,”说到一半,他从窗子里看到倒影,瞳孔顿时一缩。
简程见状立刻圈住他的脖颈,双腿也绞上他的腰。
“你。”凯尔特斯后颈一痛。
碧绿色的眼里闪过一丝什么,最后吻了吻他的唇角,迟缓地叹了一声,“啊~真是败给你了。”
然后就药效发作倒下了。
轰隆隆,外面一闪而过的雷霆照亮了一张雪□□致的脸庞。
温可手里细针闪动银光,身体微微一摇,他精神很差。
“小程哥哥。”
简费力把凯尔特斯推到一边,扶住他,看到他手腕的鲜红伤口。
“你怎么样?”
温可摇头,“我没事。”
“他呢?”
简程心情复杂,既有庆幸,又有这逼主角A到底在搞毛的郁闷。
“他没事,只是麻醉剂而已。”
“真没想到他竟然易感期,小程哥哥可以开一下窗户吗?”
简程立刻爬起来,去把窗户打开,充满湿气的雨水冲淡了房间内的信息素气味。
温可表情好不少,“我把他弄走。”
简程胡乱点头,“他可能就是易感期认不清人了,你不要误会我们。”
“我当然不会误会,我相信小程哥哥的。”
简程吐了口气,看着温可把凯尔特斯扛在肩膀上,吃力的拖向门口。
万一凯尔特斯中途醒来怎么办?
那不是更好了。
可他想方才缠绵悱恻的亲吻,被抚摸的大腿,手指侵入的生殖腔。
这还能算是双洁文的男主吗?他迟疑。
丢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回床上躺了一会,想等恢复力气,收拾桌子,洗个澡,睡觉,
可被标记的适倦升起,他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
雷蒙德单独躺在床上,心中莫名烦闷,越想越觉得温可和凯尔特斯两个人不对。
金主,越来越陌生了。
只有球场片刻的眼神交汇。
他只能回味相遇时那段时间的甜蜜温存,就连鞭打和指责也蒙上了一层梦幻粉红的色彩。
闭上眼睛正准备睡觉,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他起来后从监视器看外面温可拖着凯尔特斯离开。
他心中起疑,等他们走过去后朝着来时的方向过去。
金主房门虚掩,里面有一股金主特殊的水香和红酒信息素融合甜蜜的香气……
明知道不应该逾越规矩,可他还是不由自主伸手推开门。
房间里亮着柔和的灯光。
凌乱床铺上的黑发少年睡得正香。
看清着装后,他呼吸一窒,头脑一瞬间是空白的。
他的金主被标记了。
就在这张床上,被别的Alpha。
雷蒙德浑身的细胞都沸腾叫嚣着。
呼吸越来越急促,钢铁般的拳头握紧,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他高大的身躯静默走过去,挡住雨水的侵袭,低头看向少年。
黑色发梢贴在玉色的颈侧,衬得肌肤柔暖。
沉睡容颜褪去白日的鲜活朝气,像栖息的妖精,唇瓣被亲得红润,微微张启,在寂静中几乎能听见那细微的、令人心尖发痒的气流声。
裙摆因睡姿微微卷起,堆叠在线条流畅的膝弯之上,勾勒出少年独有的、介于青涩与修长之间的腿线。
精巧的蕾丝花边包裹着他又长又直的腿部,非但没有抹去那份属于少年的干净骨骼感,反而奇异地放大了某种纯净的诱惑。
雷蒙德的目光贪婪地描摹,渴望如藤蔓在心底疯长,当看到大腿内侧暧昧的咬痕……名为理智的神经断了。
什么克制、恩情、规矩都轰然倒塌。
他伸手抄住少年轻巧的头颅,用带着粗粝茧子的拇指摩擦他细腻光滑的脸颊。
少年不适躲避,于是他变本加厉,手指大力揉捏刚被蹂躏过的嘴唇,眼睫颤抖着,眼还没完全睁开,就被堵住了嘴。
“唔……”
粗野的舌头几乎瞬间就抵入了喉腔里,被刺激难受的简程张眸看到雷蒙德。
脑袋还有点晕乎茫然。
他在做春梦吗?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颌,透明的丝线,落在脖颈,他的一条腿被握住打开,手掌贴在咬破的皮肤上。
他清醒了。
被吻得空气稀薄,呼吸困难。
感觉快死了的前一秒才被放开。
简程大口呼吸着,今晚一连串的事,让他怒气横生,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不是告诉你不许碰我吗?你耳朵聋吗?”
这种伤害程度对雷蒙德来说简直不痛不痒。还没他现在内心痛苦的千分之一。
“你被标记了。”他拇指按在腿侧。
手掌抚摸他脖颈后的牙印,“还有这里。”
“那又如何,和你没关系吧。”
“有关系,我是你的情人,我给你口过,你很爽,他能让你这么爽吗?”他沉声说,紧紧抓着自己唯一的筹码,逼问着身下的少年。
简程:……
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吗?
“是你自己主动的,”简程也很叫屈,“我承认之前是对你做了点超越界限的事,但你也应该清楚,我只是出于需求而已。”
这些话让雷蒙德内心吹满凉风。
他只是个排遣寂寞的代替品,当正主出现自然会被扔到一边去。
空气里残留的红酒味信息素如此优良,如此让Omega喜爱。
“我比他厉害,我会证明给你看。”
既然得不到金主的爱,那就让金主离不开他的身体。
托他身经百战的老师,克里姆斯的悉心教导,他抚摸亲吻的技巧非常熟稔。
雷蒙德跪在两边,手指划过简程紧绷的后腰线,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唇贴上对方汗湿的颈窝,舌尖轻舔。
简程气息变得紊乱,推拒的手掌渐渐失了力道,膝弯不经意地蹭着床单,蹭出沙沙的轻响。
每一寸肌肤的相触都像点燃一簇火苗。
他大开的衣襟,暖色的皮肤上耸动着刺猬般的灰色头颅。
低沉喘息与压抑闷哼交织,简程指节深陷对方臂膀的肌肉,意志被一寸寸瓦解。
这种手段,十个凯尔特斯也比不上……
他慢慢哼出哭腔,眼睫湿润得泛着水痕。
爱欲面前,人人平等。
雷蒙德闻着肌肤下红酒味的信息素,嫉妒让他的心酸成一串坏掉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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